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毁了你的一切,我要让你一无所有!”竹秋双眼流出了紫黑色的血液,衬得她狰狞阴毒的面容,更加的恐怖到让人作呕。
“呸!这贱人真会扫兴!如此模样,当真是让本王倒进了胃口!”赫连遥峰啐了一口唾沫,厌恶的躲开一边,刚好闻到一缕似花香又非花香的Nai香味儿飘来:“好香啊!你身上的味道让人闻着真舒心啊!”
柳绮琴身上的Nai香味儿掺杂着些芙蓉花的味道,所以让人闻起来特别的柔和暖心。可她却没想到这无意自然生成的香体,竟会引来这一位花花王爷。
赫连遥峰刚想凑近柳绮琴脖颈间好好地闻一闻,便就忽然听到了一声狮子吼。
“赫连遥峰!你这个混球,竟然不止来这喝花酒……现在居然还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景王妃马茵云一身金钗罗裙,极其霸气的冲进了千金楼,伸手揪住了景王赫连遥峰耳朵,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吼道。
柳绮琴柳眉微蹙,侧身后退几步,轻摇折扇,眸光望着地上痛苦挣扎的竹秋,冷漠的好似一个冰雕的人儿般。
小夏给了她两瓶药,一是毁人眼睛的药,二是将人化成尸水的药。
而她选择先用第一种药,因为她想好好折磨竹秋这恩将仇报的蛇蝎女人一番。
颜如玉望着抹遗世而独立的冷寂背影,他是那样的清瘦惹人怜,又是那样的冷傲让人不可接近。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有着悲凉后的沧桑,亦有着淡漠疏离的冷傲。
说她像傲骨凌寒独自开的梅花,可是他有多了一份忧悒。说他是冰冷不可触及的雪吧!可他那双清澈的眸子中,却又有着那般清软如水的温柔。
这是一个极其矛盾的少年,是一个心境很沧桑的少年。是什么事?让他小小年纪便如此忧悒悲凉,冷漠不可让人靠近?
金金和银银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似乎有着什么深埋心底的悲伤。他来此不是为了寻欢,而只是为了杀人。
因为他身上那浓烈的杀意,让他们这些见惯血腥的人都不由得为之一颤。
“哎!你这个疯婆子,松手,你给本王松手!”赫连遥峰虽然是个整日流连花丛,吃喝嫖赌的家伙。
可他也不是个软脚虾啊!毕竟他也是个男人。所以他恼怒的一挥手,便把那泼妇马茵云给甩到在了铺着波斯地毯的地上。
他揉着被揪得通红的耳朵,恶狠狠地瞪了那摔倒在地,大哭大闹撒泼的马茵云一眼:“你这个母夜叉,再敢管本王的闲事,本王就立刻休了你!”
柳绮琴望着那地上衣衫凌乱,金钗垂落,此刻显得异常狼狈的竹秋。她眸光极其冰冷,粉唇间溢出的话语更是冷漠至极:“害人终害己!而今的你已经没明天了。你所能选择的不过是死得痛快,抑或是死的悲惨罢了!”
“不!你杀不了我!你太心软了,如果不是你的心软,她根本就不会死!”竹秋趴伏在地上,两行紫黑色的血泪,自她紧闭的双眸中流出。苍白的唇边,是那阴毒无比的狞笑:“你注定要被人毒害,你注定要窝囊一生……你就是个废物,一个心慈手软的废物!”
赫连遥峰听竹秋说出如此狠毒的话,不由得皱了下算得上秀气的峰眉:“这死女人怎么越看越让本王恶心呢?来人!把她拉下去,丢到城外山野里喂野狗。”
竹秋听到刚才还和她颠鸾倒凤的男子,一转眼就无情地要将她丢去喂野狗,心下不由得一阵悲凉:“哈哈哈!这个世间当真是最无情的就是男人!他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柳绮琴望了眼那笑得极其疯狂的竹秋一眼,不带丝毫感情的水眸,转投向了那锦袍大敞,袒胸露腹的纨绔男子。
她粉唇轻启,毫不客气的话语,带着冰雪般的冷寒落下:“如果你吃饱了太撑了,那就和你的王妃打一架消消食。而我的事,还轮不到景王阁下你来干涉。”
“你,你个不识好人心的。算了!就当本王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吧!”赫连遥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看着他那张清冷的小脸,便就觉得好心疼。
如果不是对方太冷,他还真想把他抱在怀里疼惜疼惜!多美得一个人儿啊!怎么就是个男人呢?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你说得对!我太心软了,所以害死了我身边的人。可今后我不会再心软了,你这颗毒瘤,便和另一颗去相聚吧!”柳绮琴眸光里浮现了一抹一闪而逝的红光,因她低着头看着竹秋,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可竹秋却感觉到了有一团让她异常惧怕的火焰,在她来不及惊呼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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