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舞站在老远的地方看着,见那两人先是动嘴,最后变成了动手!
打……打起来了?
眨眼再眨眼,鱼鳞舞抬脚就……寻自己二姐说话去了——那两人打不打的,关她屁事!只要别闹出人命来就行!
踏着积雪,带着轻松的心情,她连半点好奇心都没有地走了。
拓跋珪回来时听她说了秦梦跟杨雀的事,再看一眼她那亮晶晶的,犹带笑意,明显意犹未尽的表情,不由无语失笑。
“你好像很欢喜。”不是疑问是肯定。
鱼鳞舞大力的点头:“嗯。”
她当然欢喜啊!看热闹谁怕大?何况这两位可不是青川那里的乡下妇人,这两位可是城里人,还都是出身名门的闺秀,最起码杨雀是。
所以她们两人的打架自然让她欢乐了。
“那你就那么看着?没上去劝解拦阻?”
“当然是看着了!然后我就去找姐姐说话去了。”她干嘛要去劝阻?关她什么事?
拓跋珪摇头:“她们俩是客住,二姐也是客住,你这个当主人的这么偏心真的好吗?”
鱼鳞舞瞪眼:“这怎么能比?我二姐是嫡亲的,她们俩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能让她们住在这里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还要我管?不就是打架拌嘴吗?只要不毁坏我的东西,不出人命我就什么也没看见!”
她说的理直气壮,拓跋珪听的既是摇头又是点头,笑的半天都停不下来。
“她们打架的原因你知道了吗?”笑完了拓跋珪又问。
鱼鳞舞果断摇头:“没问,我也不想问。”
“我说你怎么就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不是说女人都是好奇心大过天的吗?怎么自家娘子跟别人不一样呢?
鱼鳞舞瞅他一眼,凉凉地丢过一句话:“好奇心会害死猫!”何况我还是人,没有猫的九条命可以用!
对于她的话,拓跋珪给予的是——拍手赞同!
然后——“这件事你做的好,做的很对。记住,只要是跟我们不相干的事尽量少打听,就算是要打听也要暗地里打听,千万别叫人知道了。”
咦?这家伙怎么还表扬起她了?
按理说这件事她这么撒手不管,无论怎样都是不对的。当时她只是心里记挂姐姐外甥,所以才懒得去管,其实背后她也让纫针去找阿呆打听了,只是阿呆也不知道原因罢了。
“你……你不怪我?”鱼鳞舞觉得拓跋珪可能是说的反话,是生自己当着侯府的家却不管侯府的事,任由客人吵闹丢侯府的脸。
这世上的人,尤其是男人,把脸面不当回事的毕竟很少。鱼鳞舞不相信自家男人身披战威侯的外衣,能容忍自己没面子的事发生。
“你呀!这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呢?你看你夫君我是那口是心非的人吗?我是说真的。不过,姓杨的咱们不用管,秦姑娘却是要过问一下的,毕竟人家在满庭芳也帮了你,做人总要恩怨分明的,不然让人觉得咱不识好歹,会寒了心。”
拓跋珪屈指弹了下鱼鳞舞的额头,然后在对方瞪眼的时候又摸了摸后说道。
这话有道理,也合她心意。鱼鳞舞点头深表赞同。
“你放心吧,这事我看着呢。只是因为我是假装不知道的,若是这会巴巴的去问难免惹来麻烦。你是知道你那个继母为人的,没事还要搅出事来,哪里还禁的有事?
再则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住在咱家里,都属于客人,这厚一个薄一个的总是不好。
所以我也就假装不知道,暗地里叫了阿呆多注意关心下秦姑娘,要是她需要什么只管开口。”说完又笑了笑,对拓跋珪飞了一记媚眼过去,“我这还不是怕招来苍蝇吗?索性装不知道,有人想找我麻烦我也可以推脱。”
“就知道你打的这个主意。”拓跋珪大笑起来。
见她因屋子里的热气熏染的面如桃花,越发衬的一双秋水眼盈盈流波,心里一动,顿觉下腹上来一股热流,忍不住情动起来。
“舞舞……”拓跋珪将身贴近她厮磨起来,微微俯了头过去,在她耳边低唤着,一边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白润的耳垂。
鱼鳞舞被他这么一勾引,顿时一阵颤栗,想要伸手推开他却手脚无力,只得娇嗔道:“天还亮着呢!”
“怕什么!这府里就只有咱们两位正经主子,谁还敢管咱们不成?”拓跋珪口舌并用,一边说一边不忘继续挑逗。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这大白天的……羞人。”鱼鳞舞跺脚。
这厮嘴不闲手不闲,就连身体也不肯闲着,老是跟她厮磨个没完,她都快要站不住了。
拓跋珪听出了她意思,低笑起来,很无耻地说:“就是白天才好呢,我可以好好看看舞舞你的身体了。”
说着不等鱼鳞舞开口又抱怨:“成亲这么久了,每次都是夜里,黑灯瞎火的看也看不清楚。好舞舞,好娘子,你就容我一回吧!”说着不停地拿自己身体碰触鱼鳞舞的身体,一面又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撒娇低哼:“舞舞,娘子,求你了,好不好?好不好?”
面对这样无耻的拓跋珪,鱼鳞舞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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