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她又要因为他被写进新闻很长时间。“别想那么多,乖乖睡,你和小樱桃该休息了。”
嘉渔躺在牀上的居家服非常的贴身,两个月的身孕肚子在躺下的时候竟然已经显露。)
小樱桃?
这名字,嘉渔说,“听起来,总觉得有点随便。”
慕郗城将手轻抚在她的肚子上,触感痒痒的,让嘉渔忍不住笑勾起唇角,轻轻的笑。
“把手拿开。”
修长的指从她的腹部不断向上,到她的细腰两侧,孕初期嘉渔的身形还没有发生大的变化。
他明白她身体上的所有敏.感点和怕痒的地方。
曾经年少的时候在一起,在她生气了,他就喜欢这么戏弄她,让她忍不住发笑。
慕郗城坐着,看着乳白色牀纱幔下的妻子,她不笑的时候有些冷淡的疏冷,笑起来却意外的明媚。
笑久了,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积蓄了蒙蒙的雾气,成了弯弯的月牙,楚楚动人的讨人喜欢。
按在“阿渔,应该多笑笑,这样我们的女儿出生后也会很爱笑。”
嘉渔笑得时间有点久,她按住他的手嗔他一眼不满道,“为了你女儿能够爱笑,你就这样欺负我。”
语气是负气的语气,笑得久了在出声显得很柔软。
慕郗城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坐好,海藻一样松散的长发很顺滑但并不柔软,像是哄女儿一样揉着她的发,修长的指捧着她的脸问,“吃醋了?”
低沉醇厚的嗓音入耳,嘉渔闷哼一声,将脸别开。
完全不给面子。
慕郗城倒也毫不在意,将她纤白的手指扣在掌心里叫她,“坏丫头。”
嘉渔撇嘴,闻到近在鼻息间的清新味道,是她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
“你用我洗发水。”
“什么你的我的,你都是我的。”
他的语气用的理所当然,嘉渔说不过他,嗫喏半晌只抱怨道,“慕郗城,你又欺负我。”
他突然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吻她,“这就叫欺负了,还有别这个更恶劣的,你要不要?”
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嘉渔包围,嘉渔睁着眼,睫毛忽然抖动的更厉害。
两个人的气息纠结地缠绕在一起,嘉渔扯着他衬衣上的袖口,感觉到像是有什么被她扯了下来。
被他吻得软了身子,嘉渔嘤咛一声,手指摊开又紧紧地扯住了牀单。
自从嘉渔怀孕又到医院去做了复查,慕郗城已经很久没有碰她,连一半的接吻都没有。
在客厅的痴缠深吻被人打搅总是不甘心,现在回到卧室,他本身浅尝辄止的亲吻在嘉渔抬起身子,抱着他的脖子迎合的时候,让这个吻变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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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
嘉渔柔软的小手攀附在慕郗城的后背上,让他含着她的唇,舌尖探入其中,不停的搅动。
食不知髓的块感,让她觉得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吃了。
双腿越来越发软没有力气,卧室内的牀幔下两具身体,毫无间歇的紧紧靠在一起。
握着她的细白的手腕,让她后背抵在牀绑上,嘉渔感觉得到男人结实有力的腿,正在向她的双腿间挤,她的腿柔软失力,一时间脸上羞涩难耐。
嘉渔散乱着长发,变得清醒过来,伸手抵在他的坚实的胸膛上,红着脸垂下眼眸拒绝,“别这样。”
“别哪样?”
将她推拒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这么看嘉渔的手真的很小。
大手和下手交握在一起,掌心里顿时起来湿意。
嘉渔贴合着他掌心的纹路,一点一点浸透到她的心底。
呼吸更紊乱了。
嘉渔向来冷淡,这样显得动人的样子少见,慕郗城贴近她已经发烫的耳骨,成熟醇厚的嗓音开腔,说,“不要紧,我只是想亲一亲你,不会做过分的事情。”
嘉渔仰躺在牀上,却又近似被他抱在怀里,眼睫抬起的时候看得到他眼底暗沉的谷欠望,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
有些强势的命令她,“别乱动。”
嘉渔的耳根因为他灼烫的呼吸,变得透红,当细白脖颈上感觉到湿漉漉细滑的亲吻,让她抑制不住地握紧他的手指,脚趾蜷缩。
不自觉的配合,扬高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别留痕迹。”
她还是排斥的,被他的唇舌吻得凶了,有些不满地嗫喏,“你……这样,反正也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还……”
“做不了?”压抑的嗓音,一口咬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让她嘤咛一声。
“小坏蛋,让你得意。”
成熟男人的醇厚嗓音,响彻在她的耳膜上,让她一时间有些迷失。
慕郗城的唇,他身上的清冽味道,还有他落下来的湿吻……
像是有意蛊惑她一样,已经让嘉渔意乱情迷。
“是,什么都做不了。”他咬着她已经羞地透红的耳骨,压低嗓音叫她,“阿渔,真想看你娇喘着对我求饶的样子。”
嘉渔的脸蓦地红透了,思绪瞬间清醒将他推开,“色.狼。”
她满脸的潮红氤氲着,不是羞地是气恼的。
慕郗城搂着她失笑,本想逗逗她,没想到嘉渔瞪着他,突然抱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
他微微一怔,接受他妻子的主动。
可,半晌后,他有些受不了了,“阿渔,我们停停。”
“停什么?”
嘉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两个多月而已,不能伤到孩子。”
“慕先生,还知道医生的医嘱。”
慕郗城听他妻子的话,瞬间明白这坏丫头是在报复他。
“我刚才只是亲亲你。”
“我也是只亲亲你。”
“陈嘉渔。”微微透出些许警告的嗓音,“你要再这么下去,我会控制不住。”
毕竟换她主动,性质就变得大不一样。
“那拜托最先主动的慕先生控制一下吧。”
慕郗城:“……”
唇和唇的靠近。
这样的亲吻,很完全是有意的。
慕郗城知道这坏东西是故意的,见她执意这样,他的眼眸逐渐变暗,告诉他太太,“既然我太太这么热情,我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她怀孕了,她不觉得他会对她做什么。
可是某人坦然自若的开始解扣子,脱衣服,脸上带着雅痞的笑,“有很多办法,可以让慕太太满足我。”
嘉渔:“……”
怀孕头三个月,为了孩子夫妻不能同房是肯定的,可接下来慕先生准备让他太太好好为他纾解了这么久以来的压抑的谷欠望。
嘉渔原本要午睡的时间也被搅局了,看着正在脱衣服的人,简直咬牙切齿。
这辈子她是都斗不过他,要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了。
再想到每天跟她强调孕妇情绪,强调胎教的某人,太过恶劣。
这么恶劣的行径举止,他现在不怕被他自己宝贝小公主给看到了。
“慕郗城,你说的胎教。”
“没关系,让我们的小公主看看爸爸是怎么疼妈妈的?”
嘉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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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的冬天是真的暖冬,即便午后的两三点开始下起冬雨,也很舒适宜人。清苑掩映在一片苍翠欲滴的翠色植物里,瓦灰色的的别墅楼,在花园的人工湖后显得茕茕孑立。
楼梯间有佣人,来来回回为了即将到来的新春在做准备。
嘉渔和慕郗城的卧室里,都是按照嘉渔的喜好整理的。
窗帘是深沉的绛紫色,遮住了白天外面的光,嘉渔喜欢在昏暗的视线里入睡,等她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陪她入睡的人,已经离开。
嘉渔起身后将落在胸前的碎发别在而后,浅浅地笑了笑。
系好睡衣的扣子,掀开薄被,嘉渔将牀头的台灯打开。
却被牀上软枕间的一小缕浅栗色的长发吸引住了。
这明显是女人的头发。
她的头发从没有烫染过,是黑色的。
而这几根又卷又长,栗色的非常漂亮,别人的头发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夫妻的牀铺上。
将之缠绕在手指上,嘉渔默默地出神。
她和慕郗城虽然住在清苑,但是因为慕郗城私人意识很强,一直没有人能到他们卧室清扫。
大多时候,都是嘉渔在整理。
那这几根女人的头发是……
嘉渔抬眼,看着慕郗城脱下来的衬衣,那枚袖口的扣子上,同样缠绕着一样的头发。
这是,谁的?
嘉渔不知道,但是,她能确定不是她自己的。
叹了一口气,她起身将他换下的衣服都收起来,丢进浴室的洗衣娄里,什么都不再想。
她是明白的,像是慕郗城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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