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等等,我给你放段录音。”蜘蛛又说道。
随即齐晖刚才承诺的话语,就从电话中传过来,然后啪的一声录音切断,蜘蛛又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最好能够兑现你的承诺,否则我会把这段录音,发给鹤伴山果业的每一个人,让他们清楚他们的无耻董事长的可恶嘴脸。”
我靠,被这家伙算计了。
齐晖一惊,但想到证据反正已经销毁,无所谓了,随便你怎么说。
不过,随后又听到蜘蛛慢慢悠悠地说道:
“大哥,你练功的影像,我确实删除了,我以兄弟这个神圣的称呼担保,这个请你你放心。”
齐晖嘿嘿的笑了,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不过今天的这个教训太惨痛了。
吃一堑长一智,今后决不能再在监控的范围内练功,省的今后被这些无良的兄弟们要挟。
鹤伴山这么大,随便找个地方就能隐蔽的修炼,只要没有了录像,你能奈我何?
蜘蛛也嘿嘿笑着说道:
“晖哥你知道吗?跟着你的这几年,我从你身上学到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所以,那些影像我确实删除了,但是我拷贝了一份,放在国外的服务器上,保不齐哪天我高兴了,就拿出来看看,也保不齐会被某个黑客高手攻破防火墙,导致泄密。”
我靠,齐晖听罢又一次心虚,这是威胁,吃果果的威胁,偏偏这小子还说的风轻云淡。
这小子绝对已经,把自己即装逼又装傻的精髓,学到了极致,今天的这杯苦酒,实际上原因在自己,是自己教会了徒弟,又被土地凶狠的打脸。
齐晖叫苦不迭,急忙分辩着补救。
“兄弟,哥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我说话啥时候不算数过?”
齐晖叫苦不迭,心中在不断的腹诽。
这特么才是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教会了徒儿饿死了师傅。
奶奶个熊腿子的,这阴沟翻船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蜘蛛哈哈笑着说道:
“晖哥,你也甭言不由衷,反正都是跟你学的。”
对了,组织的那几个老东西安排我过几天去云州,我顺便把你的那套监控系统再升级一下,今天就这样了。”
“欢迎啊,”齐晖拿出最热情的语调,说着:
“欢迎海峰股东莅临公司视察,我一定……”
谁知电话中却传来嘟嘟的声音,原来人家蜘蛛早就挂断了电话。
“我靠。”
齐晖捶胸顿足,自己这一生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这帮曾经生死与共的家伙,到底是朋友还是损友,到底是兄弟还是仇家,齐晖气的对着电话破口大骂:
“蜘蛛你小子给我等着,老子要是不报此仇,就不是你们大哥。”
谁知更令他惊讶的一幕又发生了。
摄像头的方向,突然又传出了蜘蛛的声音:
“晖哥,你是在说我吗?”
“我靠。”
齐晖叫苦不迭,愤懑之下,他又忘了自己还在蜘蛛的监控之中。
更没有想到的是,监控竟然还能对讲。
这又一次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屋里又传来蜘蛛得意的笑声:
“晖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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