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沉鱼的一片厚爱了。”谢云霜向容袆世子缓缓施礼,谢道。
“云霜姑娘快起来,容袆待沉鱼之心,日月可鉴,永生不变。”容袆世子坚决地说道,可这话,却让谢云霜身形微微晃了一下。
前世,姜故恒也曾这样说过,后来却让谢明珠杀死了她。如今容袆世子这样说,她却信他是真心,毕竟,那时的姜故恒与如今的容袆世子,终究是不同的。不同在于,姜故恒对她有所图,而容袆世子尊贵,无所求,愿意如此立誓,也是因为他对沉鱼的一片真心。
“那云霜与沉鱼便恭送世子了。”谢云霜又是缓缓向容袆世子施礼,还一道拉上沉鱼,摆明了是要赶人了。
容袆世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沉鱼这位长姐对他实在是太过防范了,可同时他也为沉鱼有这样一位长姐而感到安心,他早就听闻,候府里面乱的很,有沉鱼这位长姐为她保驾护航,他也可以安心些,只需努力一些,两年半之后风光迎娶沉鱼进门便好。
容袆世子痴痴地看着谢沉鱼,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转身欲离开,却突然被谢云霜叫住,“敢问世子可是初次来候府?”
“是,云霜姑娘有什么疑惑吗?”容袆世子对谢云霜问的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诧异,但还是回答了她。
“没有了,恭送世子。”谢云霜笑笑,对容袆世子施礼,意在赶人。
容袆世子初次来候府,而谢兰扇,却从未出过候府,如此便可断定,他们二人,在今日之前并没有碰过面,也不会知道容袆世子与沉鱼私自见面之事了。
如此一来,只要谢沉鱼能将自己的心意隐藏好,谢兰扇便没了害她的理由。
那两年半后,谢沉鱼再不济,她也会是容袆世子的贵妾,安然度过一生。
容袆世子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云霜姐姐,你为何这样对容袆世子呢?”谢沉鱼显然不懂谢云霜的做法,疑惑地看着谢云霜询问道。
“这里不方便,待宴会结束之后你跟我回老祖宗的院子,我再细细告诉你。记住,你与容袆世子见面的事情谁也不能告诉,包括二婶母。也不准现在偷偷去与容袆世子见面,一个不小心你的名声可全毁了。待我想了对策之后再从长计议。”谢云霜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沉鱼知道了,云霜姐姐便别生气了,咱们出来很久了,快回席吧。”谢沉鱼点点脑袋,虽然不懂,却也知道谢云霜是为了她好,便听了谢云霜的话。
“你先回席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谢云霜向四周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着谢沉鱼说道。
“那云霜姐姐一个人小心些,别光顾着教训沉鱼了。”谢沉鱼嘟囔着嘴,松开谢云霜的手一个人往回走了。
见谢沉鱼走远,谢云霜这才向某个方向看去,还未开口,只感觉一阵风袭过,还未看清来人,谢云霜的腰际便被抱住,落进了容宣的怀里,唇瓣便被覆住了。
容宣霸道地撬开谢云霜的唇瓣,吮吻撕咬,缠绵悱恻,两人的身子贴的十分近,容宣的手,也渐渐不安分起来,渐渐地,空气变得火热起来……
良久,唇分,容宣似乎是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唇,目光紧紧地盯着谢云霜,因为练武而带着微茧的手轻轻抚摸着谢云霜的脸,心疼地说道,“受欺负了没?”
“还没呢。”谢云霜绽开了笑意,模样可谓是倾国倾城,让容宣看痴了。
第一天就受欺负,那她日后还在不在这候府里活下去了?
“还有大半年呢……”容宣幽幽的声音响起,将头颅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或吮吻,或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