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晴的瞳孔剧烈收紧,其中似乎有一道异样的光芒闪过,然后又被震惊掩盖过去,她的手紧紧握起,“你什么意思?!”
我同样被震惊,抬眸看着脸色不变反倒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的朝惟辞。
他注视着苏遇晴的眸微微一动,随后便是一抹冷冽的笑容,像是直达人心的箭一般,“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懂?一个月了,你那时应该有反应了吧。”
苏遇晴的脸色大变,而我惊讶的同时也不解,朝惟辞什么意思?
“总裁,这是您要的东西。”
一个穿着制服装的男人走了上来,把袋装着白色粉末的东西放在了朝惟辞的面前,也不多说话,只是对着朝惟辞点点头,就离开了。
“你闻闻这个,味道应该很熟悉。”
把面前的东西扔在苏遇晴的面前,朝惟辞淡淡开口。
苏遇晴盯着面前的东西,伸在腿上的手紧紧握起,脸色不断地变幻着,最终还是拿起了那包东西闻了闻,不过刚碰到她的脸色就一变,我看得出来,她在狠狠咬牙,最后又多闻了几下,她的脸色就变地灰沉阴冷。
“这个是从你们家的保姆那里拿来的,应该是一个月前,何泽熙给你煲保胎药,然后让保姆放在那里面的东西吧。”
朝惟辞丝毫不介意面前苏遇晴死灰般的脸色,反而端着一杯茶轻语着,像是在解析一场什么戏一般,感觉很有趣味一般的语气。
苏遇晴没有反应,但是握着那包东西的手却在收紧。
“这种药粉,对一些化脓解瘀的人十分好用,”朝惟辞放下手中的杯子,清脆的‘叮’的一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像是他的目光一般清冽冷静,“但是,对于孕妇,就是催产药,流产剂!”
我的头上像是一个轰雷闪过,身体冰冷,原来,何泽熙想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了,那对于他来说,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丧心病狂,这样才能形容他了……
“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苏遇晴像是魔怔了一般,把手中的药粉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凄厉,转眸狠狠地盯着朝惟辞,“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
朝惟辞一手搂上我的腰,冷冷地注视着面目狰狞的苏遇晴,“你在那一个月的时候,应该早就会肚子不舒服,时常觉得腹痛,头晕,烦躁对不对?”
苏遇晴愣住。
“然后何泽熙就会告诉你,是你太敏感,要你多喝一些保胎药对不对?”
朝惟辞轻轻勾唇,笑容像是寒冷的冰剑。
苏遇晴目光死灰,退后了两步。
“然后,”朝惟辞扬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你母亲,何韵秋名下的股份,已经完全被何泽熙掌握了,何氏的产业也完全在何泽熙的手里了,你还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吗?”
苏遇晴‘噔’地一声撞在身后的椅子上,跌倒在地上,像被抽走灵魂的人一般颓然。
朝惟辞搂着我的腰站起了身,俯视着苏遇晴的目光冷冽清晰,“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用我再多说明,没有人比你自己更加清楚,三天后,我会在法庭起诉何泽熙,如果你愿意出来作证,我随时等待着你。”
不再去多看苏遇晴一眼,朝惟辞搂着我的腰就向着外面走去。
“怎么了?怎么手上冰冷的?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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