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那么多的烦恼与不快乐。
肖醉望着柳绮琴唇边的天真笑容。在这一瞬他才方知,赫连寒云为什么会如此喜爱这个女子。只因这不止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更是一个天真的女子。
她聪明,在某些时候可以帮助赫连寒云。
可偶尔,她又很天真,天真的笑容似哪柔软的花朵,让人看着就心里舒畅。
肖醉毫无形象的蹲下身子,提着他的酒壶,自斟自饮道:“神机子,你说凤歌是你的徒弟,那你……嗝!你多大了啊?不会是已七老八十了吧?”
神机子低头看着肖醉好久,皱了下眉头,抬起手用那排箫,狠狠地拍了那酒鬼一下:“再敢胡说,我就拍死你。”
肖醉捂着那被拍痛的后脑勺,一杯酒就那样顺着那乌黑的发丝浇了下去。他并没有去管那酒水弄湿了他的头发,只是抬起头依旧固执地问道:“神机子,你到底多大岁数了呢?凤歌今年是二十三了吧?那你呢?是他的师父,应该也有个四五十了吧?”
神机子眉头深皱,也许是真烦了肖醉了吧!他冷淡的说了句:“我今年三十有五。”
“三十五?”肖醉惊讶的望着那宛如八岁孩童的白衣神机子,咂了咂嘴,万分惊叹道:“真是看不出来!你这样是不是算是长生不老了啊?”
神机子的脸色瞬间从黑变青,一双乌眸中,满是怒火:“肖醉,你如果想死,就直说好了。”
肖醉依旧笑嘻嘻的喝着他的小酒,偶尔还很欠揍的吧嗒下嘴:“神机子,别总是那么大火气,伤身的。我刚酿的菊花酒,喝吗?”
“不喝!你就自己喝死吧!酒鬼!”神机子气的转身离开,那矮小的白色身影,真像一个花丛中的小精灵。
肖醉回头看着那抹白色的背影,撇了撇嘴道:“幸亏他就长那么小,如果他真长的人高马大,估计死在他手里的人就更多了。”
凤歌自石亭中走出来,微皱眉来到肖醉身边:“醉,你又在气我师父了。这些年来,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说起来你还真是功不可没呢!”
“客气客气!气他,是我这些年来最大的乐趣。”肖醉边喝着酒,边笑嘻嘻道。话说神机子的脾气很差劲,这紫气翠微园里的人,没几个人会来和他说话。
有的是畏忌着他的机关,有的却是根本不想理他。
凤歌苦笑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有时候,我真羡慕沈先生和七星公子他们。下下棋,论论茶道,偶尔抚琴会下友。日子啊!多么的惬意,多么的安静祥和。”
肖醉站起身来,倒了杯酒,直接在凤歌毫无防备之时,便给他灌了下去。他看着那捂嘴剧烈咳嗽的红衣男子,很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小歌儿,你这酒量可不行,以后还是多跟着醉哥哥我练习练习下吧!哈哈哈……”
凤歌咳得眸中泛起了泪光,他望着那潇洒远去的身影,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师父让人惧怕,而肖醉却是惹人讨厌。”
在这紫气翠微园里,最祸害人的便是肖醉了。
柳绮琴的下巴不在那么疼了,她便站起身来再次抛下她家夫君,跑到了别的男人身边,很熟络的拍了拍对方的背:“凤歌学长,你也认识七星公子吗?”
凤歌转过身去,对她点点头,笑容纯净道:“是啊!他和沈燚先生,就住在鸿雁台旁边的静阁中。”
“静阁?”柳绮琴点了点头,笑得有点诡黠道:“嗯!算起来,我好像很久没见过七星公子了,还真是有点想他了呢!”
好啊阿七,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赫连寒云在听到柳绮琴说的最后一句话时,眉头便紧紧地拢在了一起。这个小女子,真是Xing情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他忽然有点,后悔带她来这里了。
凤歌对于面前这个一见他就抱他,一说话就拍他的小女子。心中不止没有反感,反而还有种异样的甜蜜。为什么呢?难道真的因为他们以前是同窗的原因吗?
赫连寒云望了凤歌一会儿,便起身拂袖背后走了过去。他揽住柳绮琴的肩,对凤歌笑了笑,语气温和道:“凤砚兄,既然柳儿她想去找孙砚兄叙旧,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凤砚兄在此抚琴了。”
凤歌虽然对于这个刚见一面的女子,有一丝莫名的不舍。可他还是很知礼的笑了笑,拱手颔首道:“既然云砚弟与陵王妃有事,那为兄便不留二位了。”
赫连寒云颔首回礼,随之便带着柳绮琴离开了浅香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