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来了,哪有这么巧?最为重要的是,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杀的是余朝朝等人?难道这片地方,只能余朝朝他们出现吗?”
“见同阵营的人遇强敌而不帮,真够无情的!”
“不仅不帮,还想渔翁得利,也真够无耻的!”
三点指责,足以说明一切,把兰陵仅有的还能站的住脚的理由批的体无完肤,莫说索要尸体,讨要乾坤袋,赚回面子,若是这事传出去,兰陵,及兰陵队的所有人,定然大丢了脸面,被人戳脊梁骨。
兰陵恼了,“血口喷人!”
林牧摆了摆手,道:“别玩虚的,虚的多没意思?还是直接了当一点,来实的,你们不是想渔翁得利吗?虽然杀我们名不正言不顺,但是,只要把我们灭个干干净净,谁又能知道呢?如此,功劳点有了,财物也有了,多好?”
“但是,我得提醒你们,我们并非纸糊的!”
“杀我们,说不得会被反杀!”
兰陵瞳孔一缩,盯着林牧,他在权衡。杀林牧,他是想的,揽月宗的亲传弟子,不管是谁,都是他的敌人,过去没把林牧当回事,不足以对他形成威胁,但是现在一瞧,威胁性可能是最大的,因为上升的势头太强劲了!
更为重要的是,背后有结丹老祖支持。
杀其它人,诱惑也不小,财物,谁会嫌多呢?
再者了,刚经过一场大战,八人的状态都不好,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郑乾传音,极是蛊惑。
兰陵越来越心动,一股狠意在滋生,在勃发,在漫延……
突然的,姚晨开了口,道:“林师兄,你们别误会,我们并没有渔翁得利的意思,兰师兄说的那些话,并非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在气头上,有点语无伦次,我代表兰师兄向你们道个歉。”
“兰师兄,你说是吗?”
兰陵没有答话,突然的狠劲,因为姚晨的话语,有了点泻~意。
队伍不团结啊,姚晨不贴心。
不过想想,一开战,由不得她置身事外。
林牧讶然,一队人中,原来还有着一位正直之人,不由的看向姚晨,昵子的身材倒是一等一的好,只是这皮肤,这脸蛋,不敢恭维。不过,美在内心,内心美,还是能给人带来不少的好感。
至少林牧知道,这人,可以结交。
回看兰陵,林牧能感觉到,兰陵在挣扎,在权衡……这是好的遇事对策,却有些优柔寡断,有时候会坏事!当然,在这时候,这种优柔寡断,救了他一命!当然,在林牧看来,杀不杀兰陵无所谓,保下谭盘等人的性命才是重点。
若双方冲突一起,肯定会死人。
就算他再勇猛,也不能确保谭盘等人无恙。
他们的状态太差了,在恢复之前,不适宜和强敌厮杀。
林牧一拍乾坤袋,四面令旗飞射而出,悬浮在身前,谭盘等人有样学样,也一拍乾坤袋,都有令旗飞出,一人两面,七人十四面,而总共的是十八面,正是完整的集风乱刃阵。
结束了苍都的任务,林牧便把令旗都收了回来。
不过,现在拿出来只是虚张声势。
林牧可以激发令旗,谭盘等人却是不行,也就是刚刚,他才交给他们。
威胁,就是避免战争!
林牧嘿嘿的笑了起来,道:“想战,我们奉陪,但是,结果只有一个,你们全部人死光光,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一试!”林牧一掐法诀,不远处,“轰”的一声,一棵数人合抱的大树被炸成了几段,“令旗是大阵,另外还有小阵,念在同阵营的份上,我不想杀你们,还是走吧,我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惊悚!
兰陵惊悚,其它人也是惊悚!
郑乾面孔扭曲,难道灭杀林牧的机会就这样白白错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只论朝夕!他是小人,现在碰到了,怎么能灰溜溜的走掉?郑乾急转着脑子,突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跨步,走出阵营。
啐了一口,不屑的看向林牧,道:“虚张声势!你这是虚张声势!难道拿出几杆无用的令旗,施点爆炸的小手段,就能把我们吓走?你可以当我是蠢猪,难道兰师兄是蠢猪吗?其它人是蠢猪吗?”
“若是这么厉害,你们之前的大战怎么不用?”
“若是用了,还能死人?若是用了,肯定更加轻松的战胜敌人,岂会搞的这般的狡猾,一身法力,怕是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吧?想把我们吓走,你也太小瞧我们了吧!来,把你们的令旗激发了,让乾爷瞧瞧,无须布阵,只要激发了便可。”
“只要能激发,我们屁滚尿流的滚蛋!”
林牧瞳孔一缩,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