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你走,现在就要你,你逃不掉……唔!你又打我?”
“赫连寒云你在做什么?解开我的Xue道!”
“不解!解开你还会打人的,就这样,柳儿这样最乖了!”
“唔唔……赫连……寒云……解开!”
轻纱微浮动,一双玉臂横出纱帐,垂搭在床沿边,十指相交扣。女子的纤长指甲,狠狠的嵌入了男子的手背皮肉里。
幔帐中,传来一声女子柔媚无力的怒骂声:“赫连寒云,你不是人!”
“嗯!你也好不到那里去,掐人……嘶!好疼的!”
“混蛋!以后就算你被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处,我也再不会对你产生同情心……找死的去帮……嗯!你了!”
女子的暴怒骂声,在太阳西移时,慢慢的变成了婉转酥媚入骨的呻、吟。
而男子的喘息声也在加重,还伴随着极其舒服的感叹声:“柳儿,你好美!”
蓝天白云下的飞鸾阁,一片鸟语花香,暗香浮动。
暖阳暧昧的洒向那半开的窗口,透过梳妆台,依稀可看那暧昧浮动的纱帐。
鸟儿嬉笑的鸣叫着,花儿扬着头,迎着太阳绚烂的绽放。
天机府的下人们还在忙着招呼宾客,飞鸾阁所有的人,那怕暗卫有听到什么声音,也没人敢冲进去拿了那Yin贼陵王。
毕竟主人到现在都没呼救,而陵王又是主人亲自带进的飞鸾阁。如此情况下,谁敢肯定主人不是自愿的?
再说了,他们一直跟着主人,明显感觉主人对陵王很特别,和对别人大有不同之处。
夕阳西下,残阳余晖。
昏黄的夕阳,自窗口洒进来,照在那梳妆台边,那对镜梳妆的清丽女子脸上,为她清冷的小脸上,平添了一丝柔和的暖意。
赫连寒云抬手扶额自床上坐起身,修指按了按太阳Xue,感觉上身一凉,低头便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身躯。他脑中瞬间闪过一段旖旎的画面,使他僵硬着脖子,缓缓的转过了头去。
然而看到的便是一个身穿中黄短裾的女子,伴着夕阳余晖,坐在窗口梳妆台边,素手握着梳子,对镜细梳着三千如墨青丝。
柳绮琴纤手拿着象牙木梳,细细的梳着三千青色,冰冷的眸子,自铜镜中看到那床上醒来的男人,淡冷问道:“陵王醒了?”
赫连寒云没有回应她的问话,只是坐在床上,望着那浑身散发着暴戾冷气的女子。
他勾唇玩味一笑,直到笑到对方忍无可忍的转过头来瞪着他,他才身子往身后的绣枕上一靠,慵懒斜倚,玉白的修指支头,邪魅的笑望着那怒瞪他的小女子,嗓音微沙哑道:“仇老板?不!柳儿……呵呵!你若想要为夫,直说便好了!何必,请我喝那大补酒呢?这要是补过头了,你一时受不了为夫的……”
“赫连寒云,你再敢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立刻拔了你的舌头?”柳绮琴清冷的小脸上浮现了一抹红霞,一双怒极的水眸,冰冷的怒视着,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男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单手紧握着那象牙雕花梳子。
赫连寒云见她真生气了,他立刻很听话的收起了笑脸,眸光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握梳子的纤手,无奈的叹了声气:“把手松开吧!如果你真生气,那就来打我出气好了,别再……伤害自己了!”
啪!柳绮琴将手中的象牙梳子望梳妆台上一拍,站起身来,浑身散发着冷冽之气的缓步走到床边。她微弯下腰,双眸极冰冷的冷凝着对方,纤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赫连寒云凤眸含着温柔的宠溺之色,斜倚在床头,未有一丝闪躲的意思,唇含温柔浅笑的望着对方,等着那包含着无尽的怒火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脸颊之上。
啪!柳绮琴的手落在了床头旁的椅子上,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她纤手抓起一套白色绣红梅的男装,丢到了对方的脸上。随之直起身来,转身走向了外室。
呃?赫连寒云一阵怔鄂,等到对方跨过雕花隔断,掀开水晶珠帘走到外室桌边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小女子是在给他拿衣服,而不是真要打他。
唉!他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他真是欠虐啊!人家压根儿没有要动手教训他的意思,而他自己倒先胡思乱想,自以为要被揍得很惨了呢!
柳绮琴坐在桌边,脸色清冷如覆了寒霜,一双水眸更是冰寒的可怕。她冷眸无焦距的望着一处,也不知道在心里,到底在思忖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