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迎之者,为客也。”
在我还没有关上门的那一刻,时秋痕的声音才淡淡地传来,我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把门关上。
朝惟辞从不会说空话,那天的话我也相信他不是为了安慰我才说的,朝惟辞能说出来,就代表他一定能做到。
而且,时迅恒脑子也不至于蠢得无可救药,他不会不清楚时秋痕是怎样的人,如果帮时秋痕扳倒朝惟辞,他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时迅恒是故意和时秋痕联盟的。
不过,时秋痕也不是傻子,就算是在熟悉的人都会保留几分怀疑,更别说时迅恒了,两个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各自算计着而已。
虽然时迅恒比起时秋痕不过跳梁小丑一个,但是朝惟辞用他一定有原因,不过等着就是了。
我如是想着,心中也没有什么波澜,便躺下睡觉。
这些天,时秋痕似乎非常忙的样子,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别墅里。
而我觉得奇怪,便要人拿了几份报纸来看看,一看,我也便明白了。
原来,在时家,已经进行了一次投票表决,时秋痕虽然占时氏股份百分之四十之多,但是反对他当董事长的人的票数不过少几票而已。
这个时候,朝惟辞也已经抓住了他的经济命脉,切断了一部分的资源,时秋痕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有办法,他董事长的位置就要被驳回,股份也就会慢慢地被一点点瓜分。
时秋痕的地位不稳了……怪不得最近这么忙。
我看着报纸这样想着,但是继续看下去却不这样觉得,因为朝惟辞虽然看起来在步步逼紧时秋痕,但是实际上,时秋痕只要能够重新融资,重新发展一条经济线就能突出重围。
当然,这也不能说办到就能办到,但是对于时秋痕来说,总会是有办法的……
“啧,在看报纸?”
就当我想着事情的时候,便看见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的时秋痕从外面进来,看着我手中的报纸轻哼了一声。
“不为事实,就算是幸灾乐祸也要看一下吧。”
我学着他的样子淡笑了一声,把报纸合上。
“呵。”
他估计是喝了酒回来的,身上靡靡的香味中带了浓重的酒味,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扔在沙发上,有些到不耐地扯了扯衬衫上的领带,歪歪地靠到在那里,眯着眼轻嗤一声不再说话。
“我去睡觉了。”
我受不了他身上的酒味,顾起身向着楼上走去,而时秋痕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上了楼,看了一会儿书又洗漱了一番,刚想睡觉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时秋痕歪倒在沙发上的身影。
他不会在楼下睡着了吧……
我心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却是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在楼下睡不睡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对,也是,我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时秋痕?时秋痕?!”
一身睡衣,我站在楼下,面无表情地推了推某个歪倒在沙发上的人。
中了魔一样,我居然在床上睡不着,感觉总要下来一趟才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