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璞身材瘦小,皮肤枯干。
岁月的馈赠已经在他的脸上、手上留下了,象征着年老气衰的老年斑。
如果他走在街头,路人看来,其人也就是一个进入了暮年的老人,和寻常行将就木的老头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场的只有孟凡林知道自己这个二叔的可怕。
孟凡林也是一个武学天才,一身横冲直撞的披挂功夫,打遍了清沧江两岸,没有敌手。
但是他从小到大,就没有战胜过自己的这个二叔,包括现在。
自己这个二叔把家传的披挂拳,练到了登峰造极,放眼国内,不说前十,至少孟凡林知道,他已经罕有对手。
二叔孟庆璞,俨然经成了横亘在孟凡林眼前,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他这一辈子恐怕也无法超越。
二叔孟庆璞,已经成了孟家的定海神针,看家门神。
威震江南,令人不敢越雷池半步。
自己这个二叔一辈子醉心武学,年轻的时候,还经常出门游历,五十岁以后,闭门不出,二十多年如有一日,在家精研武功。
孟凡林自己都记不清楚,他二叔的那个四合院内,深埋在地下的老松树桩子,一年要给他更换几次。
全是被他这句看似瘦弱的身子撞靠断裂!
他外表看似瘦弱,其实比年轻人还要强壮。
听到孟庆璞要亲自出山,知道他孙子仁雄的两次受伤,已让他动了雷霆之怒,他急忙说道:
“二叔,杀鸡焉用牛刀,这件事交给我吧。”
孟庆璞眼睛一瞪,精光四射,一摆手,不容置否的拒绝道:
“就这么定了。”
孟凡林知道他劝说不了二叔,只好问道:
“那么时间和地点怎么安排?”
“哼,齐晖在果博会扬名,那就安排在云州的会展中心,孟家的脸从哪儿掉的,我就要从哪儿捡起来。”
“那要是齐晖不应战怎么办?”
孟凡林又问道。
“那好办,你派人在云州会展中心扎起擂台,我就在那儿等他,他要是愿意当缩头乌龟,那就正好壮大我孟家的威名。”
“那好,就听二叔的,我马上派人去安排。”
这个时候,孟祥镇接到了一个电话,通话结束后他问孟凡林道:
“爸,宋青玄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从云州送回来两棵果树,您老看怎么处理?”
这件事情,宋青玄在电话中和孟凡林汇报过,这两棵树,就是让齐晖在这次果博会上大放异彩的七彩果树。
“二叔,是这么个情况。”
孟凡林看到孟庆璞也一脸疑惑的样子,急忙把这两棵树的来历,和他细说了一遍,孟庆璞听了心中大喜。
“凡林,宋青玄算是立了一功,也算是孟家放马云州唯一的收获,你赶快派专人伺候这两棵果树,一定要把齐晖种植的秘密挖掘出来。”
孟凡林点着头,对孟祥镇说道: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你马上高薪聘请顶尖的园艺师,专门照看这两颗樱桃树。”
然后他又转身对孟祥钰说道:
“你立即启程赶往云州,先去给齐晖下战书,然后把仁雄取保候审的手续办一下,立即把他送到燕京大医院,记住,哪怕付出再大的带价,不要让仁雄留下后遗症。”
孟仁雄的取保候审,办理的却并不顺利。
因为有明确的规定,刑拘期间不允许办理取保候审。
好在关系过硬,孟仁雄的伤势又确实严重,再说他也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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