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看重。
“太子说得对,治病的关键是那粒丹药。可她哪来的仙丹?”太子妃平时不出门,对朝中的大事关心,小事则不闻,所以对陈慧琴的名字不怎么熟悉。
太子坐下来说:“据探子报,陈慧琴拜了一位隐士为师。“王老吉”卖火的丹药就是陈慧琴的师傅炼制的。而据皇宫传出消息说,父皇曾问过陈慧琴师傅之事,但陈凯回答:‘那是仙师’,而父皇派人调查,发现那人是来无影去无踪,只看见一次,发现她师傅是从空中飞进大元帅府的。”
太子妃张开小嘴,半天没合拢。好久才说:“想不到陈慧琴竟有如此福气,拜仙人为师。也怪我没有重视,象这样的人必须日夜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
“我们也是在她强势休夫后才注意她的,顺滕模瓜才发现了不少的问题。特别是今天她在上元节诗词歌赋比赛中的表现,那不是凡人所具有的才华。”太子叹息道。
太子妃翻了太子一眼说:“如果我有一个仙师,我不会差她,甚至更强她。”
太子点头道:“她所行的只是小道,而你所行的则是大道。所以你现在都比她强。”
太子妃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即说道:“她那三诗一词,我都研究了很久。”
“感觉怎样?”
太子妃真情地说:“在这方面,我不如她。我最喜欢的是她的词,念起来太美了。”
“我喜欢的是那‘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据悉,父皇也是喜欢这首,那份原稿被父皇从老二那拿了过来,老二心疼地差点哭了。”太子幸灾乐祸的笑道。
“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冲天的豪迈!可意外的是这首诗竟然是个女人写的。老天爷捉弄人了!”太子妃嘻嘻笑道。
“不过也合乎情理,一个连打带休未婚夫的女人,还真的能有这种气概。”
太子想了想说道:“我想了很多,再加上管家的汇报,可以肯定一点,就是陈慧琴的弱点……”
太子妃忙阻止道:“我们分别写出来,看你我认定的陈慧琴的弱点是什么。”
“好!”太子让管家笔墨纸砚侍候。
当两张纸摆放在桌上时,太子夫妇二人会心的笑了。
两张纸上写的是同一样的两个字:
“贪钱!”
在太子夫妇写出陈慧琴“贪钱”二字时,陈慧琴却在太傅府拒贪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五万两银票,陈慧琴最后还是惧于陈凯的眼色,将银票推了回去。
“少了吗?是有些少!可这是我们家所有的财产了,再多我也拿不出来。”老太傅不好意思道。
陈慧琴摇摇头说:“太傅爷爷,我虽然爱银子,但我不敢收您的全家生活费啊!您为官清廉,当了五十多年的官,才存了这么一点钱,我怎么好意思拿啊。不过贼不走空,我就从您家拿走一样东西,就当您已经付诊费了。”
老太傅知道陈慧琴这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家的东西他清楚,最值钱的是皇上给的一套笔墨纸砚,大概值一万两银子,其他的东西大约都只是一千两银子左右。
陈慧琴拿了老太傅的一对玩石球,大概值六百两银子。
这就在陈慧琴仔细地看着石球时,那六个御医来到了陈慧琴的面前。他们相互向其他人使眼色,让其他人说话,但就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
陈慧琴好奇地看着使眼色的御医们说:“御医爷爷,您们这是用眼睛在唱戏吗?”
那个最先给陈慧琴银票的老御医抢先说:“陈小姐,我们刚给老太傅号了脉,发现他的脉搏与十年前还活泼。不知老太傅的身体恢复正常后是什么状况?”
陈慧琴思索后回答道:“这粒丹药已经给老太傅洗筋伐髓了,老太傅的身体各项指标现在如同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所以最保守的结论是:老太傅最少会增寿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