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偷情的狗男女,恶趣味下,他准备看会戏,却没想到听到了让他震惊不已的事情。
不见姚长青有什么动作,人已经逼近在刘友的面前,浑然散发着死亡气息。
“我...不..不知道!”
“说!”
刘友的喉咙被一只如铁锯般的手掐住了,让他连一丝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你娘疯了,翠花大姐疯了,这不关我的事,长青,不管是你人是鬼,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来找我啊!”刘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把话说出来,仿佛一下子被掏空的身子。
姚长青如同雷轰电掣一般,呆住了,嘴巴喃喃自语:“我娘疯了,我娘疯了...!”
“这不可能,你是骗我的,该死!”
姚长青一声咆哮,人顷刻间烙印在刘友的身上,顿时间,他再次的化为一趟液体,丝丝寸寸的钻入刘友的身体之中。
呃...!
刘友如遭鬼俯身,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只见这摊液体一股脑的全部钻入了他的身体中。
刘友的眼神是呆滞着,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眼睛变得有神了起来,瞳孔微缩了一下,淡漠,森林,他的眼神冰冷的可以瞬间冰冻住空气,这是一双比野兽还要可怕的眼睛。
“娘...!”
田野上,一声无比凄惨的声音从刘友的嘴巴中咆哮出来,带着一股可怕的劲风,上空的云彩都被震的溃散了几朵。
姚长青利用自己寄生虫的能力俯身到了刘友的身体中,剥夺他身体的主动权,入侵他的记忆,可以这么说,如今站着的虽然还是刘友,但实际上却是姚长青。
他的娘疯了,从刘友的记忆中,姚长青清楚的知道了来龙去脉,他当了杀人犯之后,他被枪毙了之后,他的娘,他的弟弟有多苦,有多惨。
自责,这是姚长青第一次自责,一股残暴的气息自刘友的身体暴体而出,席卷田野。
“啊...!”
此时高兰终于迸发出一声来自全身力气的尖叫,一切发生的太快,太诡异,让这个寡妇才勉强反应过来,她所看到的一切太过可怕,吓傻了她。
“贱人,闭嘴!”
高兰顿时浑身一颤栗,眼睛流露出了不可置疑,她微微的低头,一只手居然插入了她的胸口,她的生命力迅速的流逝。
一颗血红还跳动的心脏被抽了出来,高兰轰然倒地死去,刘友的手中血淋淋,眼神满是嗜血贪婪。
“娘,儿子来了,来了,您在家等我!”
田野庄稼地里,刘友骤然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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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乡村的小路上,小路旁种着许多不知名的野花,红的,黄的,白的,紫的,五颜六色,常常引来许多蜜蜂,小路是用鹅卵石铺成的,形状千姿百态,美丽极,阳石村,一个中型的村庄,生活水平还算不错,不算偏颇,跟城镇不过几十分钟的车程。
这座村庄附近算很繁华了,有好几处的旅游景点,只不过美丽朴实的一个村庄却出了一个闻风丧胆的少年杀人犯,像是一副画卷上出了一抹污垢,毁了美丽的画。
一位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走在乡村小路上,他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周围不时有村民跟他打招呼。
“老刘,从那里回来啊!”一位大汉笑呵呵的说了声。
刘友头也不回的朝着村里中走去,没有理会。
“刘友,你的手怎么了,怎么都是血啊,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割了,快回去包扎下!”
一位好心的大娘看到刘友走来,细心的她看到了刘友右手的血迹。
刘友像是压根都没听到,一种朝前走去,前前后后,已经有四五个人跟他打招呼,刘友面无表情,谁都不了理,这让一个个打招呼的人疑惑的望着他的背影。
很奇怪,很不解,这个刘友虽然在村中的名声不算好,但为人还是很热情,一张嘴巴很甜,不然也不会勾搭到寡妇跟他好。
走着走着,最后刘友在一栋二层小楼房的大院前停下了脚步,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一双冰冷的眼眸中满是一些尘封的记忆。
嗜血如姚长青,杀人不眨眼,他此时也有点怕了,有点怕踏进这个从小生他,养他的大院中。
他的娘疯了,这个打击让他不敢面对,内心中最后一抹温柔也快随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