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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韵儿的手,不听使唤又毫无知觉地抓住护手霜,越握越紧,半天,手指尖发出了刺痛,她才恍然大悟似的松开了手,怅然的笑了笑:“是啊,我信你,信你的爱,只是现实的阻隔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
“不,信我,就要信我的能力,我能处理好”何翰宇惶急地摇晃着凌韵儿双手,“我跟雅雅有一年之约,她知道我爱的人始终是你,我跟雅雅之间就像你跟池城之间一样,清清白白,我能相信你,你为何不能相信我!为什么要对我动摇,动摇你对我的爱,为什么”
凌韵儿一愣,微微抬头,想从镜子里看到何翰宇的表情,可是,却只看到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像是在极力掩藏自己的情绪似的。
而且,不仅仅如此,他抱着她的手臂,也在收紧,收紧,像是要勒死她的力道,像是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疯,去年的那次离别,我的心都被你全然带着,我变成了一条没有呼吸和心跳的鱼儿,整日依然在水里游动,浑浑噩噩,你的离开让我的生活忽然毫无意义,生意的成功,地位的倍增,这些都毫无意义,毫无意义,没有了凌韵儿的何翰宇,会干枯,会死的”
沉默不语,微微低垂的凌韵儿听了何翰宇的话,很是震惊,她从来不知道他对自己的爱是如此深情而浓烈,原来他的爱和她一样多,那次的离别曾经让她大病一场,痛苦万分,原来痛苦的不只有她一人,他也如此,爱就是如此想通,爱是心有灵犀,你痛,我也痛,爱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独行。
凌韵儿猛地抬起头。
她目光直直的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何翰宇,还维持着紧紧贴在背后,用力抱着她的姿势。他额前略有些碎的头发微微的垂了下来,遮掩住他面部的所有表情,可手臂却收的很紧。
“韵儿……”何翰宇抬起头,看了看镜子里的凌韵儿,目光投注在窗外的一树高大的榕树上,有风吹过,榕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永永远远隔着一块看不见的墙。他看到许多了有人为了钱,为了地位和权势,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接近他,讨好他,谄媚他;也觉察到许多人为了打垮何氏,挤掉何氏,谋算他,父亲多年的挚友瞬间变敌人,比如龙叔,傅董事,兰董事,程董事
唯有一个凌韵儿,真诚的喜欢他,不是为了他的钱,也不是为了他的权力,是他要绑架她来自己的身边,是他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亲近她,一切皆缘起于他,如果没有他,她应该跟其他女孩一样,正在谈恋爱吧——不,一想到她要跟别的男人谈恋爱,他不能忍受,她只能是何翰宇的,只有他才懂得她的好,深深迷恋让何翰宇不肯放凌韵儿走。
“韵儿,只要你不先放手,你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他或许是真的不懂得表达吧,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妻子,只会是凌韵儿!
誓言感动了世上多少的痴男爱女,誓言的动听与魅力,就在于对未来的未知,在未知面前,当下便是最美好的时刻。
凌韵儿的心熔化了,暖暖的,因为何翰宇的坚定,执着甚至对她爱的执念,她感动了,泪珠滚落,滑落地名,荡起朵朵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