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我冲她率先开口道:“你和安情是朋友,我和安情同样也是朋友,我相信这个视频看了,孰对孰错一目了然,你要是不愿意帮我,最起码帮我联系到这个小丫头片子,要是什么都不做,我也只能找媒体和走法律途径解决问题了。”
刘思静终于回道:“沈涛,我觉得你有必要冷静一下,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这种地步,你也见过米菓了,相信看出来她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妹妹。”
“她是不是妹妹我不管,我只知道,她做出了危害我和公司利益的事情,第一点,她在我公司的墙上贴出还钱的纸条,先是对我的名誉造成损害,其次还会影响到我们云川网的员工;第二点,你也看到了视频里的内容,那个她使唤的人,可以说是构成了入室盗窃,如果这都不算严重,那你告诉我究竟怎么样才算是严重?”
大概是对我的态度感到不爽,刘思静也换了口吻,回:“那你想怎么样?还有,你知道米菓她父亲在本市是什么级别的人物吗?你如果把他给惹急了,别说是你们云川网,就是包括你这个人,都没有办法在滨海市立足。”
我感觉像是听到了天大般的笑话,回道:“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这件事情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解析,我都是处于受害的一方,合同和证据都在我手里,他即使有通天的本领,我也不相信他敢无视法律为所欲为!”
刘思静也笑了一声,道:“是,如果走法律,你可能会赢,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法律之外呢?你认为自己有胜算吗?哪怕只是一层。”
“所以,你就是怕自己在法律之外会输,才会帮着米菓,纵使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你也装作视而不见?我发现啊,你这种人就是跪得太久了,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对你真是无话可说,安情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
“哎,真是巧了,我也相对你说这句话,安情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
这句话过后,我和刘思静互相怒视着,不久后,门口传来了安情的声音,她说道:“思静……诶,沈涛,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移开了目光,回:“我有点事情,所以就来找这个女人了。”
刘思静也识趣地嗯了一声。
尽管如此,还是让安情看出了端倪,她放下了手里的包,渐渐淡了笑容,问:“思静,沈涛,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吵架了啊?”
我和刘思静默契地一言不发,安情先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又是询问道:“沈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先跟我说说嘛?”
“就是一件小事,我们两个自己就解决了。”
安情道:“我不相信,如果是小事,你们两个脸色也不会看起来这么差了,好歹我是你们的朋友,把事情说出来,我谁都不偏袒,根据问题来发表意见,你们觉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