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恒四处流浪,从了我好日子就开始了!”
顾凡双还真没想到,如此开化的东秦,在国学馆里竟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有背景没背景连住的地方都有所差别,竟让读书文人被高人一等者如此奚落。
“凡双过惯了这日子,过好日子是会生病的。”
“生病?”张闲逸奸笑道,“那让我给你先看看,暖一暖就不怕了!”说着他便要扑过去,可是就在这时,他忽然:“哎呦”一声,回头一看,露出惊异之色,当即还没说什么便倒地不起。
“你没事吧?”
“方函?真亏你来的及时。”
方函是顾凡双四等房的室友,他低头看了一眼张闲逸,方道,“我也是正巧路过,这一等房的人我们惹不起,若是他找起麻烦来,我们怕是要倒霉!”
“那你还救我?“
”总不能看着你不管吧!”
顾凡双看着方函,心中惊异此人心机无双啊!这出手相助看似的这么不经意,实则怕是早有先机,他这手里的棒子可像是随便能在院子里找到的,加上顾凡双呆在这地方,若是没人指引,这张闲逸怕是也找不过来。
这第二天一大早,一等房的人就闹翻了天,张闲逸带着人抄到了四等房来,就是为了算昨儿夜里的旧账。
“方函,你敢打我……我今儿非报这个仇不可!”张闲逸气急败坏,几个人把方函按到在地,一点也不让他动。
“你敢?你做的无耻之事,谁见了都会揍你一顿!”
顾凡双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他们,他在看……
“我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你小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兄弟们给我揍,打死算我的!”
“好嘞!”
几个人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方函拼命的想要反抗,不停的挣扎,却几次又被这群给按了下去,碗大的拳头砸在方函的脸上,鼻子眼睛鲜血一起流。
张闲逸看着方函,又看了看顾凡双,此事他料准了顾凡双不敢张扬,馆长可是等着机会要赶他走呢,若是昨儿的事儿爆出来,那顾凡双不仅丢自己的人,还丢穆之恒的人,他不会说一个字。
顾凡双看着他们,依旧一动不动,他确实如张闲逸说的,他不会出手的,为了穆之恒他也只会站在一旁,看方函挨打。
“你这点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一面做着两面三刀的事儿……一面背后偷袭?你是想向谁邀功啊!”他抬头看了一眼顾凡双,那顾凡双双眼隐含的杀气,他俯视着自己一双眼睛像看穿了一切,吓的他浑身打着冷颤,他当即低下头去。
“我就是路见不平,你欺负我们四等房的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欺负?今儿我就欺负了,你说你们四等房的人,没权没势竟还跑来这国学馆,想要一朝龙门身价百倍,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那我到要问问,张公子有几斤几两?”顾凡双开口言道。
众人一阵错愕,方函轻声道,“顾兄不必出言,免的惹上这帮人的晦气,我一个人挺的住。”
顾凡双轻笑着蹲下来,查看方函身上的伤,低声道:“没伤了筋骨,就是损了皮肉,养几天就好。”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把昨儿的事儿说出去,你放心!”方函忍着疼道。
“你们看看,这二人到真是有点意思啊!”张闲逸冷声怪叫道。
“他们二人住在一处,莫不是不清不楚吧!否则方函这小子哪儿来的胆量这么帮他!”
顾凡双看着这一群人,当真是侮辱了国学馆这种地方,“张公子,我看你还是就此打住,此事你我心照不宣,听闻张大人与穆兄有朋友之义,若是昨儿的事儿有一星半点儿从穆兄的口中,传到大人的耳朵里,不知会不会责怪张兄啊!”
“算你厉害,拿我父亲压我,可你记住了,这里是国学馆有本事你一辈子都能让穆之恒护着你!”
“能让穆之恒护我,也是我的本事,不是吗?”
“顾公子,穆先生等你用早膳,您还是快过去吧……他昨儿夜里那步棋可是想了一夜都没合眼。”别院的官事先生,特意来请顾凡双,可是一到这就瞧出了这当子事儿,赶忙跳出来解围。
“我的棋,若是他一夜就想出来,那算我没本事。”
他回身瞧着方函,觉得此人甚是有趣,想要爬上来,他自己要攀附些东西,方函心高瞧不上张闲逸,因为他有更大的野心,此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