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凤年,男,今年三十五岁,省委政府里一个实权部门的副厅级官员,在这个讲求资历和年龄的体制中,还没到四十岁就爬到副厅级,光有个做封疆大吏的老子是不够的。
直到今天柳尘才发觉自己对沐凤年的信息了解的太少,而这位被他少-妇王嫌弃称为软蛋的沐凤年,其实并没有愧对于他这国士无双的名字。体制内不少人在背地里给这位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太子爷起了个外号,妖刀。顾名思义,这位在床上没什么战斗力的男人,在其他方面可是有着让人忌惮的手腕,省里不少发展项目都是由他牵头主持,手腕异常诡异,一刀切下去损坏了一大票人的利益,可还真没人能拿他有办法的。他一个副厅级是不可怕,可怕的他有个在太原,甚至整个省都只手遮天的老子。
他娘的,这次踢到铁板了!柳尘脸色阴霾的抽着烟,浑身光溜溜的躺在那张两米来宽,一片狼籍的大床上。浴室灯亮着,少-妇王正洗澡,床上丢着一堆衣物,刚刚这女人媚笑着在他面前脱个清洁溜溜时,柳尘差点儿有一个忍不住,这身材,这sao浪的表情,他真不明白那个软蛋沐凤年到底是咋想的,脑子有病!换做是谁都得藏严实了天天在家恩恩-爱爱,他倒好,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不要,出去勾搭其他女人,柳尘百分百肯定沐凤年养的情-妇肯定不如少-妇王来得妩-媚动人!
不过转念一想,去他娘的溜溜球,老子替他可惜个毛线,他要不肾亏找女人,老子还没机会尝到少-妇王的滋味,该感谢他来着,对,应该感谢。
“想什么呢?”少-妇王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曼妙的娇-躯围着一条浴巾,刚好从沉甸甸的胸-脯到大腿-根-部,好诱-惑呀好诱-惑。
柳尘偏过脑袋尽量不去想不去看,现在凌晨三点多,这之间他和这位积怨已久的放-荡女人一共来了四次轰轰烈烈的肉-搏,每一次都是不到最后关头绝不缴械投降,可想而知体力透支有多严重。弹了弹烟灰摇摇头,柳尘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明知顾问嘛。
王若涵似乎心情极好,不像小说电影里讲的办完事儿就不认识,有和柳尘来一场持久的地下工作的意图。坐在床沿上,抬起一只撩人的美-腿放在床上,擦着头发笑道:“是在想怎么料理后事吧,让我猜猜,是打算明天早上一出门就装作不认识,还是打算找沐凤年的把柄让他哑巴吃黄连,戴了绿帽子也不敢说?”
柳尘眯了眯眼,烟雾弥漫缭绕,看了眼姿势诱-人的少-妇王,挑眉道:“要不你说说怎么办。”
“这事儿是女人担心的么?小弟-弟,咱可不能这么推卸责任的哟。”敞开心扉的少-妇王不愧对与她的外号,媚到骨子里了,一颦一笑,一蹙一言都带着浓浓诱-惑的韵味。瞥了眼柳尘此时胯-下蔫搭着脑袋的某处,笑的很妩-媚。
柳尘笑了一声,伸手抓住少-妇王的玉足,顺着往上探索着,啧啧道:“咱俩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狗-男女,再说了,今儿恐怕是你叫我来的,主谋是你,我顶多是个无知少男从犯,你得负责解决问题的。”
少-妇王一点儿不生气,腾出一只手在柳尘某处弹了一下:“小弟-弟你好坏哟--”
柳尘瞪了眼没轻没重的女人,瘪瘪嘴拿过枕头挡住。
“我想我今晚不在家住的事情很快就会被他知道,然后他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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