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打定了主意,便向谢利贞讥讽地说道:“你找的这些日本国帮手,好像不太给力啊,这样东躲西躲的,是在拖延时间,等待警察到来吗?好像警察正要找你询问你家公子逃脱的事情吧?”
这一句话戳中了谢利贞的痛点,他恶狠狠地说道:“沈晖,你死到临头了还要着急,还要过过嘴瘾,你就好好享受这过程吧。”
说完,他向小林低声说道:“小林先生,请让忍武者快速一点结果这个家伙吧,夜长梦多,防止警察提前到来。”
“谢先生,请别着急,情形已经很明白了,这个沈晖破不了忍武者的隐身术,他从小到大训练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我们让他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吧,沈晖跑不了的。”小林虽然很礼貌,但拒绝了谢利贞的要求。
沈晖看着小林玉一郎的样子,心里点头,这人倒是个很沉住的气的人,看样,这个敌人不好对付。
忍武者眼睛直直盯着沈晖,并不理会其他的事情,及至感觉时机已到,立马斜举着日本刀,向沈晖再次攻来。
沈晖心里已有打算,所以躲开忍武者的进攻后,并不着急反击,而是揣测忍武者再次进攻的方位,接连躲了出去。
就见场上二人,忍武者如鬼魅一般,忽东忽西,而沈晖身形疾速跳跃翻滚,倒不像是躲避,却像两人配合表演一般。
谢利贞在旁边看的急躁,便又低声对小林说道:“小林先生,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那个沈晖打定主意不冒险,就要这样缠斗,他有可能是在拖延时间啊。”
“谢先生,有可能是你刚经历的亲身哥哥的死亡,所以有些稳不住心神,但我希望,在以后共事的时候,请不要这样焦躁,要不然,会让我很失望的。”小林听到谢利贞第二次催促,那副礼貌的模样没了,显得有点不耐烦,扶了扶眼镜说道。
可就在他这话刚说完,忽然感觉到一团东西飞来,立马将眼镜片糊住了,他急忙摘下眼镜一看,却见是一口痰在上面,而那边的沈晖在躲闪之际,还在讥讽地看着自己。
小林这回是彻底被激怒了,大喊了一声混蛋,又立即向忍武者喊道:“加速进攻,给我将这人快点杀死。”
沈晖本来是在闪躲之间戏弄一番这个恭谨的日本人,没想到谢利贞刚让他不耐烦,接着来一口痰,彻底的就被激怒了。
忍武者一听见小林的命令,进攻速度明显就加快了,沈晖躲了几次之后,眼见对方节奏已乱,知道机会已到,就在忍武者又是一刀向自己劈来之际,他忽然单手伸向刀锋,一指弹在了刀身上,同时之间,一拳已然轰出,正中忍武者的腹部。
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呼,忍武者身子疾速向后飞去,但随即在半空中连翻了四五个跟头,然后落在了小林和谢利贞跟前,单膝跪地,嘴里吐出了鲜血。
沈晖看见忍武者挨了自己一拳后,竟然还能在半空中连翻跟头,卸掉自己的拳力,心里也不禁赞叹,自己虽然没用全部力量,但这一拳定之力若是打在别人身上,恐怕腹部都要被打破了,而这忍武者很明显从小就经过了残酷的训练,不论速度,内力,刀法,还有抗击打能力,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谢利贞和小林看见忍武者被沈晖一拳打成这样,登时大惊失色,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小林立即命令忍武者:“快继续进攻,只要不死,就不要停手。”
说完,他和谢利贞急忙就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沈晖一见两人要跑,身形疾动,便向追击,但没想到那个忍武者竟然也疾速跃身,挥着日本刀,再次攻来。
他被沈晖这一拳已经打成重伤,这次进攻乃是拼尽了全身力气,刚一跃到半空中,已是强弩之末,五脏六腑都挣裂了一般,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沈晖一见忍武者的样子,犹如古代的死士一般,心里微惊,随后躲过刀锋,定之力涌到拳头上,一拳又轰到了他的胸口之上。
登时间,忍武者就如被炮弹轰中一般,七窍流血,胸口塌陷,佝偻的背部也涌出了鲜血,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就想后飞去。
谢利贞和小林已经上车,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正在风驰电掣般向前驶,忽然听见轰隆一声,忍武者的尸体已经从后面飞进了车里。
小林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正在扭头向后面观察情况,忽见忍武者的尸体如炮弹一般射进来,登时惊呼了一声,等稍缓过了神来,便看向忍武者,却见七窍流血,身体到处也在渗出鲜血,好像被射漏的水箱一般。
“谢先生,赶快加油门,直接去海边。”小林恐慌地说道。
眼见车子转过了街角,他才拍着胸脯说道:“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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