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她不可能全程都一言不发。
他也只是想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终于,常欢离在脱他的裤子的时候又忍不住了,“封靳言,我这样时时刻刻地贴身伺候你,你是不是得给我涨工资啊。”
封靳言早料到她会忍不住,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轻笑了一声,说,“这不应该是你妻子的义务吗?”
“什么?”常欢离有些恼,但仔细一想,他说得也没错,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封靳言适时地开口安慰她,“不过,你既是我妻,那我就是你的,我有的你也有,你还计较那一点工资干嘛?”
常欢离被他这句话给甜到了,但是嘴上却依旧犟言道,“我才不稀罕你呢。”
封靳言闻言抓了她的手,“是吗?”
常欢离又说,“不过我看秦勤倒是稀罕你稀罕得紧,你对她说这些话她应该会很开心。”
封靳言这时候却要故意气她,“哦~那我改天对她说说这句话试试,看看她是不是如你所言那么开心。”
常欢离闻言一把自他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扔下他就想走,“那你让他来给你洗澡吧。”
封靳言一把揽了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贴着她的耳根对她说,“跟你开玩笑的…那句话,我只会说给你一个人听…”
他的这句话对常欢离很是受用。
只是常欢离坐在他的腿上,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再加上封靳言离她极近,她从耳根子到脸上都红透了。
她想要站起来,封靳言却偏偏不放手。
她要挣扎却挣不脱,这一来二去的她就有些恼了,“封靳言你又想干嘛?”
“别动,我就是想抱抱你。”封靳言将头埋进了她的颈子里,尽显疲态。
常欢离竟然真的就不动了,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抱着。
他温暖湿热的呼吸尽数都喷洒在她颈后,让她起了一身的颤栗。
不知道过来多久,封靳言都没有任何动静,常欢离差点就以为他睡着了。
但是他半裸着身体,常欢离害怕他会着凉,就提了个建议,“要不…我们先洗澡?一会儿去床上再抱着?”
话一出口她差点当场就抽自己两个耳朵瓜子。
她刚刚都说了什么啊!
一会儿去床上抱着?
真是没脸了!
果然,封靳言听到这句话忽然笑了,说道,“好啊,我们一会儿去床上抱着。”
说罢还不怀好意地看了常欢离一眼。
常欢离自知说错了话,咽了咽口水,干脆就闭了嘴。
封靳言却已经开心地哼起了调子。
常欢离和封靳言这边发展得一切顺利,就必定会有人要心急了。
封靳烈和封培莲此刻坐在一家酒店的包间里,两个人的面色看起来都很不好。
封培莲一张口就是在抱怨封靳烈,“大哥,你瞧瞧你做的好事,不仅常欢离和常青山安然无恙,现在看来,常青山的病竟然还完全好了,这要是他把封靳言的腿医好了,这封家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
封靳烈心底本来就有些烦,听了这话就更是烦,随即毫不客气地出声道,“行了!你别说了!这些我不知道吗?需要你来告诉我?”
封培莲意识到刚刚是自己心急了,自己的大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什么都得顺着他来。
于是她放软了语气道,“大哥…你也知道…这样下去铁定不是办法……”
“嗯…我们等那个人来了之后再说,现在先安静一会儿。”封靳烈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封培莲看他的样子,心下愤恨地骂了他一声,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半夜里在酒店的包间,他们在等一个人。
等了好久,封培莲和封靳烈都等得有了些脾气,这时包间的门才被推开了,他们正在等的人,姗姗来迟了。
他们两个同时一震,眼神同时看向了包间的门。
“都在啊,不好意思,今天有突发状况,来得晚了些,久等了哦。”
她的话说得好听,语气中却听不到任何抱歉的意思,反倒是有丝不羁和讽刺。
等到她的身子全部进来之后,才发现她穿了睡衣拖鞋,头发披散着,连妆也没化,素面朝天,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走进来。
来人……
是秦勤。
她反客为主地坐到了沙发上,没有丝毫见外地端起了桌上了一杯酒就仰头灌进了嘴里。
她见他们二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擦了擦嘴角,说,“你们也都喝呀,看我做什么?喝呀喝呀,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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