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边心里又觉得王爷好可怜。这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王爷,何时做过这类苦活儿啊?
而旁边看似认真干活的竹秋,心下与眸底却涌现了一抹深深的妒恨。柳绮琴,你还真是恃宠而骄呢!仗着这个男人喜欢你,你就敢如此放肆的糟践他?
哼!她是该说柳绮琴罪该万死呢?还是该说赫连寒云这个男人眼瞎了呢?
宠谁不好?却偏偏宠这个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进退的妖妃悍妇?
且说那一日,大家忙的天翻地覆,最后每人却只吃了一杯Nai牛冰淇淋?不过话说,这“冰淇淋”是什么东西?
在那一日后,连着几日府中都很安静。因念及赫连寒云生辰快到了,所以柳绮琴便大发慈悲的,没在这时把那些妃妾全部赶出王府去。
陵王府张灯结彩,红绸灯笼高高挂。
而寿星赫连寒云则穿了一件金丝滚边窄袖红锦衣,滚着金边绣的红色腰带,紧紧地束着那蜂腰。腰间挂着的黄穗流苏的蟠龙白玉环,玉质晶莹剔透,雕工精美,盘龙腾云。
红袖在为赫连寒云束好发后,便将那镶嵌着红宝石的金冠,给戴在了他的头上,以龙头金簪穿插而好固定住。拿起那犀牛梳子,轻柔仔细的为那端坐的俊美男子,细梳着身后的墨发青丝。
赫连寒云双眸闭合,任着她们伺候他梳洗。待梳洗穿戴好后,他站起身来,长身玉立的望了镜中的自己一眼,修指轻挑起一缕垂至胸前的墨发,转过身去,启唇淡淡开口问道:“柳儿呢?她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眼见这天色已经逐渐要黑了。可他那位小王妃,一早就把他丢给这群小丫头,折腾到现在。可她呢?从早上到现在,却一直都没见个人影儿。
红袖和花儿抿嘴一笑,低下了头:“回王爷话,王妃在用膳堂等着您呢!”
“膳堂?”原来这小女子早就过去了啊?呵呵!赫连寒云笑了笑,本想迈步负手向外走的,可面前居然有两个小丫头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微皱眉头,略显不悦的问道:“本王这浑身上下,难道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这都收拾了一天了,难不成还有穿戴不妥之处不成?
小语和小草对视一眼,二人伸出双手,奉上了一条红绸带。
小草胆小不敢知声,而小语却敢笑抬着下巴,望着对方郑重道:“王妃有命,王爷必须要以红绸遮眼,由奴婢们带着您过去才行。”
“用这个蒙住……本王的眼睛?”赫连寒云手指挑起那根红艳艳的绸带,在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金绣红衣。为什么他会有种自己不是在过生辰,而是在成亲的感觉呢?
小语点了点头,笑得极其的灿烂道:“王爷真聪明!来吧!请王爷遮眼。”
聪明?被一个小丫头夸自己聪明,绝对会让人深刻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赫连寒云嘴角轻微的抽搐了下,这下倒好,满目皆是红艳艳,就差一对红烛闹洞房了。
红袖和花儿各站到赫连寒云身两旁,扶着那一身红衣喜庆的俊美男子,慢慢地走出了屋子。
小语和小草嘻嘻笑笑的拉住阿华与清英,便颠颠跑跑的出了芙蓉苑。王妃说要放烟花,他们可要赶紧去准备好。
芙蓉苑其他的下人,也跟着小语他们跑出了芙蓉苑。他们还想看看王妃那神秘的礼物呢!错过了,可能就要等明年了。
竹秋则是在看到那一身红衣华艳的男子出现后,便愣在了原地。她一都觉得赫连寒云是一个仙人般的男子,可今晚看来……其实他应该是一个妖孽般的男子。难怪民间有传言,说陵王是个妖孽,祸人祸国。
红袖与花儿扶着赫连寒云向着大门外走去,走至竹秋身边时,红袖冲她浅浅一笑,笑意温柔且深意非常。
竹秋被红袖一笑,笑得感觉心里森冷森冷的。这个红袖,莫名其妙的对她笑什么?
赫连寒云被红袖她们一路上搀扶着,带到了用膳堂。
杨妙晴早已备好了酒菜,似早已将几日前被气昏的事,都给抛诸在脑后了。
而这里除了杨妙晴,还有盛姬,和疯病逐渐好的贾姬。
至于其他的小妾们,她们本就无名无分,自然只能坐在两旁的桌子上了。
用膳堂很大,里面摆放了十二人座的大圆桌。圆桌上铺着黄穗流苏的红色桌布,白瓷小碟和银筷子,静静地摆在座位前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