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影一看着沉酿的背影握紧了双手。
眼看着屋子外面起风了,洛扶苍小憩的时候并没有关窗。室内点着火炉,但是温度却偏低。
风扬起床榻之上放下来的月光纱,衬托着室内一片静寂。
洛扶苍见沈迁羽气急败坏的样子,默默地给她倒了杯仍旧温热的花茶放在桌子上,看着她的侧脸,完全没有什么做贼心虚的样子。
若是放在从前,知道这人有可能欺骗自己,沈迁羽自然是会将一切隐藏下来慢慢试探的。
但是眼前这个人不是旁人,至少在面对洛扶苍的时候,她希望他们彼此是坦诚的。不要因为误会或是什么狗血的桥段,弄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所以她并没有选择隐藏自己的情绪,她就这样直直的走回来,将自己的一切不悦不开心不愉快通通扔到洛扶苍面前他看。
“第一,关于灵脉有可能不存在的事,是怎么回事?”沈迁羽个子不算高,刚刚到洛扶苍胸口的地方。
所以她与洛扶苍发火的时候虽然明明表现出的是非常的盛气凌人,然而因为眼睛大并且仰着头,无论如何看都像是在撒娇。
她仔细回想沈长介与她说的事情,越想越气愤。“还有,关于时之放逐者又是怎么回事?”
洛扶苍听了沈迁羽的话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非但没有显示出一点点的心虚,反而看起来非常不悦的样子。
“沈长介与你说这些?”他声音冰冷,语气里透着森然的杀气,好像恨不得随时将沈长介碎尸万段一样。
沈迁羽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你为什么不与我说?”
她说这句话里分明就有着浓重的委屈,果然比起气愤和愤怒,还是觉得不甘心要更多一些吧。
谁都可以欺骗她,哪怕是她的父亲、哪怕是千璃月她最好的朋友,但是唯独洛扶苍不行啊,洛扶苍怎么能骗她呢。
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刀枪不入的少女,在洛扶苍面前的时候会脱去自己那身看似骄傲的外衣,将最真实的自己给洛扶苍看。
这一个瞬间,洛扶苍心疼她心疼的不行。他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是酸软的,从来没有谁能够像沈迁羽这样,让洛扶苍恨不得将自己所拥有的全部一切都给她,哪怕是生命也没有问题。
沈迁羽虽然会依赖他会与他撒娇,却也有完整的独立的人格。这样的一个孩子总是让洛扶苍时刻担心着,说不定有朝一日他就会离开。
“其实,不是对灵脉一点记忆都没有。”洛扶苍转过身,没有看沈迁羽不敢相信的眼神。“离开灵脉那一年本座年纪虽小,但到底已经有了意识,还是记得一些事情的。”
他好似陷入了回忆,眉头微微蹙着。
“与外面不同的是,灵脉、或者说缥缈山里面的人,有着与外面完全不同的法治,包括等级制度、或是统治者所提倡的一妻一夫制度。”
沈迁羽听着洛扶苍的话,慢慢的瞪大了眼睛。
“虽是在山里,但是生活远比外面要更加方便。水边成排的风车,和不知哪里的神迹,彻夜灯火通明。”
听了这些,沈迁羽对于灵脉的存在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