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呢?准备的怎么样了?”段梓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妖娆妩媚的容颜,秋水含春的凤目,这张脸丝毫不比段沐嫣差,可为什么萧玉轩就从来不正眼看自己一眼?回想郑府那日,她曾亲口答应过段沐嫣,如果能证明凌紫烟是清白的,她便将萧玉轩还给她,只是一时的意气之语,如今想来却有些后悔,萧玉轩是她的命,她又如何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拱手送人呢。
“回公主,奴婢……不知道。不然奴婢这就去看?”丫鬟胆战心惊开口,事实上,段梓桐也没有吩咐她去太傅殿。
“真是不中用的东西,你留下吧!本宫自己去!”段梓桐猛的起身,愤然看向身侧的丫鬟,想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治不得气,若非如此,她真想狠抽这丫鬟两巴掌,这种眼力在皇宫能活到现在还着实不易。
太傅殿,萧玉轩依旧是那身雪白素衣,剑眉星目,薄唇紧抿,深邃的目光正盯着手中的信笺发呆。此时此刻,没有人的心情比他更紧张,当日没有将信笺交给段沐嫣,就是不想让段沐嫣将自己置身事外,不管怎样,成功失败他都要与段沐嫣共同近退,已然做好决定,萧玉轩陡然起身,将信笺揣进自己怀里,正欲转身之际,忽然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
“玉轩,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段梓桐推门而入,在看到萧玉轩时,眉眼皆是笑意,尽管已经是夫妻,可每次看到萧玉轩,她心底的爱便加重了几分,那张俊逸无铸的容颜,璀璨如华的星目,无一不让她痴狂,如第一眼相见,萧玉轩在她心底永远那么光芒万丈。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看着段梓桐慢慢隆起的小腹,萧玉轩的心底升起一抹罪恶感,纵然无爱,可他们却有着共同的责任,如今他选择站在段沐嫣的身边,不论生死都不可能再做什么太傅亦或是驸马,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只能和段沐嫣在一起。无语,萧玉轩默默上前扶起段梓桐的玉臂。
“你身子重,我搀你……”简单的几个字却似晴天乍雷般在段梓桐耳际响起,那双美如蝶羽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看向萧玉轩,心底的激动无法言喻。
“怎么了?不舒服?”见段梓桐神色异常,萧玉轩剑眉微蹙,忧心开口,下一秒,段梓桐猛的扑进萧玉轩的怀里,泪水模糊的视线,心,却似被一轮暖阳照的无比温暖。
“玉轩,我等这一天好久了,你终于肯关心我了!这不是在做梦吧!”哽咽的声音透着太多的情愫,段梓桐喜极而泣,可对萧玉轩来说,这一字一句更加重了他心底的罪恶感。安抚了段梓桐之后,二人亦携手离开太傅殿。
太子殿内,各司掌事围着段星逸差不多一个时辰,直到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这才满意的退了下来。
“太子殿下,您看是否还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现在就改……”各司总掌事李嬷嬷恭敬开口。
“很好……你们退下吧!”俊逸无双的容颜配以金丝龙袍彰显出段星逸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头上的九龙夺珠冠更将这种霸气推至极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段星逸薄唇轻抿出一个弧度,深邃的眸光如鹰般闪过一抹锐利的寒芒,他注定是要做皇帝的,只可惜,这身龙袍却不配他。
就在此刻,内室床榻传来一阵轻响。段星逸眸色微沉,继而走进内室启动开关。
“主人,您不能冒这个险,还是现在离开吧!”夜离终是不放心,忧心开口。
“你现在不该在这里,火速回怡春院,将银两运出皇城!”冰冷的声音寒蛰如冰,如果照他的估算,夜离现在已经离开皇城了才对。
“可是……”夜离不甘道,眼中尽是忧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仿佛要有大事发生一般。只是目光在对上段星逸时,终究将话咽了回去。待夜离离开,段星逸薄唇微抿,现在离开固然万无一失,只是这样便错过一场好戏了。
萧王府,内室。
“王妃,李公公的意思是让您以公主的身份参加登基仪式,您这么做,会不会引起他们怀疑?”瑶儿拿出手中雪白素衣,有些犯难道。
“放心,他们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耽误了登基大事,再说,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到我,况且孝服外不是还套了件粉色长袍,没事的!”清冷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段沐嫣静静站在铜镜前面,任由瑶儿将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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