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赵桐的身影,成了李温良心中的痛,他没有勇气追过去将她抱进去,那道圣旨早就斩断了二人的缘分,现在再续上去只能成为一段虐缘,他也不会让着赵桐随着自己过上那种流离颠沛的生活。
风如雪一边听着温融季颜的汇报,突然看到了赵桐撅着腿走了过来,蹙眉,看样子,就知道没有谈拢。
赵桐看到了风如雪,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她没有落泪,只是红着眼眶盯着风如雪,也知道现在风如雪正在商量着事情,不敢进去打断,只好坐在外面等候着风如雪。
李温良站在外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会触动二人的心弦。
风如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的着榆木脑袋,怎么就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所幸的是有这个深明大义的皇上,否则连见都见到自己心仪的女子,还这么愚蠢至极。
容华坐在一旁细细的揣摩着风如雪此刻的想法,一定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有心促成这对苦难的鸳鸯,可惜人家没领情。
“我现在下去。”风如雪起身就要下去,可是被容华按住了,认真地跟她分析:“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现在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这些,将皇上的脸面置于何地,好歹朕也是一朝天子,后宫出现这种事情,朝中的大臣都会放置不管?”
容华的话提醒了风如雪,真的是在某些事情上考虑的没有容华周全,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这二人的发展。
看着风如雪迟迟不下来,想起赵桐进来的时候,瘸着腿被宫女搀扶着,就知道这么一摔,肯定不轻,也在怪自己怎么如此粗心,用这么大的劲,她再怎么出身将门女子,始终都是一个柔软的女子。
懊恼和自责之中,李温良回到里面。找了一些跌打的药酒拿了出来,准备让侍女给她擦上,出来的时候,风如雪已经出来了,准备要离开了,这一个晚上,二人之间没有什么好好的交谈。
李温良拿在手心的药酒,看着赵桐被人扶上了马车,心中的苦涩传开来了,风如雪看到了他手中的药酒,命紫环过去拿过来,看到紫环朝着自己走过来,李温良有些紧张,这个女子可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女,皇后去哪都不会落下她,自然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眼看着李温良就要逃跑的样子,紫环也毫不含糊,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药酒,一脸愤恨的说了句:“孬种!”夺过了他手中的药酒后,紫环也随着马车离开了如家客栈。
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李温良心中不是滋味。
“皇后娘娘!”赵桐刚一开口,也顾不上容华坐在风如雪的旁边,眼泪就掉了下来。
然后用袖子胡乱的擦干眼泪,刚擦掉,又落下来,越着急越不知道怎么做,风如雪就静静的看着她不言语,这个时候说太多,反而适得其反,她自己想通了之后,自然就能够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回宫的时候,赵桐朝着风如雪跪了下来,诚恳的道谢:“皇后娘娘,臣妾感激不尽,也算是看透了,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说完就要离开,风如雪喊住了她。
“紫环!”示意了一下身边站着的紫环,紫环立刻从怀中拿出一瓶药酒,放到了赵桐的手中。
“这是?”赵桐有些不敢相信,方才,他不是不愿意看到自己,便离开了吗,这个怎么解释。
“这是他给你找的,感情这个东西三言两语说不清,斩不斩的断也不是你我能够说得清楚的,若是心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指望了。”
说完就转身离去,赵桐这个时候才彻悟过来,有些懊恼起来。差点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毁掉自己的幸福,从皇上和皇后的举动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机会,自己怎么就这么浪费了。
赵桐朝着风如雪的背影磕了三个响头,紫环有些激动的说:“娘娘,看到了吗?方才桐贵妃朝你磕头呢。”
风如雪端倪了身边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真是胆大妄为,还敢肆意揣摩自己,也不怕自己再一次的仗责她,也是,有时候这样的贴身人总比那些蛇蝎心肠的人好多了。
竹屋里
“稽夜,本王要见她,你知道本王指的是什么,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命悬一线本王都不能够在她的身边,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见她,你给本王想个办法!”容越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这里找稽夜想办法了,稽夜每一次都拒绝了自己,说是不能让他进宫,可是眼看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宫,还给自己带来这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容越就忍不住找上门来了。
“老兄,你这不是为难草民吗?你一个藩王都见不到她,在下只是一介草民,更不要说能够引荐了。”稽夜看着容越着急却不得见她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得意,看来身为藩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稽夜!本王这次再见不到她,本王只能硬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