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绪抛锚了半秒,竟然还天真的以为是不是幻觉,玉罕的双手在颤抖,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张骷髅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愣着干什么?快跑啊!”阿兰突然大吼到。
我抓起玉罕就往甬道里逃,那蜘蛛咆哮了一声,从后头喷出无数的绿液,疯狂的从后头追来。
两边的甬道依旧漆黑,仅凭手电根本驱散不了四周的黑暗,蜘蛛的尖脚踩在青砖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不停的扰乱着我大脑神经,脑子一阵细微的胀痛,眼前开始模糊,差点扑倒在前面。
准确的说,并不是那脚步声,而是那蜘蛛的嘴里发出一些特殊的音波。
“大哥,捂住耳朵,那声音有问题!”
我连忙照做,疯狂的和玉罕在甬道内逃命,就在刚刚两分钟前,我和玉罕从棺材内出来寻找出口,不料又回到了那鬼地方,正印证了我不好的预感,果然有个怪物在这等着我们,但是,我明明一直往前走了很远很远,怎么会又回到了原地?
突然,远处的甬道口窜出了一个白色的光点,我大喜过望,猜想准是这里的出口,脚步几乎都飞了起来,根本顾不上前头有什么东西挡道。
那蜘蛛在后头穷追不舍,不停的发出凄厉的哀吼,嘴里吐着白色的细丝。那细丝很粘稠,粘在手上一时间张不开,我立刻用军服挡在头上,以免喷到脸上看不到视野,到时候别说逃命了,准是一头撞在青砖上自杀,玉罕照着我的样子把外衣脱下,只留一件内衣在上身,因为汗湿的缘故,内衣里的东西剧烈的跳动,我连忙红着脸,尽量不往她身上看。
因为那凄厉的哀吼,传入耳里就像在大脑刻刀子,疼得说不出话,就在刚才脱军服的双手没捂住双耳,那声音乘机窜入了耳中,一时间连眼前的视野都变得模糊了。
“振作一点啊,那鬼东西就快追上来了!”阿兰催促道。
“你他娘的说话不腰疼,有种你来跑跑试试!”我将心中不满都发泄出来,“这鬼地方又是尸蛊又是变异蜘蛛的,是不是还要来个远古生物,直接把整座山都给吃了!”
“你可得注意,你两次进入那光点,都是在绕圈子,我猜想啊,你应该深陷某个陷阱中,这种陷阱能使人置幻,不停的在原地绕圈子,而这些怪物不过是你自己脑子里幻想出来的,仔细想想,刚才在阴兵那里你乱碰了什么,那把青铜刀?还是你一直都没醒,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瀑布底下……”
阿兰说完,那蜘蛛在后头又喷出了一团绿汁,我巧妙躲过,只沾了一点在衣服上,被碰到的地方立刻发出“滋啦”的响声,立刻被腐蚀下去,那青砖也露出一个大洞,里面黑漆漆的岩层并没有任何暗道。
“还做梦,命都快没了!”我大声抱怨这阿兰,跟着玉罕往那光点私奔,管他娘的是什么,暂且先跑到再说,倘若还是那个墓室,只能坐以待毙了,与其累晕后死去,我更喜欢前者的做法。
“大哥,你那手雷还有不?刚才不是留了两个在口袋?”阿兰突然提醒倒,我摸了摸口袋,手一离耳,我的脑子就疼痛,连忙又重新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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