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护士,一通忙下来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原本以为他早就走了。
“你刚才打电话给谁了?”季凉川沉声发问,语气就跟审问犯人一样。
“一个朋友而已。”我轻巧地想带过这个话题,不想让他知道我在怀疑向静心的事情。
“朋友?”季凉川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他标志性的戏谑表情,“是齐炎吧?”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上床,一整天折腾下来,从爷爷的癌症默契,到季明莲的那一巴掌,我已经身心俱疲了,不想再跟他吵架。
“季凉川,我累了,不想再跟你吵架,你回去吧,我要睡了。”我平躺下,被子拉倒下巴处,伸着手臂去按壁灯的开关。
季凉川一个起身,手掌掐住了我的手腕,一把拉了回来。
“为什么不敢承认是齐炎,顾晚,你是心虚吗,你跟他真的有见不得光的关系?”季凉川将我的手扭扣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撑在枕头的另一边,缓缓地附身下来,同时靠近的有他身上的阴冷气息。
我被禁锢在他强大的气场中,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季凉川,你快放手,我真的累了,齐炎就是我的朋友,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我挣扎了几下,但是很快就放弃了,原本健康的我就不是季凉川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处于康复期的我。
“朋友?”季凉川玩味的念着这两个字,“朋友有等着你三根半夜去骚扰他的吗?恐怕是炮友吧。”
我说了这么多次,跟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只有他,为什么季凉川就是不信,还一再的污蔑我跟其他男人的关系。
女人的清白是最不能惹的,我愤怒的瞪着他,但是这样的眼神不痛不痒的。
眼尾的余光注意到他撑在枕头上的手臂,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因为用力而凸显着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就跟……就跟上等牛扒的纹理一样。
我眼神一动,然后一转头就咬了上去。
我咬的很重,牙齿下面还有他凸起的血管,肯定很重,因为我感觉到季凉川的呼吸一下子停了,紧绷地忍着。
他没动,也没推开我。
我偷瞄了一眼他眉心的褶皱,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慢慢地松口。
牙印很深,椭圆形的一圈,清楚地印出上下两排的牙齿,虽然没出血,但是牙齿的印迹里带着暗红的淤血。
“季凉川,这是我对你的警告,我顾晚不是随便的女人,更不是你随意可以污蔑的女人”我轻抬着下巴,神色得意,眼神闪着胜利的光。
季凉川的眸子一沉,浮现危险的气息,我刚想缩进被子躲起来,但是没有他动作快——薄唇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住了我的嘴唇。
或者说不能说是吻,而是咬。
他就跟一头饥饿的野兽一样,用牙齿啃着我的嘴唇,一面啃,一面还不停的吸允,湿热的舌尖在舔过一寸寸柔软之后,飞快的探入口腔,勾着我的舌尖再次吮吸。
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底占据了我的敏感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