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领带,看上去很熟悉,从她认识何翰宇起,她的印象里,他便一直戴着这条领带,好像不更换过。
他是一个有重度洁癖的男人,为何执念于同一条领带,她有点好奇,慢慢地在心里琢磨又琢磨。
他俯下自己挺拔的身躯,她不用踮起脚,就能给他打上领带,银灰色领带,洁净衬衫,她觉得男人最有魅力的便是穿衬衫,凸起的喉结和衣领,对他而言似乎有说不出的吸引力。
沉迷了一会儿,呆呆地出神,而后弱弱地问:“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吗?”
问完后,她又有些后悔了,好像自己在羡慕或者是嫉妒吖。
“以后你会知道的,这条领带与众不同。”何翰宇忘不了那是眼前的女人三年前在意大利游玩时,精心为自己挑选的,她送的东西他都一一珍藏,她是他的最爱,是她的唯一,她送的领导,他当然要戴着。
凌韵儿的手带着馨香,轻抚过何翰宇的衣领,他脖子一侧有几个牙印,她努力地想为他遮住,松开,紧上,横拉,竖拽,却无论如何都有一半遮不住,吻痕,牙齿痕,有损他总裁的形象。
“你在犹豫什么?是不是你这个小兔子给我发了一枚勋章,我喜欢露着,是我的骄傲。”说着何翰宇把她精心遮上的部分又拉开了,很炫耀的样子。
她咬他时,没想到这一层,被其他人看到,会知道他有女人。他有女人不稀奇,但那个女人是她,会变得不好。
“这样子,很不好,别人会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凌韵儿有些担心,别人会妄加揣测,那时有关他的流言蜚语会像长了翅膀的蝴蝶一样,翩翩起舞,落在草地上,花丛里,飞来飞去的。
运气不好的话,千万只蝴蝶兴许会被人形容为蜜蜂的,
何翰宇穿上外套,看了一眼镜子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道:“那是别人的事情,这里是我们的事情,我很高兴,你留了记号,我希望我是你的,一直是你的。”
顿了顿之后,她白皙纤细的手背他递送到唇边,轻吻,摩挲,莞尔一笑:
“我的父母和朋友,包括我的妹妹在内,都担心我性取向有问题,现在留下了女人的印迹,是件好事,解决了父母朋友的焦虑,况且与我而言能出现个女人将我拯救,是件好事,何况是我最最心仪的女人,我该感谢你的。”
她总是说不过他的,他的脑子反应快,幽默俏皮,她毫无还击之力,凌韵儿此刻就变得不会说话了,她已经被他的话击中心底最柔软的神经。
她是将他拯救的女人,多么迷人的情话。
她看着西装笔挺的何翰宇,特别有魅力,没来由地一阵心动,胆子居然变大了,凌韵儿踮起脚,像藤蔓一样攀上何翰宇宽大的肩膀,柔唇轻吻他的薄唇,有相同的牙膏气息,很清爽。
何翰宇显然很享受她的主动,似乎被意外的惊喜击中,他搂着凌韵儿纤细的腰,热烈地回应着她,认真地吻她,如狂风卷积的骤雨,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的初衷是索要一个简单清新的吻,而他却用如火的热情将她湮没
吻还在持续升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