良不威端坐在龙座之上,一双眼睛也是凛凛地看着站在台下,那权倾朝野的琼泽丞相,招方林。
在这种情况下,良不威却是将这个矛头转给了招方林,这一手段,着实让那丞相愣了一愣,然后有些唐突的朝着上方龙座回答道:“君上恕罪,这等大事,岂是我等可以揣测,关于十七皇子遇刺一事,老臣实在无法多言,一切还是全凭君上做主吧。”
看着招方林这般模样,良不威的眼睛不留痕迹的闪烁了一下,然后说道:“丞相此言差矣!丞相作为两朝元老,当年跟随先皇走马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在这琼泽王朝之中,难道还有你不敢过问之事吗?丞相莫要谦虚,直说无妨!”
听着良不威那洪洪之音,招方林的眉头也是皱了一下,任谁都是能够从中听出良不威话中暗含的意思,今天被后者端在朝堂之上,即便是以招方林的老谋深算,也还是有所意外,思考了一会儿,招方林这才施礼对道:“君上,老臣自追随先皇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为了琼泽的发展而鞠躬尽瘁,老臣也不是那种虚伪之人,我所做的一切不说有功劳,但苦劳也还是有的,君上不要听信某些小人所言,而失去对老臣的信任啊!若是如此,老臣真是下至九泉也不瞑目啊!”
瞧得招方林一副疾世愤俗,奔走呼告的样子,陆辰的心里早已将其骂了不知多少遍,这等作态,整个琼泽,怕也只有他招方林一人能够做出吧,还不虚伪?请问,这世上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
不过,心里有万般冷眼,陆辰却是不能表露出来,毕竟,自己现在可是刺杀十七皇子的重要嫌犯,这朝堂上,哪还有他发言的地方!
龙座之上,看着招方林声泪俱下的模样,以良不威一朝皇帝的身份,其嘴角也是禁不住抽搐了一下下,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丞相莫要多想,朕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丞相的功劳,朕一直都记得,绝对没有说不信任丞相这一说法,只不过,这件事,还是要丞相帮助朕拿一下主意,仅此而已!”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良不威的心里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在陆辰看来,怕是没有对这招方林有所好意。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
良不威话音一落,那招方林也是面色一笑,对着良不威施礼说道:“老臣即便身死,但今日有君上此话,也算死得其所,死可瞑目了!”
清了清嗓子,招方林这才将话题转移到陆辰的身上。
目光扫了一眼大殿中心的陆辰,那招方林的眼神有些阴翳,然后向良不威说道:“依老臣看,陆辰此子虽为楚天上宗的弟子,但他谋害十七皇子这一事实却是存在,并不能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顾忌!臣下认为,必要时候,可先斩后奏!”
招方林目光灼灼的看着良不威,不顾后者那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面容,自顾自的说道。
“那丞相的意思是?”
“将此子格杀于琼泽,也算是给灵华王朝一个交代,这样一来,也可以保持两国正常的邦交,至于楚天上宗方面,臣下认为,以君上和楚天上宗的关系,上宗也不会因为一个弟子而对我琼泽有所怪罪!”
招方林似笑非笑的看着陆辰,对着良不威,便是滔滔不绝的说道,言语之间,丝毫没有给陆辰留下生的活路。
听着招方林处处针对自己的言论,大殿中央,陆辰的心里早已是怒火翻滚,如果可以,陆辰相信,给自己一个机会,这老匹夫,一定不会让他好过,怎么说也得让他伤筋动骨的百天!
不过,话说到这个地步,陆辰的何去何从,还是要取决于那龙座之上的琼泽君王。
就在大殿气氛有些微妙的时候,一直站在一旁,身为当事人的十七皇子,此刻也是说道:“陆辰此子派人刺杀本皇子,罪大恶极,尽管他是楚天上宗的弟子,也不能例外,况且,远在万里之外的父皇听闻我遇刺一事,极为震怒,还请君上能够给予我灵华一个好的解释!不然...”
伯子安的话没有说完,但任谁都是知道此言背后的意思:今日若是不给他一个好的解释,灵华方面可能会发兵琼泽!
这等利害关系,就这样摆在良不威的面前,只待良不威做出一个选择。
听到伯子安所言,出奇的,良不威并没有沉默,而是龙目一瞪,怒拍龙座而起,站在琼台之上,对着伯子安便是怒然喝道:“哼!你这什么意思?是要威胁朕吗?”
良不威气势外放,一股君王之威严毫不内敛的释放开来,顿时,大殿之内,气氛紧绷。而一股独属于良不威王者境强者的威压,也是向着伯子安倾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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