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依偎进他怀里,轻点了下头。她是累了,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
赫连寒云用那斗篷包起了她的身子,将她抱进了那垂着白色纱幔的卧室中。
卧室很雅致,放着几盆雪兰,墙上挂着一些花鸟图。
衣柜、梳妆台、还有一个高几。那上面放着一柄血色玉如意,两旁是两个水晶狮子。
赫连寒云将她放到了那雕花大床上,放下了那粉色的纱幔,掀起那雪缎绣被,和他的小王妃一起滚到了被窝里。
“唔……寒,不要……你在做什么?不要摸……唔!”柳绮琴的声音,闷闷的自被窝里传出来。
赫连寒云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大手更是将那碍事的斗篷,给扔出了纱幔外。他的大手抚摸着她那美丽的曲线,柔滑细腻的肌肤,笑声有些邪恶:“你说干什么呢?刚喝了补药,我可是睡不着的。柳儿,我们来要个孩子吧?好不好?呵呵……”
“不要!把手拿开……嗯!赫连寒云,你禽兽!”
纱幔微微的晃动,如水波般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而这对年轻的小夫妻,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床上讨价还价。
“柳儿乖!别乱动,听话!”这是赫连寒云这大灰狼,在哄骗可怜的小红帽的邪魅声音。
“不要!赫连寒云……嗯!你放开我……”这是柳绮琴那可怜的小红帽抵死反抗,却显得是那般无力的呻吟声。
“一会儿就好了,柳儿听话!乖!”
“鬼才信你一会儿就好……嗯啊!”
“小丫头,舒服了就不许闹了。不许再挠我了,抓伤了很疼的,乖!”
“嗯……寒……唔唔!”
一夜的折腾后果,就是身心疲惫。
赫连寒云一早就惬意的坐在绿柳水榭的六角亭中,饮茶看书。
Chun光美好,微风习习,花香怡人。
一脸倦容的随云笑,伴着一缕Chun光,提着一个包袱自九曲石桥那边走了过来。
赫连寒云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竹简,笑意温和的与来人打着招呼:“随兄,早啊!”
随云笑眉头紧皱,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一夜未睡的倦容。他将包袱直接丢给了那笑得如沐Chun风的白衣男子,咬牙切齿恶狠狠道:“赫连寒云,你下回再让我这样熬夜做衣服,我就直接拿剪刀捅死你。”
一身白衣风华的赫连寒云,将那包袱递给了旁边泡茶的女婢,淡笑吩咐道:“把这衣服送去给夫人,顺便准备一桶热水,让夫人好好泡个热水澡。”
那两名白衣女婢,低头叩拜了一礼,便起身拿着包袱走开了。
随云笑拂衣往旁边的软垫上盘膝一坐,端起那泡好的茶,就喝了口:“你倒是会享受!昨晚是温香软玉鸳鸯被,今早更是神清气爽的在这儿好心情的饮茶?哼!你确定你的小王妃她……还能起来床吗?”
赫连寒云玉白的修指,轻拈着那紫砂茶盅,喝了口那口感极佳的红茶。随之把玩着紫砂小茶盅,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道:“昨晚给她喝过补品了,应该是……可以起来用早膳的。”
“无耻!禽兽!”随云笑咬牙骂了句,端起那茶盅,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那上好的正山小种红茶。赫连寒云这混蛋,绝对是那禽兽不如的人。
赫连寒云将那茶盅放置在那方形红木矮几上,拾起那被搁置一旁的竹简,继续低头翻阅着,唇含淡笑道:“柳儿昨晚……也像随兄这样,很不满的喊着我是禽兽。”
“噗……咳咳!赫连寒云,你这混蛋……真是无耻下流!”随云笑俊美的脸上,一片艳红。也不知道是气恼的,还是羞恼的。
赫连寒云眸光淡淡的望着对面的青衫男子,很好心的递上了一方洁白的帕子,淡笑温和道:“擦擦吧!这样的随兄不止失了潇洒,更是丢了美丽了呢!”
随云笑正擦着嘴角的茶水呢!忽然听到他后面那句温柔的话,手一抖,帕子便狠狠地丢到了对方的脸上:“赫连寒云,你给我收敛些!要想调戏人,就去调戏你家小王妃去,少在这里拿我取乐。”
赫连寒云微皱了下眉头,将那掉落在膝上的白色帕子,捡起来放到了那矮几上。他面色如常,低头看着那竹简上的兵法,淡淡的说:“笑笑,你似乎是越来越不温柔了!唉!”
随云笑嘴角抽搐,狂抽搐:“赫连寒云,你还能再无耻些吗?”
他随云笑是瞎了双眼了吧?所以才会认识这个无耻下流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