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啧啧!自己生活水准还没提高就琢磨着在幕后瞎搞的,真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哪里来的欧巴桑?进来就对别人指指点点。”五条须久那眼睛不离开游戏撇嘴到“喂,流!人已经来了,就这么灭口吗?”
银子听了一乐“行行行,你声音好听,咱不跟你计较。”
“这家伙在厚颜无耻说什么?变态!”须久那这次炸毛了。
“别骂人变态。”银子诚恳的对他到“别人骂人变态呢,会让听者火大,你骂人变态,只会让听的人兴奋。这是送福利你懂吗?钉宫辱骂那是个人都能享受的?所以以后生气的时候别逼逼,直接上手揍就行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须久那面无表情的抽出武器“总之先打死就行了吧?”
“我还有话要说——”比水流开口,见须久那已经攻过去了,对磐舟天鸡和御芍神紫到“你们先拦下须久那。”
结果两个人一个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睛就重新闭上,头一点一点的继续打盹。另一个回来开始就嚷嚷自己的脸蛋被那家伙的粗手茧磨红了,要做修复面膜,这会儿已经洗完脸扎好头发开始拍水了。
“我说——没人听见我的话吗?”比水流寂寞到。
屋里只有须久那打不到人被气得跳脚的声音。
最后还是须久那累得喘不上气来才悻悻的收手跪在地上恢复精力,他才有空隙说话。
“单刀直入的说吧,坂田小姐,对于这次的袭击事件,我们希望你不要插手。”比水流用他那清冽的声音到“当然就这么说你不会放弃自己的计划,那么适度的,我也会给你一些可以放在天平上衡量的东西。”
“比如说,你的性命怎么样?”
“当时这家伙也是这么说的!”银子指着扶着面膜做瑜伽的御芍神紫“而且被踢上门的是你们吧?我以为我才是可以最先开口的那个。”
“那并不重要,反正最终结果也是由我给出你两个选择而已。”比水流到“别看我这样,还是很强的,至少比赤王和青王都要强,在拒绝之前,请务必先衡量一下胜算。”
“我查了一下你的来头,不是青组那样狭小的情报范围,而是全世界都查无此人。联系到你一开始的登场方式,实际上你和赤组也称不上多么深厚的交情吧?只是混饭的话,别看这个房间小,应该还是能够满足的。”
“当然,只是混饭的话,谁会起这么到处跑替人查案?”银子耸了耸肩膀。
“而且这样的话正是我想说的,别看阿银我这样,王权者甚至的,在我眼里只是挥着烧火棍玩儿的小鬼,别以为火焰什么的很稀奇哦,这种设定多的事,还有头上冒火的呢。”
“要不是有人出价够高,以阿银我的格调怎么可能屈驾跑到这种新剧组打工。而且还有谎报任务等级的嫌疑。”
“为了大家好,早点让阿银我干完活儿抽身吧,所以你们打了什么主意,干了哪些事,趁这个机会交代出来吧?不然到时候说我欺负一屋子的病号,小孩儿,老头,妖男什么的,也不好听是不是?”
“真失礼呢!”御芍神紫不满到“我更喜欢听别人叫我美丽的男子。”
“好好好!你美,你最美。面膜做完了就来劝劝你们王吧,省得一会儿刀剑无眼划花你的脸。”
“嘿?这年头的孩子都嚣张出了花样来了。”磐舟天鸡收起了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搓着下巴打量银子到“说实话,小姑娘是不是那个还没有摸清能力就急吼吼跳出头的无色折在你手上,就产生了王不过如此的错觉啊?”
“看在你漂亮的份上大叔再苦口婆心的劝劝你哦,别看这家伙瘫在椅子上基本什么都不干,衣服也让我们大叔和小鬼洗,年纪轻轻的就心安理得的使唤精力不如自己的人,可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怕哦。”
银子叹了口气“我说,咱们这样自吹自擂的,不但不能吓唬到对方,反而更磋磨时间了,我看你们也快到饭点了,咱别为一个话题轮番上阵了行吗?大家都等着开饭呢。”
说完没有任何预兆的,她伸手抓向比水流——
他像个身染重病的人,穿着束缚衣坐在轮椅上,却在银子那样迅猛的攻击下反应了过来。
耀眼的光散发开来,身上的束缚衣寸寸崩断,比水流的头发变成了白色,整个人发着光,敏捷的跳开银子的攻击范围,哪里还有病弱的样子。
但这一幕并没有让人感到轻松,整个房间的气氛凝固,因为除了比水流,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
包括磐舟天鸡,第六王权者——灰之王。
他才堪堪抽出手/枪,却没能阻止那家伙靠近王的动作,至少就反应力来说,她甚至要优于自己这个王权者。
银子对全身发光的比水流吹了声口哨“浑厚流畅,稳定自制,你确实比周防尊那家伙要省心呢。”
“没办法,维持生命的前提下,对力量是不能任性指使的。”比水流到“实际上我很羡慕赤之王呢。”
“羡慕到巴不得人早点死吧?”银子攻过去,狭小的空间发挥有限,但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没有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招式。
就这这么个碍手碍脚的空间里运用最基础的格斗交手防备“我看你也不像那么戾气的家伙呀?为什么要他死?有仇啊?”
实际都到这份上了,以他们的姿态来看,无色之王袭击十束的原因尚不明显,但绝对有他们的一份。
十束死最先受到影响的是谁?不得不说这些家伙看起来生活寒酸,但制造混乱却是让人拍案叫绝,只需要在关键的一点戳上一刀,甚至不用自己动手把火烧上来,就能坐在后面坐享渔翁之利。
“倒是没有仇。”比水流避开两次攻击“只是要是想我们的理想,就必然会造成一定的牺牲。不针对任何人,如果换一个人是赤王,一样的。”
“哟!倒是有自觉。”银子笑到“不过阿银我呢,最讨厌嘴里谈着什么理想未来,若无其事的让别人牺牲的家伙了。说真的,就跟别人要在我家门前修我最讨厌的蛋黄酱工厂,还告诉我这项目可以让好多人发家致富,逼着我把自己的房子推平了捐献土地一样。”
“这特喵的我又不喜欢蛋黄酱,发家致富也没我的份,凭什么就让我牺牲?凭最终受益的人多啊?”
她一刀捅过去,这次没有任何虚晃的招数,刀的轨迹清晰可见,本来是可以轻易避开的一招,然而比水流却没能避开。
他的力量很强,但实际上身体却很弱,小时候就失去心脏以至于并不能进行稍有强度的运动,实际上能够支撑他行动的时间也有限。
只不过至今为止没有人能在他的绝对力量下坚持片刻,所以一切的隐患,弱点都变得可有可无。
然而王的力量在这个人勉强仿佛真的就失去了意义,无色之王可以称之为偶然,但这个理由并不能放在他身上。
这家伙身上没有任何氏族的印记,也没有超能力。他知道的,就算是权外者,能力也来自于德累斯顿石盘。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石盘的印记。
这是一个真正的天外来客,强大到能和王比肩的家伙。这一瞬间比水流有点后悔自己的判断失误。
并不是实力上被压制的烦躁懊恼,而是早点发现这个事实的话,他就能用另外的方法细细探寻那石盘之外的世界。而不是粗暴的将一切可能扼杀在现在已经暴露的时刻。
最终银子抓住了比水流,并一刀挥开磐舟天鸡打过来的子弹,她掐住比水流的脖子“知道你们还有余力,可这家伙的身体实际上已经早到他能支撑的极限了吧?轻举妄动就掐死他哦。”
既然没再敢妄动,从现在开始,对话才得以真正切入。
*
银子赶到苇中学园的时候,三个小鬼已经忙了一天了,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总算是皆大欢喜的。
见银子来,小白和小黑都不禁在心里吐槽居然会有这么不称职的警察,猫儿倒是很兴奋,因为小白洗清嫌疑,看到银子就跳过来炫耀。
不过她的表述能力就是个悲剧,结果还是小白说明了事情经过。
他们在学校转了一天,回忆当天发生过的事,明明他记得自己到处看热闹,但新闻部拍那么多照片却一张也找不到,最后还是雪染菊理同学做了证,表面那天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在体育馆看到了他,并拍了照,才证明了他当时真的不在凶杀现场。
银子要求去看体育馆,小黑和小白只当她需要确切取证,所以二话不说带她去了。
银子指着体育馆天花板那个洞“这什么情况?”
小白抓了抓脑袋“我也不知道呢,这件事还轰动过学校来着,体育馆天花板无故破洞事件。”
那啥,她是不好说,这破洞难道人人看见就没有联想性吗?更何况还是那天晚上破的。
算了,常识上来看,确实那么高跌下来不可能安然无恙,既然小白这家伙被发现的时候活蹦乱跳,就不会有人想到是个人掉下来砸破的。
可银子并不会局限于此,她没有说明,只恭喜小白然后说了句好好相处之类的就离开了学校。
回到吠舞罗的酒吧,银子一把就抓住周防尊的红毛,将他从沙发上揪起来——
“我记得你说过哪个王权者在这个城市上空飞了几十年没下来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再也不在女主嫖文里塞进K的世界了,尼玛昨天回味一遍K,官方根本就是红果果的搞事,尤其是伏八,那特喵的化学反应比人家番的官配还有浓,说实话银子就亲了下尊哥,我都觉得有罪恶感。
感谢尤拉奇卡,华沙罗,蕾蕾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