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想忍住思念决堤的泪水,生怕他看出端倪,他却阴差阳错地以为这泪水是害怕。
秦朗最终在我小声的抽噎声中松开了怀抱,脸色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你和她很像,别再靠近我,不然我会生气的,下次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的水渍是我刚刚落在他掌心的泪水,他定睛看了一眼,最终紧紧握住。
临走前,他再次警告我说:“害怕的话就离得远远的,这样的事情,下不为例。”
我泣不成声地看着他关门远去,最后蹲在安全通道的台阶上嚎啕大哭。
是啊,这样的事情肯定下不为例,再看你一次这样的眼神,我会什么都招的。
当我泪眼朦胧地走出QL ,街上人来人往的人不过都以为我是一个普普通通刚被老板炒了鱿鱼的人,只有一个人不一样。
顾若晨站在我对面,微笑着张开手臂。灰霭的城市,他是唯一照耀我的阳光。
“忍不住通风报信来了?我那么多的文件就为了给他提个醒,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顾若晨揉揉我的头发,可他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低着头,哭得更厉害了。
也不知道按照秦朗那个性格会发现我给他那叠材料中的秘密吗?但愿他不要一股脑地扔进垃圾桶。
他笑着拉过我的手,把我牵到他的车里,“我来找徐珊,却意外得知你在这里。”
我擦干眼泪,清清嗓子,问他:“那……你们谈得怎么样?”
“我们充分交换了彼此的意见。”我听后一脸雾水的看着他,顾若晨却笑了:“就是鸡同鸭讲,不欢而散。”
想来也是这样,一个人的执念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改变的东西。
在我们看来,徐珊那是旁门左道,说不定在她看来,我们这也是不务正业呢!
“那现在怎么办?”我有些担忧:“刚刚在QL ,我见到了之前给我治病的那个心理医生,他和,他和徐珊是一伙人。”
提起这个名字,我还是不由地产生一股彻骨的寒意。
顾若晨已经缓了过来,笃定自信的眼神又出现在他的眼中:“我早就知道她有一个团队,不过我们不能慌了手脚,以不变应万变,我先带你去看看那个患者,她和你患病的经历差不多,也许你能察觉到一些我察觉不到的东西。”
听了顾若晨的话,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跃跃欲试。
车越开周围的环境越僻静,西郊的西山是一个静修的好地方。马路两旁,树木郁郁葱葱,连天都和城里是两个颜色。
看看周围精致的小别墅,不用问,这里肯定又是富人扎堆的地方。
车最终停在了一个铁门前,车窗外,之前跟在林甜甜身边的灭绝正火急火燎地左顾右盼。
我心跳漏了一拍,转头问他:“你说的,你说的那个患者叫林甜甜吗?”
大概是我脸色很不好看,顾若晨停止了下车的动作,关切地问:“是啊,怎么了?”
“回去。”
我内心的意愿从来没有如此强烈,顾若晨大概被我吓到了,没有得到回应,我又冲他吼了一句:“回去啊!”
汽车终于启动,一个调头,又走上了来时的路。
要我去救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贱人,我宁可去死!
林甜甜,你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罪有应得,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