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绮琴抬手握住了他捏疼她的大手,她微蹙眉靠近他,单手将他的大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水眸魅惑的望着他含怒的凤眸,艳红唇边轻勾起一抹妖媚的弧度,她扑过去吻上了对方的唇:“我要你哄我、抱我、还要你……吻我!你敢拒绝我……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永不见天日!”
赫连寒云低头对上她妖媚勾魂的眸子,大手托着她的后腰,低眸望着在他唇边呼气的她,薄唇边轻勾起一抹冷魅的弧度,低沉冰冷的声音,自他唇齿间伴着冰霜溢出:“你认为,我会是那受你威胁的人吗?嗯?觉得我看起来……是你能控制在掌中的男人吗?或者说,你脚下匍匐了太多的男人,所以你便自以为是的认为……天下间所有的男人,都该变成听从你命令的奴仆了?”
柳绮琴身子中的浴火随着对方的冰冷态度,竟然奇迹般的退去了。她恢复了清明的水眸含笑,妖冶的唇瓣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白嫩的纤指轻抚过他妖娆的眼梢,红唇在他唇瓣上印上了一个吻:“谢谢陵王爷你的……冷空气!”
她就这么一试,没想到,就真的被她猜准了。她身上沸腾的浴火,果然是受对方欲望高低所控制的。
只要对方没了欲望,那她身子的怪异感,自然也就渐渐冷却消散了。
赫连寒云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便让怀里的女子给逃脱了。当他幡然醒悟过来后,脸上浮现了一抹懊恼之色:“你这个女人……真是太狡猾了!”
柳绮琴莲步轻移,婀娜多姿的轻理云鬓,轻笑的出了这过于暧昧的卧室:“我若不狡猾,又怎能在商业界里打滚这么多年?又如何能压过那些经商世家的老狐狸……因而成为,而今商业界的霸主呢?”
赫连寒云起身单手背后随之追了出去,自她身后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拉回了怀中,唇凑近她耳边恨声道:“这样的你,才真的让我想把你锁起来,永远都离不开我的视线里呢!”
柳绮琴勾唇轻轻一笑,转过身去,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将他身子拉低,仰首在他红潮未退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吻:“不许再闹了,嗯?呵呵……”
她推开他,转身笑着向阁楼下走去。那抹婀娜的背影,少了尊高的冷漠,多了柔媚的妖娆。
赫连寒云抬手摸着被她亲吻的脸颊,唇边勾起了一抹喜悦的浅笑。他随后跟着也下了阁楼,唯恐一眼没盯住对方,便让那狡猾的鱼美人,给水遁逃走了。
柳绮琴刚下了阁楼,便看到珊瑚从远处疾步而来,她微蹙了下眉心,转身缓步走了过去:“发生什么事了?是喜宴上有人闹事吗?”
珊瑚看着那没戴面纱的主子,诧异的微怔楞了一下,便立刻收回那疑惑的心思,喘了口气焦急道:“遗公子喝醉了,青木他们带他回了来,可他还要喝酒,青木他们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就给他弄了几坛酒,结果……遗公子吐血了,可大家却都敢上前劝他,他现在……还在喝酒。”
柳绮琴一听珊瑚说完这些话,她便立刻顺着飞鸾阁大道,向着前方疾步而去。
“主人,您没戴面纱……”珊瑚疾步追上她,自身上拿出一快白色的丝帕,给她遮了面容,低头有些埋怨的说道:“其实都怪任公子,如果不是他拉着遗公子却给宾客敬酒,遗公子那会……喝醉啊!”
“任君行?又是他,这个人怎么总是唯恐天下不乱!”柳绮琴戴好面纱后,便身影有些焦急的向前走。心中满是对任君行的恼意,真恨不得抓住对方,暴揍一顿他,让他好好张长记Xing。
珊瑚回头看着那一袭红梅白衣的风华男子一眼,便转头收回疑惑的目光,紧跟随在前面女子身后,远离了飞鸾阁。
虽然不知道陵王为何进来时穿的紫衣,出来时却变了白衣……可当看到前面女子的衣服也换了后,就算她再迟钝,也该知道他们在飞鸾阁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赫连寒云单手背后,望着那抹慢慢远走模糊的身影,眸底浮现了一丝不悦:“遗大哥,遗大哥,在你的心里,我比不上小文,也比不上你的遗大哥,是不是?”
对!他吃醋了!他还很生气!这个女人总这样关心别的男人,他要是真不是生气……那才有怪!
柳绮琴赶到了寰天阁,踩着木质楼梯,她纤手提裙上了二楼。
青木几人站在一旁无措的干着急,担忧的看着那嘴角淌着血,却还一直灌着酒的碧袍男子。这公子再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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