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郗城的一通电话后再返回,千信和嘉渔打网球的‘战局’已经成了定局,很显然嘉渔就要赢了。
慕郗城坐下,看嘉渔和千信打网球就想起曾经的少女不论做什么都极其认真,不服输。
嘉渔最后一举赢了最后一局,慕郗城坐在一旁对他妻子竖大拇指。
似乎是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运动,千信球技不差,一举赢了他,让她心情愉悦。
看到慕郗城,嘉渔自网球场对着树下的他眨眨眼,朝他飞吻。
难得看她这么开心,更因为她少了冷漠后的俏皮动作,简直要将慕郗城逗笑,忍俊不禁。
一扫刚才的国际长途阴霾情绪。
果然,有嘉渔在,他就很容易满足。
千信直接席地坐在绿化的草坪上,他大笑着说,“小丫头片子,不学好,哪来这么多勾.引堂哥的小手段。”
他和嘉渔说话,从来什么都不忌讳。
嘉渔只对着慕郗城浅笑不理他,她了解千信的很,现在能和她这么痛痛快快直接说话的人已经很少了,所以她不计较。
“高中的同学聚餐真的不去吗?我开玩笑的,小时候的事情算什么,十四岁懂个毛线,我小女朋友还多呢。”
嘉渔回神看着坐在地上的人,终究嗫喏两个字,“无聊。”
慕郗城见两人已经打网球有一会儿了,感觉到黄昏起风了,站起身叫嘉渔,“阿渔,天冷了回家去换衣服。”
“好,就来。”
嘉渔将网球拍丢给坐在草坪上的千信转身去找慕郗城,千信看嘉渔的身影慢慢离开。
看到树叶兮兮簇簇的响动,树影摇晃,满是斑驳的夕阳晕色。
而站在树下的慕郗城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在给嘉渔系扣子,往常言辞冷厉的人说,“不怕冷吗?运动出一身汗,回卧室洗澡换身干净衣服。”
而,嘉渔浅笑着说,“你别训我,不冷,不冷。”
陈嘉渔是在笑,冷丽的女孩儿一笑,会让人想到花开。
千信站在不远处,觉得由衷的真实感油然而生。
想起自己几年前见到慕郗城的憔悴模样,千信攥紧拳头说:还好她在,她活着,笑着。
不然,是真的没有人能让堂哥走出阴影的。
——又能看到郗城哥和嘉渔在一起,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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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郗城和嘉渔肩并肩向客厅走,嘉渔突然转身隔着远远的距离对千信挥挥手,又笑了。
千信自言自语地笑骂一句,“死丫头。”
到最后也忍俊不禁,笑了。
夕阳西下,今天的清苑被镀上了一层金黄的暖色调,一切都显得温馨和睦。
慕郗城带嘉渔回客厅,遇见正开始在家里准备张罗的傅雅兰。
“怎么热成这样?”
傅雅兰问嘉渔。
刚运动完的嘉渔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润的色泽,很讨人喜欢。
嘉渔说,“和千信打网球,刚回来。”
傅雅兰只笑着说,“你们年轻人爱运动真让人羡慕,等到我这个年纪就不想动了。”
诗音从沙发上转身向这边搭腔道,“妈,您自己不爱运动,怎么还赖上年纪了。”
“去,你这丫头嘴里都听不到一句好话。”
“郗城堂哥说说,我说得不对吗?”
慕郗城倒是浅笑,没有搭腔。
倒是嘉渔注意到诗音和所有人对慕郗城的称呼都不一样。
‘郗城堂哥’,总多了那么一份似是而非的亲近。
不过,这么叫也没什么不对,嘉渔便不再想。
傅雅兰看着嘉渔,继续道,“这打网球出一身汗,不能着凉,郗城带着嘉渔快去洗个热水澡。”
“好的傅姨。”
慕郗城带嘉渔到一楼的卧室去,关上门后,直接去了浴室。
男人洗澡总是很快,嘉渔刚脱了外衣的时候,慕郗城已经洗好了。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阿渔,你洗个澡大致二叔和千寻一家就回来了,可不能今晚再穿随便的衬衣牛仔裤。”
“那要穿什么?”
嘉渔进入浴室里一边脱衣服,一边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和慕先生对话。
“我帮你准备了衣服,放在浴室门口外。”
“好。”
嘉渔洗了澡,在浴室内用吹风机吹好头发,出来换好衣服后,刚握起来梳妆台上的檀木梳就听到客厅传来说话的动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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