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鸠合、、、”段寒芜笑了笑,“不也是很别致么?”说着段寒芜就站起身子来,抓过旁边的拐杖,抱着东西对许鸠合微微的倾身,“时辰不早了,我出来这么久家人会担心,今日就不做多叨扰,改日再叙。”
许鸠合也跟着站起身,彬彬有礼的笑着,“好,那时候,段姑娘当真是要为我好好讲讲姑娘的故事才行。”
段寒芜闻言,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就拄着拐杖慢悠悠的离开。伸手摸了摸扣在头顶的斗笠,面纱下的脸挂着淡雅的微笑。
许鸠合看着段寒芜的背影,也跟着弯起唇角。
段寒芜、、么?
段寒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没想到今日只是出去买了点东西就耽误了这么久的时辰。她脚步加快,想着风念礼是不是会在房间门口等着自己,要知道往常他教自己读书都是这个时辰。想到这,段寒芜不由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咬着牙关快步的朝房间走过去。
“段寒芜!”身后突然一道尖利的身影,让段寒芜停下脚步。
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段寒芜头疼的扶额,勉强转身看着迎面走过来的段锦秋。也不知好端端的,为何放着自己家不回,偏偏要赖在将军府不走,大概是为了风念礼吧。
“锦秋姐姐。”段寒芜虽然不愿和她过多交谈,出于礼节,也只好微微欠了欠身子。
“别跟我整那个虚招子!”段锦秋显然是不拿她的行礼当回事,语气尖酸刻薄,“穿成这个样子,你这是去哪里了?”
段寒芜声音淡淡的,“只是出去购置一些想要的东西罢了,锦秋姐姐找我可是有事?”
“我问你,念礼哥哥是不是一直在这个时候和你在一起?”段锦秋根本不在乎段寒芜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念叨着。
“是。怎么了?”段寒芜心急的看着那边方向,只想着快些甩掉段锦秋。
段锦秋闻言倒是扬眉一笑,“那你今日不用等着了,念礼哥哥今天约了我去看戏!而且未来的几天都会一直陪着我!”她边说边趾高气昂的咧着嘴示威般的笑。
段寒芜身子僵了片刻,随后淡淡的松口气,转身看着段锦秋道,“既然这样,那就恭喜锦秋姐姐了。”她低下头,敛下眸子里的光华,哪怕是带着斗笠也害怕被人看到自己外泄的情绪。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似乎是空了一大块,为什么?是失落吗?是因为风念礼失约还是因为其他?段寒芜不知道。
段锦秋一直在打量段寒芜的神态动作,嘴唇一直是好看的上扬。突然眸子一闪精光,作势不故意的一抬手就打掉了段寒芜遮盖脸的斗笠,还不忘记夸张的大叫,“哎呀,真不好意思,手抽筋了一下,没伤到你那如花似玉的脸吧?”
段寒芜没说话,头发早就是散下来盖住脸颊的了,她眸子晦暗看不见光亮,嘴唇也是紧紧的抿着,脸颊苍白的很。她看了看段锦秋,弯腰捡起地上的斗笠,准备离开。谁知道段锦秋显然不会这般容易就放过她,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的一扯,只听到“滋啦”一声,段寒芜的衣衫就被她撕开了一个口子,她自己手里扯着一小块不料,满面春风的看着自己。
“你做什么。”段寒芜声音冷冽。
“做什么?”段锦秋好笑的眨巴眨巴眼睛,“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谁允许你这下贱的东西和我穿一样的衣服了?刚才还就没发现!”
段寒芜闻言,才注意到今日的段锦秋和自己一样,穿了湖蓝色的裙装,袖子边上的碎花都是一模一样的。她抿唇皱眉,不解的看着段锦秋,往日最厌恶蓝色的她竟然破天荒的穿和自己一样的,她脑子突然一片清明,随即就说道,“既然这样,我回去换了便是。”
“你说换了就换了?我可不依,今个你说什么也得给我道歉赔礼!”段锦秋挑眉,眼睛四处搜索着,突然眼尖的看到门口走进来几个花花绿绿的人,于是就叫道,“阿珍,宝玉,秀秀,你们快过来啊!”
话音刚落,迎面的几个女子就加快脚步,看到拉扯着段寒芜的段锦秋的时候,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佯装关切的样子问道,“锦秋,怎么了?在门口等你许久都不见出来。”
“还不是这个死丫头,非得和我穿一样的衣服,你们知道,我最讨厌和人家一样了。现在只是要这个丑丫头道歉,你看你看,像个木头一样的不动!”段锦秋死死地瞪着段寒芜,一副要喝血嚼骨的模样。
几个女子是段锦秋一直以来的朋友,自然会帮着她,也跟着嚷嚷道,“可不是么,你这个丑丫头赶紧和锦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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