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卧房内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银白色淡淡的,那么宁静那么柔美。
房间内一片旖旎之色,huanai后的味道那么的甘甜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正在悄悄的告诉人们,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战况裸着身子下了床,那邪魅隽逸的脸上并没有huanai后的餍足,而是一脸的黑沉。
看着紧紧裹着薄被趴在那里的左左,他说不出此时自己内心的矛盾和纠结。
他虽然是第一次触及这种事情,但是,他也是知道落红这一说法的,可是透着月光,床上却是干干净净的。
他不是什么有着处女情结的人,只是在他的心里,他认为左左就是干净的,她也就是该干净的,他战况也是干干净净的第一次,她也该如此,可是她却不是,她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人吗?
他曾想着多么的不容易,他们两人都是属于彼此的,干干净净的多好,可是……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他觉得心里就像是堵着一块石头,让他呼吸不顺畅,十分的不舒服。
他很想大声地质问她,第一次是不是给了那个人,可是,理智在告诉他,谁都会过去,不能这么纠结于已经发生的事实,这个社会,谁要是处女,那才奇怪!
可是,他就是不舒服,甚至不想和她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
直到浴室传来了水声,窝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喘的左左才探出头来,刚才趴过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湿润。
她只是动了一下甚至,就疼的她不敢再动了,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尤其是腿间那里火辣辣的灼痛着。
左左一肚子的委屈,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还很温柔的战况怎么就突然发了疯的要她,完全不顾及她是第一次,那么疯狂的动作,像是在惩罚她一般,那么令人难堪的话语轻易的就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一声声的问着她,“舒服吗?”“爽吗?”“要不要?”“叫出来……”
她咬着牙不出声,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羞愧的烧红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她怎么就傻傻的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她怎么就和他……
左偏偏你死了算了,他是笑笑的未婚夫,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真是该死。
可是痛恨自己的时候,她又委屈的想哭,他怎么连句话都不说,他明知道她在哭,怎么可以不闻不问的就下床……
是不是得到了就无所谓了,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廉价,主动来找他,还没有拒绝他的要求,他是不是也认为自己是不要脸的女人,抢自己闺蜜的未婚夫,他甚至都会认为自己是贪图他有钱,他的地位……
左左想着想着就笑了,左偏偏是你自己活该,是你没有关注自己的心,如今才落的这般被人冷落糟蹋的地步。
裹着薄被下了床,脚刚落地,刚站起来,就疼的她又坐了回去,双腿和腰仿佛都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一般,疼的她眼泪就那么的掉了下来,他怎么能那么凶狠的进去,那么的……
左左强忍着疼痛站在地毯上,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战况给撕碎了,看见了他扔在床边上的黑色体恤,左左犹豫着还是拿起穿上了。
她总不能裹着被子出去,小黎姐房间门口还有保镖在那里,从这里走出去一定会被看见的。
穿上战况那黑色的体恤,宽松的好像裙子,她之前女扮男装的时候,也是穿体恤的,但是她选的都是小号的,即便是小号穿在她的身上也是很宽松肥大的。
低头寻着自己的小内内,却发现就连它也没有躲过被撕的命运,
左左本就是脸皮薄的姑娘,这样穿着战况的体恤出去,她都够难为情的了,里面再真空什么都不穿,她绝对会腿软的走不出这间房的,可是她又不想和战况共处一室。
她知道自己被他睡了,他对自己冷落不搭理,而她却要像个懦夫一样的逃走,自己都觉得自己够可以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她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越来越像是个小偷一样的在窥视着不属于她的东西,那种鄙夷又不能自控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左左的脑子里浮现出笑笑抱着自己哭的样子,她的心就像是被锥子扎了一般的痛着,这种矛盾的心理折磨着她,看着那凌乱的大床,散落在地上破碎的衣服,还有这一室暧昧的味道,还有一言不发走近浴室的男人,她都觉得这是一种打脸的讽刺。
所有的情绪都积压在她的胸口,随时都会爆发,空气中那腥甜的味道让她闻到呼吸都变得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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