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莫南跟殷千城能一样吗?现在跟当年一样?”
林夏气得吐血,红着眼道:“当年有陆家那个强劲的竞争对手!有莫倚澜那个三心二意,周转在三个男人之间的贱货!现在行吗?江慕水人走茶凉了,知趣滚蛋了!你还拿什么威胁殷千城?你再逼一个殷千城跳楼试试!!我就承认你有本事!!”
殷莫北被骂的颜面扫地,脸上火辣辣的,冷冷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真有种把林夏掐死的冲动。
他吸了一口气,胸口热血涌动,穿上了外套,镜子里的男人已经显露出了老态。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能这么老但是还不放弃,不甘于平淡生活,不认命的男人,也是少见了。
可殷莫北不甘心啊。
斗不过亲生哥哥,最后还惨败给亲生哥哥的儿子,此恨……深如海,刻于骨!!他怎么能甘心?
心比天高的殷莫南都跳楼自杀了!
一个小小的殷千城,真当他斗、不、过?
殷莫北眼底的阴冷杀气缓缓散开来,系上袖扣,幽幽说:“你说得对,我老啦……我没有时间再陪他们玩了……釜底抽薪,殊死一搏,老爷子这辈子,都没正眼看过我一眼,林夏啊……那他的余生,我就让他,除了我谁都再也看不见……”
“……”他回过头来,变态一样地嗜血笑起来,说,“你明白了吗?”
林夏吓得一个冷颤,攥紧了拳头,冷嗤反驳道,“你还能把殷千城也逼得跳楼?鬼才信!!”
殷莫北嗜血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衣摆。
他走出去。
踱了两步,又站定了,回过头来。
轻声低哑地阴狠说道:“我能。你好好看着吧,看着这次殷千城,是怎么完成他的纵身一跃的吧……”
……
老宅。
入冬了。
殷楮墨一大早起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有些僵硬,起来都有些困难,呼吸不太顺畅。
以往入冬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人生,好像已经垂垂老矣。
他缓了半天才起来,半晌后,才叫了佣人。
“阿芳。”
不一会儿有人推开了门,阿芳惊讶看着他,看他没换衣服,叫道:“老爷。”
殷楮墨垂着头,说:“我有些累,你给我换好衣服,我今天上午还要见个人。”
阿芳惊讶不已,但立马点头,说:“哎,好。”
以往老爷都不用别人穿衣服的。
如今算算。
老爷子年事已高,已经过了八十,阿芳抬眸仔细看了看老爷子脸上的皱褶和老年斑,即便苍劲矫健,但英雄迟暮,还是会输给时间。
快到晌午的时候,老宅里来了一个人。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走进来,将外套和公文包交给了佣人,朝老爷子这里走了过来。
殷楮墨放下了茶盏,也没看他一眼,沉声问道:“怎么样了?”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顿了顿,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他,道:“从二少那里截获的数据,他派人去江城过果然是去监视那位江小姐的,一两个月的时间几乎一无所获,就在最近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我有察觉,所以就拦截下来了。”
殷楮墨依旧不当回事,冷声道:“重要吗?”
他是问线索。
一丝阴冷的寒光从金丝眼镜男的眼镜里闪过去,他开口说道,“重要。”
殷楮墨这才,慢慢地,冷漠不屑地,抬起了眼睛。
“我也盯了一段时间,没发现别的问题,那个蠢货,竟然能发现得了了?”
男人拿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二少做事没有逻辑,苍蝇一样东碰西碰,没想到反而对事情有帮助,别人看来不可能的事情他都想象得到,大概……呵,生活比电视剧都精彩的缘故吧,这次的结果还真的是很令人惊讶。”
“哼!”
殷楮墨仍旧不不屑,不相信这个二儿子能有个什么鬼出息,懒洋洋道,“好事还是坏事啊?我倒要看看这个蠢货能折腾出点儿什么?”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顿了顿,将文件递交到他手上,说道:“是好事。”
“但是……对您来说,也有可能是坏事。”
殷楮墨冷漠不在意地将文件拿过来,翻看了几眼,看着标题还很不在乎,接着,神情逐渐变成了疑惑,震惊,最后为了求证,反复翻看了好几遍,拿过了自己的老花镜和放大镜来,仔仔细细地看着最后的结果。
拿着老花镜的手,接着慢慢颤抖起来,颤抖的越来越剧烈。
老花镜一抖,掉落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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