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风比较大,羽羊的黑色袍子鼓鼓作响,陶菀站在他的身边,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她们被包围了。
“羽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在我们的附近?”陶菀低声地询问道,“如此,你为什么?”
羽羊低声一笑:“我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等着救兵。”
有救兵?陶菀的心微微放宽一点,可看到面前这般多的人,她又有点害怕,她完全没有武功,而羽羊现在这样子怕是也施展不了。
“羽羊,你还是快走,他们找的人应该是我!”陶菀在一边催促着,她虽害怕,可不能将无辜的人连累。
羽羊摇摇头,他改了她的命,那就要让她的命不丧与此,他若丢下她,她岂不是……他算是个失败的恪命师,这一次他一定要成功。
“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他说的这话算是在安慰陶菀,若是救兵不来,他们信不过他,那么胜利的把握只有一层,他附在她的耳畔低声地说了一句,“藏铃,拿到藏铃,它能帮你去毒,它还能……”
话未说完,两人便看到一个人影缓缓地朝着他们踱步而来,及近处,陶菀看清楚了来人,是潘丞相!
是不是在羽羊将她救出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部署好一切了。
“我伟大的太后,你怎可与外人私奔呢?”潘丞相微笑着说着话,“你可是我们天子的母亲,怎可如此败坏世俗风化呢?”他的声音陡然转冷,一字一顿道,“太后,为了你的清白,老臣请你再次自尽,老臣也好回去和皇上有个交代。”
“你……”陶菀怒得说不出话来,这人可真会黑白颠倒,他这一番话出,然后将自己弄死在这儿,他倒是成了一个为皇家威信所考虑的好臣子,而她则是一个荡妇了。
羽羊拽了下她的手,示意她别冲动,他微笑着对着潘丞相说道:“丞相,你这话可是大有错误,这太后再怎么荡妇,也不该是你这个丞相来办事,皇上自有办事之法。”
“皇上年幼,又是这人的儿子,怎会忍心下手呢,老臣宁可被皇上恨,也要正楚国皇家的威信!”潘丞相说得义不容辞,要是现在周围有许多老百姓,她陶菀怕是要被千夫所指。
“丞相说得倒是有理!”羽羊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可我听闻先皇曾让他的四个皇子辅佐新皇,可没听说过丞相也是皇上的儿子?”说着他挑了下眉头。
潘丞相眉目间怒意聚集,但很快散了去:“都说苗族人诡计多端,这说话也还真是厉害。”
“彼此彼此!”羽羊同样说着恭维的话,“潘丞相,你带这么多人,难道只是想让将这荡妇就地解决吗?”
荡妇,他说得怎么可以这么顺口,陶菀抽抽嘴角,丢给他一个卫生眼。
“当然还有你!”潘丞相的嘴角滑出一诡异的笑容,“听闻你是恪命师,我想让你改变我的命运!”
羽羊微笑道:“我的功刀已被我扔了!”
“放心,没事,我捡来了!”说话间,潘丞相从袖子里拿出刚才被羽羊所扔了的刀。
“行。只是潘丞相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羽羊摘下套在自己头上的帽子,解开自己的披风,扔给陶菀,“你放了她,让她离开。”都过了这么久,都不曾见到他们的救兵,他不得不重新改变下方法。
“哈哈!”潘丞相大声的笑了出来,讥讽道,“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没有吗?”羽羊不以为意,只笑着反问。
“你身中落秋,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去,一个死人又怎么和我谈条件?”潘丞相自以为是的说道。
羽羊缓缓地摇摇头,偏过头望着陶菀:“你说我有吗?”
“有!”陶菀自是丢给一个肯定的答案,“丞相想要恪命,而恪命师就在眼前,怎可以轻言放弃呢?”
“你难道就不想要解药吗?她和解药你选择哪一样?”潘丞相缓步朝着他们走进,一切好似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样,而他们两人就像蝼蚁一样,可以任由他揉捏,只是他当真是小看了羽羊,羽羊是恪命师,可以将一个人命运改好,也可以毁了一个人的命运。
羽羊眸光烁烁地盯着潘丞相:“丞相,你说笑了,你给我下了落秋之毒,本就是想要我死,怎还会给解药呢?至于她,你或许还抱着一线希望,想要从活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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