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晏行,别……”身体最高处突然传来异样的刺痛感,才将麦恬的思绪给拉了回来,让她惊慌的是霍晏行的另一只手已经去扯她身下最后一块蕾丝布……
“此时此刻我停不下,你感觉不到吗?”霍晏行的声音喘着粗气,他已经克制不住自己了,他从未失控过,可是却在麦恬的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持不住。
“霍晏行我从不轻易求人,真的,我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推不开身上的男人,麦恬此刻真的感觉到慌张无助了,她不是什么玛丽苏,她只是不能接受这个状态下被他吃了睡了,不能……
霍晏行停下了动作,幽深的眼眸中压制不住的火正在四处蔓延,她求他,求他停下来,可是他要怎么停下来?他那里热涨的要爆裂开来,可是强行进行下去,他又做不到,因为他求了他,他在继续那么结婚一定是她恨透了他……
“用嘴还是用手,你自己选,没有第三个选择!”抓过麦恬的小手直接拉向那里,霍晏行压着气息冷着脸问道。
麦恬的小脸就如同熟透了虾子,他的意思是他可以不继续,但是必须要她给他解决了,不是嘴就是手……
身子微微的颤抖,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瞬间就凉到了指尖,她知道他不是和她开玩笑的,因为此刻她冰凉的小手正被他强行攥着,而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滚烫的……
“手……”闭上眼睛心一横,麦恬羞红了小脸做出了选择。
她不想浪费时间讨价还价,因为他是霍晏行,一个男人此时此刻肯给你选择,算是他的仁慈了。
霍晏行微眯着眼眸看着闭着眼僵硬着身子,仅仅攥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弄的麦恬,不由的勾唇邪魅一笑。
俯身轻柔的亲吻着那被牙齿紧咬的唇,轻轻柔柔的吻上又离开,如此反反复复,伴随着手上带动的频率……
晚霞的余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并蒂花开的红色大床上,古铜色与白皙之色相拥在一起,一刚一柔完美到无可挑剔。
麦恬觉得口渴难耐,摸索着要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上硬硬的胸膛……
猛然的想起这不是在她家,而是在老宅,在霍晏行的床上……
睁开眼睛看着被晚霞余光照耀的房间,身边躺着的霍晏行,还有肌肤相贴的真是触感,腰间那双有力的禁锢……
手腕传来的酸痛,让她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的透透的,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灼热的触感,还有粘稠的附着……
她给他弄了不是一次不是两次而是三次,最后她是哭着求他别再了……
他怎么可以逼着她做这个,怎么可以就这样肌肤相贴的拥着她入睡,怎么可以对她上下齐手一遍又一遍,怎么可以那么霸道又温柔的对她一吻再吻无休无止……
这样和做了又有何区别?
“怎么不睡了?”吻了吻麦恬的额头,霍晏行刚睡醒的嗓子低沉沙哑。
虽然没有彻底的占有她,但是三次的释放还是让他身心愉悦,满足后的他,难得在白天睡得这么沉这么想,紧紧的将麦恬裹在怀里,丝滑触感让他又有了反应……
“对贺氏的收购和打压停止吧!”
麦恬并没有挣扎反抗,该做的都做了,该摸得也摸了,该看得也都看了,还矫情个什么劲。
正事还是不能忘得,总不能让贺铭勋因为她而受到这么大的牵连。
“好,仅此一次,我允许你为他说话!没有下次!”磨蹭着麦恬的圆润的肩头,丝滑的触感让他的气息越来越重。
“刚才的事情也没有下次!”麦恬紧紧的攥着小手,腹部低着的硬物让她很难受,这种难受让她渴望又惧怕,这是人的本能,她也有了反应,没感觉到有什么可耻的,这都是人的正常反应。
“你似乎还没摆正自己的位置,你觉得你说的有可能吗?嗯?”霍晏行支着头慵懒的看着麦恬,那一个嗯字尾音上勾,让人的喉咙不由的发紧。
麦恬觉得自己向来是个头脑清晰的人,什么事都会有个具体的方向或是想法,可是在霍晏行面前她却变得毫无章法,无力招架!
“那霍先生想怎样?”呼出一口气,既然自己里不出头绪,那么就看他什么意思了!
军婚不能离,他们是合法夫妻,他们此刻刺果果的躺在一张床上,全套做了九分,还有什么是比这些更糟糕的吗?还有吗?
“搬来和我一起住!”将一缕发丝别于麦恬的耳后,霍晏行轻描淡写的一个句话,却有着不容人反抗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