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出去。”
楚翎夏带着众人都出去了,容澈一个人端坐在冷水桶之中,全身的血液上涌,在冷水的冲击下面,热腾的血液得到了一丝的冷却,就这样在这里面端坐了将近一个时辰,容澈才缓缓的和缓过来,嘴中不禁咒骂道:“该死,药性竟然这么的大,真是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会有这种的药。”
起来之后,容澈穿了一身的衣服,楚翎夏在外面十分的着急,毕竟容澈中了欢药,可不是一般的情况,自己担心容澈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据说这个药性十分的强烈,而且如果强强的忍过去,会对身子产生影响。
容澈打开门的时候,楚翎夏一下子冲上去,抱住了容澈,容澈一惊,但是还是回抱了楚翎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拥抱过彼此,容澈和楚翎夏两个人都是内心感触万分。
双手几乎颤抖着,容澈摸着楚翎夏的头发,十分的温柔,就像是以前一般,楚翎夏有些哽咽的问道:“没事吧?”
容澈抚摸着楚翎夏的头发,深深的嗅了嗅楚翎夏的头发香气:“我没事,只是一点点的欢药,怎么会让我就有事了。”
周围的人则是看到了皇上和皇后终于重归于好,都为这两个人高兴,楚翎夏把容澈放开,走进里面:“皇上打算怎么处理慕芊雪。”
容澈一想起慕芊雪,心中有些不快,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没有揭穿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得寸进尺,要不是这个女人自从来了后宫之中之后,一向是小心翼翼,要不是因为一直没有犯什么大错,自己也不会处罚她。
如今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慕芊雪已经成了自己和楚翎夏之间的大障碍,看来就算是自己可以当做无视,但是楚翎夏却是无论如何当不成无视,这也许就是爱自己的表现,现在自己也不能够再无视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容澈捏着自己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楚翎夏,楚翎夏的心中一动,但是没有言语,很久很久两个人都没有好好的说过话,现在这是一个机会,容澈把楚翎夏抱在自己的怀中,长久的长久的没有再动。
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最近做的有些过分,因为慕芊雪一直成为了自己的一个心病,自从慕芊雪进宫以来,自己就开始逃避容澈,因为自己实在是不确定接受的是慕芊雪还是接受的是无数的嫔妃。
自己虽然当上了皇后,做好了皇后的职责,在长久的后宫之中,自己所做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按照皇后的利益和身份做的,但是唯独在对待慕芊雪的事情上面,自己无法做到公正,不是表面上面的公正,而是从里到外的公正。
太皇太后开始的时候十分的喜欢慕芊雪,自己当然是要顾着太皇太后的面子,所以一直对慕芊雪是不理不问,容忍三分,后来要不是慕芊雪一直在暗地之中里面挑战自己,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对慕芊雪的请求拒绝。
当然就算是慕芊雪不是暗地里面使绊子,表面又装作楚楚可怜,在后宫之中处处博人同情,楚翎夏怀疑小环的死,其实就是慕芊雪自己安排的,只不过小环到死了连做了工具都不知道,真是可怜。
容澈抱着楚翎夏睡在养心殿之中,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好久好久两个人都没有如此的亲密的接触,也没有如此的交谈。
“夏儿,你知道最近好多次的梦里,朕都在想着这样的场景,但是朕每次去找你,你都是拒绝见朕,这让朕实在是寒心,不知道究竟怎么样才可以真正的走进你的内心世界。”容澈吐露这很久的心声。
楚翎夏却是内心十分的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容澈的问话,这么久的相处,没有慕芊雪来了之后更让人觉得十分的尴尬的了,当初自己还在容硕的手上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情景,容澈和自己也都是信任有加,更何况容澈都愿意在危难的时候,放弃江山。
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这让楚翎夏内心十分的感动,甚至当时自己想都没有想到容澈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一个举动。
容澈见楚翎夏不回答,以为楚翎夏已经睡着了,抱着楚翎夏轻轻地吻了吻楚翎夏的头发,楚翎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容澈并没有说话,打破此刻专属于二人的宁静时刻。
外面的月亮升在了高空之中,皎洁的月光打洒在两个人的额头之上,洁白的额头泛出淡淡的光辉,光辉映衬着相拥而眠的两个人,两个人似乎是有万言千语,但是都没有说话,只有宁静笼罩着夜晚。
公公们守在门外打着哈欠,偶尔传来一两声猫的叫声,就在万籁俱寂的时候,楚翎夏却是忽然张开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容澈,一直没有合上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