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凡,器宇轩昂的聂公子了。唉!我劝你还是死心吧。”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这嘴炮一下子稀里哗啦地讲了一大推,敢情是完全沉浸在自己已经身亡为魂的情景里,准备排队投胎的小鬼了。
张啸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并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有点生气地说道:“你且看这里,这是什么?”
聂凌被他呼喝着,不得不朝他手指方向看去,还有有气无力地说道:“鼻涕啊!能有什么,这都要投胎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个,再说了那个小孩生出来不是光溜溜的,你还想穿着这衣服去投胎啊。”
聂凌嘴上碎碎骂着,突然脑子里也一个激灵,终于知道张啸的意思是什么了。惊喜地问道:“大啸,你听没有听说过,这死鬼也会流鼻涕啊?”
张啸点了点头,摆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然后猛地向聂凌伸出双手。一手又紧紧捂住同伴的嘴,一手顺势就在同伴腰间一捏。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说:“试试便知你小子是不是鼻涕鬼。”
“嗯!”聂凌嘴巴被捂住叫不出声来,但是一双眼睛还是狠狠地瞪着张啸,张啸呢。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反而是一种很满足表情,发出没有声音的笑,才慢慢松开手。
“你干嘛!”聂凌吃痛就要伸手过来报仇,张啸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鼻涕鬼,那你又有没有听说过死鬼会痛啊?”
聂凌一想,转怒为喜,“我们没死,没死!吓死我了!”
“我们还活着,好生生地活着呢。小凌!”
欢喜过后,两人不得不又回到最初的问题。“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呢,我们怎么地就到这里了呢?”两人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冷静过后再次细细打量着所在之处。
聂凌剑眉一扬,瞪大一双眼睛,慢慢地扫视房内种种,一点一点地看过去,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好久一会功夫,伸手揉揉受累的双眼,这才说道:“这里绝不简单!”张啸知道他已经看出点眉目了,也不发问,就等他接着讲下去。
聂凌伸手抚摸床柱,眼睛里头都要冒出光来了,兴奋地说道:“你看这上等红木做的架子床,再看看这上面细致的镂空花纹。啧啧啧,好东西啊!我敢说就是我爹睡的那张床也没有这床好,你再看桌上嵌入的那块石头,不对那明明就是一块宝玉啊!你再看……”
敢情这小子看了半天就看到了这些东西,就跟自己说不简单。张啸的耐性瞬间就没了,没好气地问道:“其他的呢?”
聂凌发现同伴的不满,这才收起那副嘴脸,端正坐了起来,正色说道:“别急,这不快说到重点了嘛.”
果然聂凌又讲道:“大啸,你抬头看,往屋顶看去。”张啸闻言便抬头往屋顶看去,只见屋顶之上坑坑洼洼的,哪里有什么木梁瓦片一类。这分明就是石头。恍然大悟,说道:“石头!这房间是石头,我们是在石头里!”
聂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用手指着四周墙壁说道:“大啸,你看这四周姑且称之为墙壁,虽然上面也涂了一层颜料,可依稀能从纹路上看清墙壁的真面目——石头。所以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在石头做的房间里面。”
“怪不得这里没有窗户,原来如此。”张啸恍然大悟,可是又觉得还有地方说不通,又问道:“可是整个房子全是石头做成,这四周怎会没有拼接的痕迹?”
聂凌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拼接,因为它根本就是一块石头,你看这四周如此平整,只有一种结果。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山洞,而这山洞是人为把它做成房间模样,再搬来家具一类的布置。”
“人为能做到如此地步?”张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跟耳朵,说道:“石头又不是豆腐,怎么能切得这般光滑平整?就算是用我们想象不到的利器,宽敞如这房子,那也不是人能做到的!不可能!”张啸连连摇头,表示质疑。
聂凌又说道:“大啸,可以做到的!人也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就像我们老爹,就像三哥他们。”
张啸解锁的眉头顿时舒张开了,张嘴吐出两个字:
“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