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一样吗?慕言如此想着,嘴角亦是泛起了一抹笑意。
思虑了许久之后,他这般言说道:“罢了,珏儿你的心事,父皇了解。” 慕淮自然是没有想到,他们的父皇慕言竟然一点都不怪罪于慕珏。他心下甚是不服。于是便再度开口,冲着凌王慕珏悄然道:“父皇,三弟他未经您的许可,瞒着所有人,私自滞留于京都!这可是重罪
啊,依儿臣来看,三弟定是没安好心,还请父皇明察……”
“够了!”慕淮的一席话还未说完,便被慕言开口厉声打断了。
慕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色也愈发的冷峻了下来。方才他一直在顾虑着慕珏的事,都未质问于慕淮为何突回京都。
现在慕淮还如此喋喋不休的询问,倒是让原本气色平和的凌王慕言心下涌生了几分的怒火。
“淮儿,方才珏儿已经说了,他谈妥了南统之事,方归回了我凌国京都,因为家事而滞留了一日才未来禀报于朕。朕都免了珏儿的罪责,你还说这些作何?还是,你觉得朕说的话不作数了?” 慕淮自然是没有想到,凌王慕言回应之话会如此的坚决。神智霎时之间便有些慌乱,他匆匆的冲着凌王慕言行了大礼,言语也因为惊慌而急促:“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还请父皇息怒……儿臣只是担忧,
晋王他……”慕淮的话至了此处,却是戛然而止。
慕淮自也知晓,在凌王慕珏的面前言说此话,显得自己太过小家之气,所以方才及时的止住了言语。
他不知道的是,慕珏和凌王慕言已然全然明白了他未说出口的话。
看来,慕淮是想给他扣上一个谋逆的帽子啊。慕珏在心中言说着,神色也逐渐黯然了下来。
“淮儿。”空气静止了许久之后,慕言方才这般的开口询问着慕淮。
而慕淮见凌王慕言这般唤着自己,亦是赶忙的应了声:“父皇,儿臣在。”
慕言微微的抿着唇,想心中所想如实的言说出口:“珏儿是做好了南统谈和一事,方才回了京都。朕派你去西南治水,你可有治理出个什么结果来?”
“我……儿臣……”慕淮听罢凌王慕言的如此询问,倒是霎时间不知如何言说。凌王慕言派遣给他的任务是于此三月在西南治理洪水。
他那个时候,也是信誓旦旦的前往,为立功而去。
而慕淮未曾想到,这西南的洪水泛滥,发起的时间还并无规律。他方至了西南,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治理了大约一个月,费了极多的物力财力,但西南泛滥的洪水还未有丝毫的好转。
慕淮亦是于那个时候便知晓了,自己做的那些皆是无用之功,留在西南受罪也没有丝毫的意义。
恰逢那时,他安插在慕珏身边的眼线千里传信,告诉了他身在南统的慕珏已经启程欲归凌都。 他一国的储君,太子慕淮身在西南边疆,而他最大的对手要在他不在京都之时归去,面见于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