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寒云对于柳绮琴的话,自是深信不疑的。毕竟他也怀疑过,而今的柳绮琴早不是以前的柳绮琴了。一个人无论怎样改变,都不可能真的变成另一种Xing情。
而今的柳绮琴成熟稳重,心智冷静狡黠。在她清冷的面具下,有着一颗经历岁月洗礼的淡静之心。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子,不可能拥有的沧桑沉静。
而她说她知道他母妃之死这件事情,却让他心里有些疑惑不解。她是如何知道的?贾皇后说的?不可能,这个女人断不可能对别人说出她的罪行。那怕是柳儿落在她手中,已经是个必死之人,她也断不可能对柳儿说出她丑恶的罪行。
所以,对于这小女子知道他母妃之死这件事,让他心里很是疑惑与迷茫。
“你不必这样看着我,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便没有我看不到的。如你不信,大可去问清霜。”柳绮琴小手勾着他的脖子,懒懒的依偎在他怀里,抬起那如画精致的面容,笑得极其柔媚道。
赫连寒云伸手握住那在他胸前揪他头发的小手,细挑的剑眉,凌厉一皱,自带三份威严道:“不许再胡闹!你身子尚虚,先躺下休息一会儿。至于母妃之事,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柳绮琴紧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愿意躺下的笑看着他道:“我不累,也不想睡觉了。寒儿,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子,可我却更担心你的安慰。贾皇后此人心肠之歹毒,简直就是令人发指。她残害的人,恐怕不比死在杀魔手中的人少。”
她本想说贾皇后害死的人,不比赫连寒云杀的人少的。可她一想,这样说,恐怕会伤了赫连寒云那颗小心肝儿。所以,她只能借清剑那杀魔说事了。
赫连寒云凝眸望着那一脸嬉笑的女子,仿佛她在说一个故事那般。这样的云淡风轻,这样的谈笑惬意。看来贾皇后的那些罪恶,并没能吓倒她。
柳绮琴依偎在赫连寒云怀里,刚想提起倾妃之死,不料红袖她们几人便走进来了。唉!看来只能先吃完东西,再与赫连寒云说那件事了。
红袖与花儿端着一个长方形的红木托盘,来到了床边,双膝跪在了地上:“王妃,先喝些粥吧?你这么久没进食了,先吃些清淡的填填肚子。等晚膳的时候,奴婢们再给您做些好吃的,好吗?”
柳绮琴对于吃的没什么挑剔的。更何况,她现在心里满满都是倾妃之死,那有什么心情去品尝美食啊?
赫连寒云接过红袖递来的翡翠小碗,用那小银勺舀了些香米粥,吹了吹送到了她嘴边。
柳绮琴对那一脸温柔的男子笑了笑,张口甜蜜的吃下了那香香的米粥。唔!人饿了,似乎什么都好吃了。
“哎呀!十皇子,您不能乱闯这里啊!这可是王妃的住处啊!”岳清那异域的口音,焦急地喊着,似乎在奋力阻拦着什么人。
红袖听到外面的吵嚷声,便与花儿对看一眼,二人便起身走向门口。
她们刚走到门口,便与进来的小语撞了个满怀:“哎呦!你们出来怎么也不吱个声啊?呜呜呜!痛死了!”
红袖和花儿捂着手臂,皱着小脸,二人苦笑着对看了一眼。
小语捂着手臂,望了身后一眼,便像见鬼一想跑进了屋子:“王妃,不好了不好了!十皇子,还有那个……太子殿下也来了。”
呼!差点说成了狼太子。小语小手抚着胸口,一脸惊吓后的庆幸小模样,看上去特别的灵动可爱。
柳绮琴眸光里闪过一丝阴冷,随之淡淡一笑,声音温软道:“红袖,花儿,放下帘子,我先换下衣服。”
“是!”红袖与花儿走过去放下了那秋香色的帘子,随之便对小语使了个眼色,然后走进了卧室里。
小语点头笑了笑,转头笑迎了上去,将到了门口的二人,给请到了那圆桌旁:“太子殿,十皇子请坐!小草,奉茶啊!”
小草望了眼那皮笑肉不笑的小语一眼,便皱眉苦脸的应了声:“哦!我这就去。”这王妃刚回来,瘟神就上门了,看来真要去帮王妃打小人了。
“柳姐姐……”赫连沛文本想直接进去找柳绮琴的,可奈何他被小语一直按着双肩,想起也起不来啊!
小语一边按着那做的极不安分赫连沛文,一边笑得跟朵向日葵般灿烂的说道:“太子殿下与十皇子请稍等,王妃她在更衣,一会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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