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面对着他,但她并没有抬眼望他,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动作,只像个木偶般站在房间中央。
他眼里的火苗跳得更旺盛了,她这是什么意思?把他当成什么?
“自己脱衣服!”他冷着声音说了句。
他的瞳孔急剧紧缩,在她伸手要解内衣扣子时,他又说了句:“过来,取悦我。”
她似乎怔了下,但也只是瞬间,便垂下手,朝着他走近。
她的视线平视他的喉结,才靠近,他满满的男性气息便将她围绕。
她想心如止水,可是她承认,她做不到。
刚才平稳的心跳,在他男性气息的包围中,一点点开始紊乱起来,伸出的手,也微微开始颤抖着。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甚至都不知道从哪做起,微凉的手指从他敞开的浴袍领口探入,碰触到他炙热滚烫的肌肤时,瞬间便有种麻麻的感觉。
她的手在他赤罗的皮肤上无意识地游走,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激起他男性的荷尔蒙,殊不知只是如此的触碰,已让他即将要崩溃。
他再也忍不了,一把抱起她,朝着床榻而去。
哪怕她没有反应,他也依然心驰向往,他一遍遍亲吻她,那么细腻温柔,生怕像是碰碎了她。
她一直闭着眼,放在两侧的手紧紧抓着被单,整个人紧绷着,不想因为他的爱-抚,而让自己泄漏了情绪。
他正准备攻城略池,却突然听到她口说了句。
“做完这一次,就让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吧。”
他硬生生地止住,充满情玉的双眼抬头望着身下的她。
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已有微微的红晕,从她的表现以及身体的情况,她不是不动情,可是,即使她动了情,在如此紧要的关头,居然还能说出这般绝情而清晰的话,他除了难过,只有难过。
“好。”
整个过程,她都无声地承受着他的摧残,他明显感受到最后的时刻,她也有那份愉悦,可她依然咬着唇,没有表现出来。
完事后,他起身进了浴室,她趴在那里累得不想动。
商君庭洗完了澡出来,看到她依然趴在那里,身上盖着薄被,也能看出她窈窕的曲线。
他的下腹紧了下,才下去的玉望仿佛又开始攀爬上来。
他收了视线,边系着浴袍带子,边面无表情说了句:“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寄给你。”
既然她那么想离开他,难道他还缺了她不成?
她没有动静,也没有应声,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只是不想回他,他没再开口,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