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我可以把她拿走吗?”小艾将旗袍整理好,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一下被问懵了圈,自家店的财产并不属于我,里面的东西自然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此屋隐藏的如此隐秘,至少有几十年没有人出入过,旗袍的存在更是鲜为人知了。
我见小艾如此喜爱,又不好拒绝她,只有暂且先替老张收下来,等他精神好过些再将这些告诉他,无论如何我也要替她买下来,我的想法很骨感,看起来十分简单,但是刚才我给他了几击重拳,如果不是众人拦着,后果不堪设想,他即使是个神经病,这些失尊失态的场景,也应该很难忘记。
小艾将旗袍抱在怀中,笑颜逐开,眼睛透露出无比的喜悦,她把头凑上来亲了亲我的脸颊,羞涩的说:“谢谢小易!”
我心里一阵波澜,不知道此事做的对错否,暂且先不将此事搁着,等我完成木匣之约的时候在找老张谈谈,那时候离现在肯定有很多时间缓冲,希望他不要记着上午的仇。
四周的灰尘依旧密集,在灯光的照样下随性的翻滚着,我见这里空气不流通,仔细的观摩了四周的墙壁,除了脱落的墙纸和密集的蜘蛛网,我还发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说出来我连自己都不相信。
这间房竟然没有窗和卫生间,处于三楼的位置,本身四周的建筑材料都是水泥和钢筋,只有那扇门是唯一的出口,空气流通自然成了障碍,即使憋不死人,也会令人有一种身处监狱的既视感,从里面的家具和书籍位置的摆放就可以推断出,这地方的主人常年居住于此,但此时落得如此破败,莫非中途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八十年代一场凶杀案,一个叫阿兰的人无情的杀害了旅店的所有的房客,欲要跳崖自杀,但却没死成,之后一直关在精神病院里,一下就是三十多年,也有可能在四十年前,于家老爷亲手杀害了自己的儿媳李画晚,之后自己也死于非命,儿子不堪羞辱,也跳崖自杀,这里的旗袍可以证明,这极有可能是李画晚的房间。
也不可能,当时李画晚怀了于怜甄,一个准妈妈不可能生活在这样的房间里,除此之外,唯独八十年代这里有过动态,但绝不能说九十年代,二十一世纪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阿三称十年前这里有过歌声,他吓的匆忙逃走,这些也不能空穴来风,鬼神之类的也该有个说法。
很乱很乱,就像女人起床缠绕在一起的发梢,每一个细节都在我脑子穿插,但就是连不到一起,我不是福尔摩斯,也没有柯南一样的脑子,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没办法为这些谜团对上一个合理的答案。
这鬼地方被我翻了个底朝天,包括那恶心的床单我也一并掀开,里面立刻涌出来黑色的昆虫,在灯光的照样下慌忙逃窜,但可惜并没有什么线索。
我有点失落,只是单单找到一件旗袍而已,这东西对我打开木匣没有任何的帮助,索性小艾十分喜欢,也不算落得一场空,我和小艾一并走出房间,外面的光线极为刺眼,就像一根针刺向我的瞳孔,竟有些生疼。空气重新清洗了一遍我的肺叶,精神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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