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天的太原,今夜似乎格外的寒冷,冷到刺骨。
市中心希尔顿酒店门口那辆报废的普桑被交警拖走,没有惊动任何人,进行的悄无声息。
凌晨两点,一辆黑色面包车驶向东郊区,在环城路尽头停下,随之车上窜下七八个人影。没人发出半点儿声响,训练有素的摸索前进,如果仔细看,一定会发现这批人和前几天屠宰地下赌场的是同一批人。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那张自带三分猥琐笑容的男子,几人很少沟通,仅有的几句话也是口音极重的方言。
四周空旷寂静得让人感到一丝诡异,这样的天气,别说人,就连蛇虫鼠蚁都打洞冬眠了,冷风刮过,就跟一把把寒刀生割在脸上似的,难受异常。
前行了将近十分钟,最前方的男子突然摆手停住脚步,身后几人不约而同的立马蹲身匍匐,身子都快埋到土里去了,冰凉冰凉的,汗毛倒竖。
男子不再笑了,一双饿鹰般的眼睛微眯,死死盯着百米开外停在树丛里的一辆黑色汽车。
暗哨!
汽车隐藏的很好,要不然怎么能叫暗哨,直接叫碉堡得了。若不是月光投影有微弱的反光,估摸着走到人跟前都很难发现。男子森然一笑,与之前的嬉笑对比鲜明,让人不寒而栗。
男子回头交代两句,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咬在嘴上,悄无声息的爬了出去。没错,就是爬,远处看去就跟一只长成精的肥蛆似的在哪儿蠕动,真tm恶心。
男子速度不快,随时停下,但也就五分钟左右便爬到了车子附近。侧身靠在车门上,体内的气息缓缓释放,半响后嘴角勾起,飞快起身,如同一头蛰伏在草堆里伺机扑杀的猎豹,表情狰狞。右手正握匕首,隔着玻璃悍然刺下,势如破竹!
啪的一声,结实的车窗玻璃炸裂,不等里面打盹的人有所反应,匕首已经来到他脖子前,一条细长的血痕出现。
二十分钟里,男子解决掉三处暗哨,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狗场附近。转头看了眼身后几人,嘴角冷冷勾起,右手向前一勾:“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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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绥会所盛世天元包间,气氛前所未有的紧张凝重。王地甲,黑龙,还有被紧急招回的袁一雀,一个个眉头紧皱,憋屈!受这窝囊气简直比他们在床上不-举还来得让人无法接受!
他娘个JB蛋,这帮龟孙子先是以雷霆手段抓走车里的李瑞,等柳尘派人去希尔顿时,马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去的时候床上只躺着俩脱光了的姐妹花,一脸惊恐。随之狗场被偷袭,全军覆没,孔明亮仗义了一把,死之前打通了王地甲电话,不过没等他说话便一命呜呼,狗场被烧,若不是扑救及时,指定就剩一片炭渣了。
“咋办?!”王地甲沉声道,一双拳头捏的死死的,满嘴的大黄牙都快咬碎了,狠狠道:“孔明亮前几天还跟我说,他打算攒够了钱就会乡下讨个婆娘生个娃,我当时还说你个贱样这辈子也生不出娃来,没想到一语成谶!”
手里一直拽着手机的柳尘眉头紧皱,电话响起,柳尘深呼吸后接通。
“你确定不惜一切代价?为了一个没什么用的富二代?”是个女人的声音,语气略微冰冷。
“什么条件,你说。”柳尘不废话。
女人轻笑:“我不稀奇你什么,帮你可以,但是你在我这儿的投资就算一笔购销,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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