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百万灵石出来。”
血风眼神凌厉,“找死!”
林牧摸了摸鼻子,根本不受威胁,道:“瞧你手中的玉箫,应当是极懂音律之人,不如你我赌上一把,如何?赌,自然得有赌注,天字一号包间就是我的赌注,而你……身后的两个美女我很喜欢,就拿她们当赌注吧。”
“大胆!”
一声斥喝,是双胞胎,齐整整的,就如同一个人。
血风杀气盈天,“你死定了!”
“酒馆里的人都死定了,你倒是杀个看看?”林牧满心的不屑,“不就是喝个酒吃个肉吗,招谁惹谁了,就巴巴的找上门来。血风箫,你是属狗的吗?非要吠一声?非要咬一口?”林牧大声的吆喝,“花娘,有没有肉包子,来上一笼,喂喂野狗!”
“大胆!”
又是斥喝,又是双胞胎。
两个狐狸精一般的美人,俏脸上尽是寒爽。
血风哈哈大笑,眼神阴骘的不能再阴骘,似要择人而噬。
骤然间,一个黑袍面具人身形一动,向着天字一号包间,向着林牧爆射而来,未到近前就施出了术法,要轰死林牧。林牧心中一惊,脑海中泛出一个词——死士!这一个黑袍面具人是血风的死士!
以结丹期修士为死士,牛!
杀的还是他一个凝气期的修士,牛上加牛!
不过,林牧根本没当回事。
这里是哪里?一杯酒!
他身旁有谁?小女娃!
双重保险,能出事才怪!
果然,威力强大的术法是轰到了天字一号包间的窗棂上,结果什么破坏没有,有符纹流转的光罩挡住了攻击,且把散逸的法术余威,尽数的消泯掉了。与此同时,“嗵嗵”的奔跑声响起,大柱子现身,一刀劈了那个黑袍人。
如之前一般,又是严厉警告。
惊悚,谁敢动?
到处都是符阵,杀得了谁?反抗得了?
血风歇斯底里,有点发狂,还没怎么着呢,就死了两个干将!
林牧感谢了一声老板娘,又感谢了一声大柱哥,然后讥讽的看向血风,“一副俊俏的好皮囊,以为是一个聪明的小鲜肉,原来是一个猪脑子。明知不能动手,还要动手,不是让自己的手下送死吗?”
“滚!”
“不敢赌就滚蛋!少烦小爷!”
一个凝气期八层的小修士让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滚蛋,不可想象。
一个没什么声名的小修士(当然,林牧的威名或许听过,毕竟气死了方艾,但林牧的人就很少人识得了,所以,在酒馆大部分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无名之辈。),竟是直面羞辱霸天魔域的公子少爷,让人难以置信。
申池眨了眨眼,癞蛤蟆似乎比他还厉害。
司徒媚儿有点无语,总拿她说事,嘴还这么的毒。
血风粗气连喘,嘶吼道:“赌!”
“公子!”
双胞胎美女大惊失色,疾呼了一声。
血风斥道:“闭嘴!”
他真是怒了,小蝼蚁踩到了他的头上,不怒不行!
不赌,难道要滚?
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受辱,再大的城府,也忍受不得。
更何况,他会输吗?
双胞胎美女低下了头,极是伤心。
没人愿意当赌注,就算血风是主人,她们是仆人。更何况她们不是一般的仆人,是霸天魔域的上层精挑细选出来保护血风的,有着筑基期的修为,二人同修一种秘法,联手的话,就算是血风,也不一定敌得过。
林牧眨了眨眼,还真赌上了?
这只是他心血来潮的一种想法。
麻烦上了门,既然躲不掉,那就强硬一点,显示一下他的与众不同。
两个美人,定是血风的禁脔,所以以此为赌。
为的是让血风知难而退。
没想到,禁脔也不是那么的禁脔,这般轻易的就当成了赌注。
接了赌局,怎么办?
别人没退缩,他能退缩?
那就赌上一场吧!
输了,不就是天字一号包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若赢了,就是两个极品的不行的双胞胎美女!娘西皮的,还是两个筑基期修为的双胞胎美女!他一个小修士,能降服的住吗?
得,先赢了再说。
降不降得住,那是赢了之后的事情。
如芒在背,有人的眼神化成了利箭,在“嗖嗖”的射着他。
不用瞧也知道,是周倩倩和柳芳。
两个美女吃醋了!
至于小女娃,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眼见有热闹可看,欢乐的不行。
她呀,有绝对掌控的实力,不怕林牧冷落了她。
更何况,随心所欲的林牧,是她最想要的。
成长,就应当随心所欲。
这不,随心所欲的林牧得到了雷珠,得到了摄魂树?
压抑不好,小女娃很懂。
林牧心念一动,凤链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