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发生的事儿令宇文拓十分气愤,他断定这方涵一定是受了他人指使,宫中被再也压抑不住的巨大紧张和压迫的气氛所笼罩。
上官谨带着人在宇文拓休息的太和殿外等候,殿外的人异常紧张,他受宇文拓召见,等在殿外,听闻今儿早朝的事儿宇文绮是大发脾气,扬言甚是要同宇文翊说个明白,还是上官谨带人拦了下来。
“将军,君上召见……君上心情不好,将军说话可要小心些。”
“多谢大监告之。”
上官谨交出佩剑,走进太和殿,附身拜在宇文拓的面前,“君上,今日事我已做主将方涵关押起来,即便是严刑逼供也要他说出幕后主使。君上请放心!”
宇文拓脸色凝重道,“此事你如何去追究,这背后主使厉害的很,偏偏选了今日,偏偏选了那样一片文章,那方涵是在数百学儒中选出的,若是杀了他,天下人要如何看我?”
“可是君上,臣下决不能允许此人有意挑拨大殿下与您的关系,也绝不许他扰乱君臣之心,不管他背后的人是谁,请殿下给我几日我一定会查出来。”上官谨斩钉截铁的说道。
宇文拓叹了口气,“如今这朝中也只有你知道本君想的是什么,我自喻是神君天人,与旁人不同,是天命指派拯救黎民的,可是谁不知当年……”
“君上,当年太子荒淫,若是没有您……东秦百姓身在水火之中,能拯救苍生天下的只有君上。”
当年的叛乱,谁都是身不由己,说到底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个帝王求的是什么,谁又知道。
“你要知道,我费劲千辛万苦去做这些就是希望天下人知道,他们没有选错人,我宇文拓担得起东秦天下,我要后人看的明白我宇文拓是千古明君。”
上官谨默不作声,因为他清楚,这千古明君,若是选错了太子,怕只是前面的所有都白做了。
就在宇文拓深感无奈时,韩王在外求见,他从沿城刚回到京基便立即来向君上复命,并带回了数百万辆白银,冲缴国库,以备军需之用。
“今儿本君不想见任何人,让他先回韩王府歇息,待明日召见。”
这就是韩子婿的本事,是东秦缺钱他可以弄到钱,东秦缺兵器他可以做兵器,这东秦如今天下没了谁都可以,却不能没有韩子婿,宇文拓从未拒见过韩王,因为在他的心里,东秦能够有今日他功不可没。
数年前年前东秦与北魏战,韩子婿拿出纹银四百万两供给粮草,两年前东秦于大梁一战,他拿出钱银、兵器价值近千万两,这样的一个人在东秦可以是呼风唤雨,可是他偏偏选在躲起来,如今他回到东秦,势必会掀起一场滔天巨浪。
“奇怪,这么多年君上从未拒绝见我,今儿是……”韩王不解道。
大监想了一下将韩王拉到一旁,把今儿早朝的事儿悉数讲了出来,如今君上成发愁,这愁的是他想杀,却又舍不得。
“竟有这样的事儿?”
“可不吗?大殿下的脸也是十分难堪。”
“那我就先回府,不让君上烦心了。”话一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低声又道,“这是送给大监的,我听闻你夜里总是咳嗽,特意叫人制了这东西。”韩子婿双手将锦盒奉上,意在联络感情。
“韩王客气,就您惦记我。”
韩子婿微微一笑,道了句客气,转身便出了宫殿,他迅速的钻进了马车,只见萧谨瑜坐在车里,等着他。
“看你这摸样是没有见到君上。”
“宇文翊已经动手了,他已经找人在试探君上,我们下一步该如何?”
萧谨瑜已然是听说了此事,国学馆里来了了不得的人物,那顾凡双当真是找了一把好枪。
“这顾凡双为何不回大殿下的住处,竟一人住在国学馆,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
“韩王,你要知道,这顾凡双搞的这些多半是闲的,听闻那大殿下的府里有一个侧妃,我想若是这顾凡双回府,他一定会好好照顾的。”
韩子婿点点头,“看来这世上最了解顾凡双的人真的是你。”
萧谨瑜哈哈大笑,“韩王放心,那张翼邀对宇文翊是很用心,可是你要知道他当年爱我四弟时也是惊天动地,我不相信若是一个男子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心里想着别人,他还能留他在自己身边?”
韩子婿撩开帘子,轻声道,“你说你要带我见一个人,他在哪儿?”
萧谨瑜摆了摆手,马车迅速前行,车行两路有一处标着一匾额,硕大的金字招牌十分醒目。
“马坊?”
“这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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