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哥哥误会了,我可没觊觎你的美色。”柳绮琴望向那被人抬到她脚边的绿衣男子,微皱了下柳眉道:“夏哥哥,他这样没法说话,我要怎么逼供啊?”
小夏瞪了一眼那些憋笑的属下,转过身来执伞勾唇冷笑道:“这还不简单,打掉他的牙不就成了!”
地上的绿衣男子苦着一张脸,恨不得立刻死去。天啊!你降道雷劈死我吧!这一群人里全是魔鬼,最可恶的就是这个笑得温柔的魔女。
柳绮琴站在那里,清澈如水的眸子,无辜的望着那地上一脸惊恐的绿衣男子,启唇淡淡道:“夏哥哥既然说了,那你就动手吧!”
“呃?好吧!”小夏此刻心里可说是非常郁闷,他眼角瞥了那些属下一眼,指向了一个身子瘦小的黑衣人:“你,去打掉他的牙。”
那名黑衣杀手黑着脸走了出来,目光凶狠的瞪了那地上躺着的绿衣男子一眼。蹲下身子,几拳就把那人满口的牙给全打落了。死不死的家伙,浪费他力气。
柳绮琴等那人的牙全被打掉后,她才从小夏身后走出来:“夏哥哥,他出手也太血腥了吧?早知道就让你拿个铁镊子,一颗一颗的把他的牙拔掉了。”
“呵呵!夫人说得对,这鲜血喷洒的看着确实好渗人。下回,下回我一定亲自动手,保证没血喷出来。”小夏嘴角狂抽,估计中风应该也是早晚的事儿。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陵王妃这么黑心呢?不!她完全是个冷血的恶魔。
柳绮琴才不管他们的震惊呢!白嫩纤柔的小手一摊,唇含清雅淡笑道:“夏哥哥,你应该有可以把人化成白骨的药粉吧?”
“呃?夫人,您不是要留活口吗?”小夏虽然嘴角狂抽搐着,一脸苦笑不得的样子。可他还是自怀里拿出了腐蚀粉,交给了那笑的温柔的魔女,赔笑的嘱咐了句:“沾肤即腐,您小心点用!”
这要是不小心洒出点粉末,伤了这娇柔的陵王妃,那他就算是有一百条命,恐怕也不够死的了。
柳绮琴接过那黑色的药瓶,便蹲下了身子,望着那鲜血满口的绿衣男子,笑得极其纯真道:“大哥哥,你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好不好?你只要说了,我就让他们立刻杀了你,这样也省得你受罪嘛!”
汗!众人感觉有群乌鸦自头顶上飞过。
“有这样逼供的吗?噗……”那绿衣男子被面前这个清丽脱俗的女子,硬是给气的吐了口血。
“有啊!我不就正在这样逼供你吗?”柳绮琴很是好心的扯起那绿衣男子的衣摆,为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活你是活不了了!可是,你可以选择死的痛苦,还是爽!”
爽?这死还有爽的吗?那地上躺的绿衣男子,又被气得急火攻心,嗝了一口鲜血。
“夫人,您悠着点!这可就剩他一个了,他死了可就没活口了。”小夏站立在柳绮琴身后,手执着天青色油伞,嘴角继续向中风的方向抽搐着。
红袖听着他们的对话,虽然觉得很恐怖,不过她还是老实的陪在她家王妃身边。王妃的狠辣都是他们逼得,根本不是王妃想将自己变得如此冷血残忍的。
柳绮琴望着雪越下越大的天空,眸光里闪过了一丝忧郁:“我真的不想如此残忍对你,可是雪大了,我想要早点回去休息了。”
“啊——”一声悲惨至极的叫声,响彻了整片翠湖。
那绿衣男子眸含泪光的望着那狐裘女子,为什么上天会给了这妖女一张温善的容颜啊?
柳绮琴望着那面部扭曲,痛而不能动的绿衣男子,眸底浮现了一丝怜悯:“你还是说吧!否则等这条手臂都化掉了,我还要砍了它让人给你止血,然后……是化你的腿好呢?还是另一条手臂化掉好呢?”
“妖女,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那绿衣男子痛喊着,扭曲的面容上滑下了两行泪水。他是造的什么孽啊!居然遇上这么个黑心的魔女?
柳绮琴站起了身子,将那黑瓷瓶递还给了小夏,温柔虚弱的声音,溢出那娇柔的樱唇:“夏哥哥,在他四肢没化完前,我希望你可以保住他的命。”
如果不是他们亲眼看着这柔弱的女子,刚才动手腐化了那地上绿衣男子的一只手。他们一定会相信,她嘴里的那些温柔的话语,全是对那绿衣男子的关心之语。
“是,夫人!”小夏手握着那黑瓷瓶,望着那地上的绿衣男子,猫眼里迸射出一丝诡异的光芒:“你既然身为江湖中人,那就该知道我的手段如何!奉劝你还是早说出幕后指使人,省得在我手下多遭罪。”
那绿衣男子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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