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地要去看拓跋珪打架,结果……
什么嘛,这也叫打架?根本就是欺负人好不好?而且跟侯爷有什么关系?
看着眼前的一幕,鱼鳞舞好郁闷。
遇劫的是蒋氏和许婧苇,打劫的人么?等等,十三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鱼鳞舞瞪大了眼睛!
她分明记得十三在某个隐秘的地方练兵吧?怎么会一眨眼就跑这儿来了?而且看他的模样,还是又救了许婧苇的样子!
鱼鳞舞转着眼珠左看右看,在看到那群打劫的人后,心里的诡异感更深了——她怎么觉得那群连头带脸蒙着黑布,只露俩眼睛的人身形那么有熟悉感呢?
晃晃头,鱼鳞舞压下心里的猜疑,告诉自己所想一定不是真的,要不然拓跋珪这家伙就真的是太坏了!
“许姑娘,来这边。”看着在一旁被丫头瑞儿搀着微微颤抖的许婧苇,鱼鳞舞招呼道。
对于傻站在许婧苇身边,浑身哆嗦的蒋氏,她表示没看见。
红绡过去将许婧苇扶过来,姑娘虽然脸色发白,可神情还算是镇定,看见鱼鳞舞还是端庄有礼地问了好。
“怎么会遇上贼人了?你没受伤吧?”鱼鳞舞殷勤询问。
许婧苇摇摇头。
刚才她坐着车走到这里,不巧的是蒋氏的车出了些毛病,正好拦在了路中间,让她的车也走不过去。
昨天在客栈时许婧苇就被蒋氏闹的不痛快了一次,这次一见是她,立刻就下意识地想避开,于是就停在了路边等蒋氏的车修好。
谁知这一等就等出了问题。
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伙蒙头蒙脸的人,一看到这里有几个女人登时就动了心思,叫喊着要钱也要人。
许婧苇自然吓的不轻,就连蒋氏也吓的半死。
她是节妇,深知这个“节”字对女人有多重要。
节,其实更是洁,在她眼里,一个不洁的女人就如同男人没有了男子气概一样重要。蒋氏向来把这个节字看的比命还要重,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可就在这时,十三从这里路过。
许婧苇的丫头瑞儿,对这个曾经救过自家主子的男人印象非常深刻,在别人还魂飞天外时,她一眼就看见了十三,立刻大喜叫起恩公来。
十三本是匆匆赶路,忽听有人声嘈杂,就随意地抬头去看,结果就看见了瑞儿朝他使劲挥手呼救。
十三对许婧苇可算是记在心里的,这时一见是她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
许婧苇本是吊着心,这时忽见十三,只觉好生熟悉,却又记不起在哪见过。
当日在蟠香寺落水,十三救她后随即抛过去黑袍遮盖住了她,许婧苇也只是在惊慌中看了那么一两眼,这些时间过去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不过十三给她的感觉却深深地刻在她心里,就像一种别样的味道,你只要闻过一次就能记住。
许婧苇现在就是这样,她认不出十三,却记得十三带给她的感觉,心中莫名地感到了安心。似乎只要这个男人在,天大的事情都不再成为事情。
等瑞儿告诉她,眼前这个跟一帮贼人打斗的英武男子,就是当初蟠香寺救她之人后,许婧苇的心欢乐地跳了起来。
恩人,这次她一定要看清楚他的相貌,认清楚他的眉眼,记住他的声音。
那些贼人很是狡猾,见十三厉害,都围着他打车轮战。
十三终究是一个人,很快就带了些伤出来,看的许婧苇十分忧心。
十三却毫无惧色,那些伤只让他越战越勇。等到拓跋珪一行人过来时,那群贼人已经被十三收拾的差不多了。
十三乍见拓跋珪,欢喜地叫了声“老大”。
那些贼人一听,忽然递了个眼色,突然一声呼哨,纷纷窜进路旁林子,往山林深处跑去。
十三还想追,被拓跋珪叫住。
“穷寇莫追,当心中计。”
十三一听有理,便住了脚,先过来给鱼鳞舞见礼,然后又去跟拓跋珪说话。
“老大急召我来有什么要紧事?”
拓跋珪急忙扭头看了鱼鳞舞一眼,见对方正跟许婧苇说话,好像没注意自己这边,才放了心。
咳嗽一声,拓跋珪说:“我想起来葛巡抚的那个夫人有些古怪,你回到青羊城去告诉莳花,叫她想办法探一探。”
十三不解:“莳花?那个种花草的小丫头?她有什么本事去探查?”
“这个你就别管了,总之你把话带到就行了。”
十三却更诧异:“就这个事?”
“嗯。”
“老大,这事也需要巴巴地把我召来?你真是……”十三摇头。
还当是什么不得了的要紧事呢,原来就是这个!明明有更简便快捷的方法却不用,反而发信号急召,害的他差点跑断气!
十三很不满。
拓跋珪有些尴尬,他咳了声,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鱼鳞舞那里瞄,很想对方来解围。
十三弄不懂拓跋珪的心思,另一批人就更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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