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寒云喉结滚动了下,望着面前这衣衫半解的娇美人儿,下身忽然紧绷的让他难受之极。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藕臂,细腻柔滑的肌肤,似比那温润的暖玉还让人舒心。
柳绮琴青丝铺散在床上,娇美的容颜上,绯红似那雪中红梅。一双盈水的眸子里,满是怯意和楚楚可怜:“寒,你出去一天了,还是去沐浴更衣,然后用点……用点晚膳吧!”
赫连寒云的大手紧裹着她的小手,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羞红绯艳的桃腮上:“柳儿,你说这十个月,我可要怎么挨呢?”
“寒,你……你自制些,小心伤了孩子。”柳绮琴估计现在她的脸,应该已经快红的滴血了吧?
“我怎么会伤害我们的孩子呢?我只是觉得难受,想让柳儿让我舒服些而已!”赫连寒云勾唇邪魅一笑,温热的唇边覆上了她的唇。
她的温香,她的甜美,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呼吸,都让他如此的眷恋。
“唔……”柳绮琴双手紧抓着他的衣襟,一双盈水的眸子波光潋滟,水雾朦胧。身上的大手在折磨她般的点着火,让她的心跳如同在击鼓般狂跳不止:“啊!寒,不要了,快住手!”
赫连寒云明知道这样下去会让他自己非常难受,可他还是因为心里的怒火,而用这种办法折磨着身下的小女子。竟敢瞒着他去见野男人,还和那野男人又弹琴又唱歌?
“唔!寒,不要!别……啊!你在做什么?住手……嗯啊!”柳绮琴面色潮红,一双小手胡乱地推拒着。一双水眸里满是委屈和害怕,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男人如此生气,只知道她现在被折磨的好难受。
蜜色绣金花的纱幔轻柔的落下,纱幔中的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男子的粗重喘息声,与女子难耐的痛苦呻吟,交织成了暧昧的夜曲。
“寒,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你到底在气什么吗?”柳绮琴惊恐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愠怒。
“为什么?你说,你今日出城去了哪里?又和谁在一起载歌载舞?”赫连寒云沙哑的声音里,有着酸死人的怒火。粗重的喘息,有着深沉的压抑。他真的很怕伤到她和孩子,所以就算惩罚她,也只能用这样温柔的手段。
“什么?是小夏告诉你的?他还真是八婆啊!”柳绮琴的声音听上去虽然有些娇媚,可她说话的语气,却显然平静了许多:“凤歌他是我的学长,在大学时期他帮过我很多。今日他只是约我出去聚一聚,所以我就跟着神机子去了。”
“学长?照顾你很多?”赫连寒云听了她的解释不止没消气,反而觉得有种火烧浇油的感觉。这个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柳绮琴拉过蚕丝锦被,遮住了自己的无限Chun光。睁着一双盈水的眸子,樱唇微嘟着,很是无辜的说道:“是啊!上回和你说了,我来自于二十一世纪,距离现今大概有千年时光吧!在哪里女子和男子一样可以上学,算起来的话,我还算是个进士呢!”
她有和他说过,是他自己不记得了,可怪不得她呢!
“你是进士?那他是不是该是个探花郎呢?”赫连寒云也没心思和她争夺那蚕丝锦被了。只是半支着身子,修指撩起了她的一缕青丝。因接吻而变得艳红的唇边,轻勾着一抹魅惑人心的妖冶弧度。
柳绮琴望着他那双透着邪气的眸子,很没骨气的将身子缩进了锦被里:“寒,你别生气了,我只把凤歌学长当哥哥的,真没的没有别的什么……”
“真的没有?那你的心里,又有多少个男人呢?”赫连寒云危险的俯身靠近她,大手将她的小手给扯出了被窝,低头吻上了她的脖颈:“抱着我,让我好好的惩罚你一番,那我就原谅你这一回了。”
柳绮琴顺从的伸出手去紧搂着他的脖子,任她亲吻着她,任他使坏的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的吻痕:“嘶!寒,轻一点!我跟你说,我心里只有你,就你一个。至于其他人,那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挖墙脚的有几个不是朋友?”赫连寒云抬起那张魅惑众生的妖颜,咬牙切齿的说道。
柳绮琴被他瞪得好心虚,她眼珠儿转了下,抱着他滚了一圈:“寒,我保证,我是一个没人动得了的墙角。啵!寒不生气了好不好?”
赫连寒云本来是满肚子的火气,可看在她讨好他的份儿上,他就原谅她好了。
“哈!寒,不是不生气了吗?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这不是折磨,这是爱!”
蜜色纱幔里传来了阵阵的娇笑,和那笑得喘不过气来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