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菲话落,搬了一张凳子,坐在赵水儿的旁边后,继续道,“我奶说,你奶怀你爹是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位妇人,那妇人不知道怎么的就住到了你们家去,后来你奶生下你爹,那妇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据我奶说那个时候因为她还惊动挺大的,因为那寡妇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官府的人到处找她,最后把整个村子都搜遍了也没找到人,官府的人这才作罢。”
“还有这样的事,都没听他们提过。”
“当然了,都知道那妇人是犯了事,逃到咱么村的,好多人后来都不愿意提起,再加上几十年都过去了,能记着的人有几个。”
“也是,你奶奶有没有说那妇人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呀?”
“没有,她说她也记不清楚了。”
“哦,这样啊,那年还发生了其他的事吗?”
“奶奶说没有了,就这一件事透着古怪。水儿,你实话跟我说,你问这个到底干嘛?”她才不相信是为了对付奶奶那种话呢。
“不是跟你说了嘛,就问问而已!”赵水儿别开脸,不想让钰菲看见自己的眸子,因为她一说谎,眼睛就会乱眨。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你可别乱来,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不了你的,还有我爹呢。”钰菲是真心的拿赵水儿当自己的亲妹妹疼,好吃的第一个想着她,做的新衣服新鞋子也是第一个紧着给她穿。
“知道了,谢谢钰菲姐!”
“跟我还客气,我走啦,家里还有事要忙呢!”
“好,改明儿去看你!”
……
钰菲走后,赵水儿呆在自己的房间,怎么样都想不通到底问题出在那里,难道爹是奶奶亲生的?是自己想多了?
想不明白的事,赵水儿干脆就不想了,等有空闲了再去村长家问问或者再去问问小姑,小姑之前天天跟爷爷奶奶呆在一起,昨儿回到她问题时又支支吾吾的,就不信她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吃了午饭,赵水儿随表叔表婶去了地里,不过都不让她干活,她只好到处转了转,看了下自己种的果树,发现有几颗已经开花了。
惊讶吧,为什么去年种的果树,今年就长大开花了,那是因为她取了其他树的树干,然后在空间里剪了优质的树枝嫁接在树干上,所以才这么快开了花。
桃树、梨树、李子树每样种了十颗,其他的都是种的葡萄,现在还没发芽,估计要等到四月初了,一排一排的,看上去还颇有一番现代化的规模。
这边看完,赵水儿又去菜棚里看了下蔬菜,每个大棚里的菜都被表叔们照顾的很好,该剪得枝桠都剪了,那些烂菜叶子也应了她的吩咐,都检出大棚丢在外面去了,总之看起来很整洁,跟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在镇上呆了几天,到处都是*的地板,现在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感觉软绵绵的,很舒服。
看来自己真的是只有当乡下丫头的命哟。
顺着菜棚一直往里走,赵水儿随手摘了一颗西红柿,在衣袖上擦了擦,就往嘴里送,没有化学农药,种出来的东西就是好吃。
咦?那边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个洞?
赵水儿走到大棚的尽头,因为连着山,所有这边本来是没有开口子的。可是这里却有一个洞,像是人为弄坏的,然后为了不让人发现,又悄悄的用一根线缝在一起,风不大根本吹不开,一般走到这边摘菜也根本不会注意到。
有贼!
赵水儿很肯定的想着,而且这个贼除了湾里的爷爷奶奶大伯大娘一家,她想不出还有谁没事跑到他们湾里来瞎转悠。
难怪这几天光悄悄的过来打秋风呢,估计是专门看她有没有在家吧!
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辈子都想着不劳而获。
赵水儿托着腮,想着怎么样才能防着奶奶一家又来偷。
明着来他们肯定不会承认,既然要来暗的,她赵水儿便奉陪到底好了。
去了一趟镇上,跟吴叔说了刘家村今后会种大棚蔬菜的事,以后这供应的问题希望他能跟东家说下,把他们村的菜都收了。
“好,这没问题,只要他们种出来的菜都跟你这菜一样好吃,有多少我们酒楼收多少!”现在县上、京城各处的分店所有的供货基本上都出自他们家,说真的还真有点供不应求,要是他们村全都种上菜,那他们酒楼再也不用缺货了,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
“那价格呢?”即便那么熟了,赵水儿还是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他们做的是生意。
“价格还是跟之前一样,只是现在马上大批新鲜蔬菜就出来了,你看你们能不能种些反季节的菜,这样客人喜欢吃,我们酒楼按照原来的价格收也才不会亏,你说是吧?”
“好,吴叔,到时候我种些特别的菜,让你们再大卖一场。”这个不用吴叔提醒,她也做好了准备。
“行,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
辞别了吴叔,赵水儿又去新宅子看了下哥哥们还有爹,大哥还有小宝的伤已经好多了,被人扶着已经可以下地了,只是二哥伤了骨头,估计还要在床上躺上几天。
赵水儿来到院子,见爹正坐在轮椅上被张叔推着散步,便让张叔下去,自己推着轮椅。
“爹,你感觉腿怎么样?”
“现在有知觉了,还能动了。”赵兴富一脸高兴的对赵水儿说道,说完又转过身问她家里的情况,“家里没什么事吧。”
“家里能有什么事呀,你就好好治腿,我估计啊,之前芊芊的药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加上李爷爷的针灸,打通了多年淤积的血脉,说不定过段时间,爹的腿就能走路了呢!”小脸因为高兴有些泛红,等爹腿好了,她就把这一家子的重担交给爹,自己做个无忧无虑的小村姑。
“还早呢,李大夫说至少要做半年的针灸才能彻底的打通经络血脉。”
“不管多久,只要能治好我就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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